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泉关,高耸的城墙,急剧流动的护城河,森然紧闭的城门,城墙上精神紧绷,神情高度集中的护卫来回走动,目不斜视,一派禁畏深然,井井有条,雷打不动。
龙泉关下,荆旗猎猎,大军压境,方阵一直沿升到龙泉关的山峦下,一片肃杀。风呼啦啦的吹过,带起一片战旗,划出一片嚣张的痕迹,不仅战旗嚣张,此时正响起的声音更是嚣张的想让人一巴掌将这个嚣张的家伙拍成肉泥。
在方阵的前方,一个魁梧勇猛的壮汉,要说是壮汉,也说得过去,因为此人的确长得很壮实,往前一站,尤如小山一般,但是如此勇猛壮健的一副躯体,却长着一棵玲珑小巧的头颅,这棵头颅不仅小巧,粗略一看,甚至还带着一丝丝儒雅气息,说是面冠如玉,浊世佳公子也不为过。这身体和头颅分开来看,看上面不看下面,给人的感觉倒是嗯,这是谁家的如玉公子,只看下面不看上面,倒也是一条壮汉。可是这两者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怎么让人感觉那么怪异呢,就好像是一块大大的倒三角石上放着一棵鹌鹑蛋,偏偏这棵蛋还非常的圆润,富有光泽。
此时这个棵极富有光泽,非常圆润的鹌鹑蛋,微微抬起自认为非常帅气的头颅,一副天下英雄舍我其谁的傲曼口吻,对着龙泉关的城楼上斜着眼睛喊到,“楼上的人听着,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待太阳落下去,如果尔等还不放下掉桥,打开城门,迎接我羽丰大军入关,否则彼时我夏行雷必定踏碎龙泉关,大军入城必,血流成河,鸡犬不留。”
龙泉关城主府,大门口两个士兵站岗值哨外,也就时不时有一两个士兵进出入城方府,关外一片肃杀,磨刀赫赫,随时准备着冲入龙泉关。
关内却平静如水,大街上早已看不到一个行人或摆摊的小贩,曾经的繁荣现在仍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可是此时的大街却显得如此的冷清。只有来来回回不断巡视的士兵,可见战争已经给这座城池带来了灰锡的色调。
城主府大厅内,上等檀香木制作的八仙桌,桌上放着一张棋盘,棋盘上纵横交错,毫无头绪的摆满了棋子,黑白相间,乱七八糟。一个大约四十出头,一身正气,身材魁梧,面容粗犷的男子,但是那双略显细长的眼睛时不时射放出精炼狠厉的光芒,让人觉得这个男人不会如表面那般粗犷大线条。
男人手执白子,粗犷的脸上给人一种万事不莹于怀,坐看云淡风起的超然感觉,就连给人第一影响的大线条也不期然的柔和了几分,嘴角淡淡的笑意至始至终就没有消失过。
手动子落,男人抬头看着在大厅里不停转悠,来回走动,时不时扰扰已经如鸡窝般的头发的中年男人,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陈呤风,你能不能如你的名字一般飘逸清爽一些,你说你也算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可是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邋里邋沓,神情焦虑,懒散猥亵,来来来,好好的陪我下一盘棋,年轻人,不要总是这么毛毛糙糙,淡定,懂不。”
陈呤风此刻正又想要扰一扰已经杂乱不堪的头发,听到男人的话,有些转不过弯档机一般的卡了一下,零乱但还是很柔顺光化的头发下,一张略显清秀的脸庞,带着几分俊逸,但是此时脸上却明显的透着不可置信与不可理喻,这样的档机壮况也只是保持了一两秒,下一刻。陈呤风俊逸的脸上,即时如火烧一般红了起来,大哼一声道:“雷啸,你才邋里邋沓,你才猥亵,你全家都猥亵,老子是在想办法,你懂不懂,呀呀呀.......我跟你拼了。”
陈呤风说着就扑向了雷啸,长时间的压抑与憋屈无法得到发泄,正郁闷着呢,如果是在平时陈呤风是肯定不敢这样不管不顾的冲上去了,雷啸再怎么说也是龙泉关的城主不是,就算借几个胆,陈呤风也是不敢的,再说陈呤风打不打得过还是两说呢,这样冒冒失失的冲上,陈呤风的后果可想而知,不是猪头就龙头。但是现是什么情况下,龙泉关外大兵压境,以现在龙泉关的整体兵力布属,城门被攻破,只是早晚的事,想要回天以现在整个天阳帝国腹背受敌的情况来看,根本就是不可能。
陈呤风现在正是抓破了脑袋瓜子也没有一点头绪,此时被雷啸三言两语的刺激,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嗷嗷叫着就向雷啸冲了上去。
雷啸雷大城主本来正看着乱七八糟的棋盘凝眉思索,对于陈呤风说的话,直接就当耳旁风了。正想着是不是要用最后的那个办法,可是这龙泉关可是整个东龙苍域的一大名关,是打通天阳帝国接通羽丰国向西的一个重要通道,更是东阳帝国的西面的一道天堑,只要龙泉关还在,那么天阳帝国西面就是固若金汤,飞鸿莫渡,可是龙泉关如果被别的国家夺走,那么对于天帝国来说,简直就是在自己家家门口放置了一棵不定时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炸那么一下。
雷啸正想着,自己的棋盘就被轰然掀翻在地,看着散落一落的棋子与棋盘,雷啸脑海里好似一道亮光划过,原来混沌不清千丝万缕没有一点头绪脑海,瞬间变得清晰通透。原来如此,雷啸无意识的喃喃说着。
陈呤风可不管雷啸有意识无意识,冲上前就是一掌砸了过去,一下就将雷啸砸翻在地,身体快速敏捷的骑在还没有反映过来的雷啸身上,掌头就如雨点般落下。
一边打还一边大吼着道:老子打死了,敢说小爷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