“主子,他醒了!”楚皖有一搭没一搭的与风秋音吵着嘴,现在他也跟着学坏了,真是守着什么人学什么人,整天呆在这么一群神经不正常的人中间,自己也变得神经兮兮的,主子不不像是主子,奴才没有个奴才样,可是大家伙相处的却也是其乐融融,这样的相处方式倒也很容易让人习惯,只有王远昌这家伙还是死板板的一根筋,想要改变他,难度太大了。舒虺璩丣
“二师兄你醒了!”齐天睿风一般的就冲到了竹隐的床边,竹隐是因为他们才受了这么多的苦,一向温文儒雅的二师兄现在已经没有了往日意气风发的模样,完全就是一个体力不支的病人。
“睿儿,你下手可真是够重的,我的脖子现在还疼呢。”刚刚醒过来的竹隐眼中满含着笑意,大家伙如此的关心他,他也心满意足了,他不想让他们担心他,一醒过来就喝小师弟开始打哈哈说笑。
“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样子还是伤的不够重,刚刚就不应该放尉迟家的那两个混账东西走就对了,看你小子还嚣张不嚣张?”风秋音一时得意忘形,接的话也让人想狠狠的打他一顿,哪壶不开提哪壶。
竹隐听了风秋音的话眼神呆滞了一会,若不是一直握着他收的齐天睿攥疼了他的手,他还处在呆愣状态之中,这次的意外真是九死一生,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风秋音,你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楚皖那眼神示意他往身后看,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这家伙嘴上真是没个把门的,尤其是在得意忘形的时候,看来他刚刚一直抗拒的事情,主子是非让他去做不可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怪不得别人,全是自己找的。
“啊?”风秋音正在兴头上,看到楚皖在给他使眼色,悄悄扭头看了一眼,小辣椒正站在他的身后,脸色不是很好,他及时收住了嘴巴里就要冒出来刺激性更大的那几句话,“准因,你放心好了,刚刚我已经替你报过仇了,那两个瘟神已经被打发走了,短时间之内是不会再来找麻烦的。”风秋音赶忙转移了话题,还好及时收住了嘴,不然就大祸临头了,小辣椒就站在身后,说不定会赏他点什么奇奇怪怪的毒药尝尝呢。
“还好你收的快,不然你就死定了。”楚皖见到主子的手稍稍动了一下,手上银针瞬间收了回上个一言半语的,那根针一准刺进他的身体里面去不可,到时候他可就等死去吧。
风秋音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他刚刚扭头不是没有看到小辣椒手上的毒针,现在他可不敢乱说话了,小命比什么都重要。
“竹隐,你怎么会伤成这样?”火蝶满脸的担忧,虽说她已经知道他是被谁所伤,可是这段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必须要知道,这不是小事,不只是因为是竹隐的性命,更是关乎着这里所有人的性命。
“我没什么大事,不要担心。”竹隐的声音有些虚弱,可是还在安慰着身边的人,“一个月前,我按照你的交代,把人马带到你指定的地方,可是还没动身就被人盯上了,还好师傅他老人家来了,我和师傅两人一商量,我就带着一小队人马杨庄按照原计划行动,其他的大部分都交给师傅秘密的带走了,我才一出发没多久就遇到了埋伏,一大批武功高强的死士,我们的人根本就是螳臂当车,不是对手,没多久就死伤大半,我本来是可以逃脱的,没想到半路上遇到一个小女孩,她被人追杀,我就救了她,没成想她竟然是尉迟睿昊的妹妹尉迟洛依,她趁我不备对我下了毒,后来还逼迫我和她……”竹隐实在是说不下去了,这种难以启齿的话他也说不出口,顿时那毫无血色的脸上爬上了一抹红晕。
“逼着你和她上床,是不是?这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是个男人就会有与女人上床的时候,除非是太监。”风秋音接了下去,竹隐啊,还在装正人君子呢,只不过就是上床,有什么大不了的?他风秋音可是敢作敢当,没什么不好说的,男女上床这可是生理需求,若是男人女人没了那事,这世上的人早就已经绝种了,再者说,这可是天下间最快乐的事,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少插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不知廉耻吗?就你这种见了美女就走不动道,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简直是我们男人的耻辱,败类。”楚皖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风秋音,他实在是搞不懂这小子怎么就偏爱这一口?
“是,你们说的没错,她是逼着我和她上床,可是我宁死不从,她就不停的给我吃各种毒药折磨我,我几次寻死都没能成功,都被他们阻止了,他们怕看不住我,就用精钢锁链把我的双手双脚锁在石壁上,在我的嘴里塞上软布,尉迟洛依每天都来逼问我,后来有一天她突然改变了态度,说放我走,我信以为真,没想到她竟然给我下蛊,不管我跑出去多远,只要她一控制母蛊,我体内的子蛊就闹腾不休,气血翻腾,失去理智,自己做什么都不由自主,就这样我每次逃走,每次都被她以蛊毒逼迫回去,最后这一次,我逃了,每次蛊毒发作的时候我就打昏自己,就这样我才得以逃脱,却没想到她给我下的毒竟然是她平日里喂毒蛇的毒药,就凭着那条蛇竟然追踪到我的行踪,也暴露了你们的行踪,这是我没想到的,是我害了你们!”竹隐心怀愧疚,他只顾着逃脱,竟然这样疏忽大意,暴露了大家的落脚地,让这两个无耻兄妹给找到了,这真是他的失误,他就是以死谢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