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只是落泪,眼中依旧是不可置信的模样,撑在地上的手背青筋四起,却一句不言,小九恐他憋了内伤,上前一步说道:“其实这世间有一种药物能够救她!”
拓跋孤依旧不语,又静了一刻才囔囔说道:“你何必骗我,伤及心肺,神仙在世也是难救!”小九执意说道:“我是从古籍上看的,你也见过这么多起死回生的事迹,为何不信?”
“我信,你说!”小九本是在徐徐渐诱,他却笃。info眼中已显坚决。小九忍住心中笑意,继续说道:“就是那药不要寻,而且许要换命。”拓跋孤冷冷一笑道:“只要这药在世上,哪怕赴汤蹈火我必然也能找到,至于换命,又有何难!”
正要问药在何处,却突然觉出不对,警惕去看乌朵沙的伤口,那匕首虽然扎入其中,周围却没有血液,不由皱了眉头,冷声道:“好玩吗?”小九一愣,这么快就被发现,本想狡辩,却见他脸色不对,赶忙躲到一旁。
地上的乌朵沙已经露了笑意,眼角却落了泪珠。小九不敢再闹,见她还是躺着,连忙喊道:“露馅了,快起来吧!”拓跋孤却冷哼一声,脚下一点,便飞身而去。乌朵沙捂在了前胸负气喊道:“哎哎哎,没有死,伤口也很疼啊!”
小九连忙笑道:“我真是服了你!”乌朵沙抬头一笑,入宫以前的样子,高兴道:“以前她们说你聪明,我还不相信,没想到只是轻轻点一点你,你就知道我想做什么!”
小九白她一眼道:“现在满意了吧?”乌朵沙回嘴道:“你不也挺满意。”转眼看到楚应寒阴沉的脸色,不顾形象背了身子将胸前的护甲脱了了下来道:“应帝,我同那些人没有关系,也不是我早前设计的,这护甲是我母后去世时给我留下的,盗抢不如,又是软甲,可以穿在衣内防身。”
楚应寒淡淡看她一眼道:“朕自然知道,你将人吓得不清,快些回去吧,否者功夫白费!”小九见他情绪不稳,又急急低头看了一眼。楚应寒当即会意道:“放心,鸣誉家也算是朝中要臣,自然会有人打理,惊不着新娘子。望了一眼乌朵沙,剩下的话就未再说。
将两人带到院中,院府已经被大军包围,鸣家喻见他拜道:“应帝受惊了!”楚应寒点一点头道:“大喜的日子,先忙自己的事吧!”鸣家喻又抱一抱拳,铁闯劝道:“严允流窜,还请应帝贤后,现行回宫!”
楚应寒点一点头,也不在交代,牵了小九便走。上了车辇,一直愁眉不展,小九看得难受,便开口问道:“在想什么?”楚应寒抬头笑笑,眼中打了歉意道:“这次又要负你,那些人瞧着是朝拓跋孤来的,若是此刻放他回去,危险不说,只怕西蛮稳不住脚!”
小九浅浅一笑道:“拓跋孤对乌朵沙终是有情的,乌朵沙说回去日日也见不着,在北赤,虽然是做侍婢,却能日日见着,日久深情,看到今日一幕,我倒是想他待在北赤了!”
楚应寒无奈笑道:“你就爱多管闲事!”小九低头一笑:“严允军是因为以为拓跋孤被诏安,所以才来杀他?”
“哼,杀他?他们也没那个胆子!严允一向无赖,此举恐也是没有打听清楚拓跋孤是何人,特来恐吓,想我朝中无人能用,这背后定然有东骊暗中支持,否者送他狗胆也不敢直闯江都!”
楚应寒说得十分愤然,这东骊宣王,如今是为局势不压,可他不是毫不关事,就是勾结外援。此刻若是强行整治他,东骊没有适合的人选接手不说,局势恐怕更乱,唯有将严允制住,才能得人心。
小九也不知道如何劝解,这严允军确实无赖,今日也算瞧见,大多数人不过是硬来,身子没有武功,人也察觉不到,似乎也不惧生死,反正派出的这些人中,不管是死是活,只要能够达到效果,就不折手段。
好在今日是拓跋孤,若是新晋的才子,恐怕确会被吓到,正是用人之时,他们如此,楚应寒的计划也将落空,这消息出去,原本有心的,恐怕也要多思虑几分。
两人一路无言,小九恐他心禁不佳,一直陪到大殿,这一下车辇,却见李有手中拿着先前送他的手令,身后带了一甘众人,领先拜道:“小人李有,今日特带江都义士,前来拜见,早闻应帝义薄云天,心系百姓,若应帝不嫌,在下愿为你所用!”
这一声仿佛拨云见日,耀阳直照大地,楚应寒连忙伸手虚扶,淡然说道:“如今局势不好,你若肯来,确如神力!”话一落音,身后一位白净少年也上前一步道:“在下曾小生,原为应帝效犬马之劳!”
楚应寒一愣,这曾小生是新晋高手,无论是武术还是头脑,还有十分神秘的机关秘术都是一流,却没有想到过会是这么一个白净少年。淡淡朝他点了点头,霸气道:“欢迎!”
又抬头看向剩下几人,人人穿着朴素,却都是踌躇满志的模样,似乎没有惬意,想必也是能人异士,见楚应寒望向他们,齐齐拜道:“属下愿为应帝效犬马之劳。楚应寒眯一眯眼道:“你们即将效劳的并不是朕,还是这四国百姓,有你们加入,相信这盛世会更加稳固!”
众人齐齐称是,那阵仗让小九都看得激动万分,满腔热血,却也知他们该讲正事,连忙拜道:“应帝还有要事要谈,臣妾现行告退!”李有淡淡望她一眼,抱拳诚恳说道:“多谢贤后引导!”
小九一时难为情道:“不过是小小伎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