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心头一窒,这才下意识握着她的手,这才站了起来。
臧横从牢门看着这一切,这才冷笑道:“现在看来你们很舒心呢?”
臧笙歌抬起头,轻笑了一声:“我在这里等三哥好久了。”
“来人,放十殿下和王妃出来。“臧横神色颇为惬意,这才目不斜视的看着臧笙歌,仿佛要与他对峙一般。
臧笙歌好久没有见到所谓的白天,被人拥着走出牢房的时候,他的眼睛下意识的闭了一下。
“王妃也要好好跟上来,我带你们去一个好地方。”臧横似笑非笑的说着,这才带路。
牢狱的尽头,有一个机械门,曾经臧笙歌对胡正眠施以酷刑的时候曾经待过哪里。
如今,那里更加阴暗,甚至此时竟然寂静无声,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寂寥。
正是因为臧笙歌知晓这里,所以他才无比的坦然,如果早就预料过死亡,是不是就不会害怕了?还是说大家会在死亡都那一刻崩溃到极点。
这些,臧笙歌并不知晓,他只知道如果用小姑娘以此威胁他,他会垮掉。
房间得暗门里,甚至透着股余晖,昭示现在已经快要入夜,几行平静的路途上,也布满严密的士兵。
臧笙歌甚至忽然停下来,这才顺遂的看着臧横,他衣衫并不整洁,可他却是人行的穿衣架子,不管衣料如何,都能被他穿的耐看。
“怎么?你们是有话要说吗?”臧横自认为自己不是那种无情之人,此时说话竟然有点戏谑,甚至故意秉退了周围的士兵,这才使周围没有什么多的人群,相对比较空旷。
“十弟,你莫要在说三哥不通情达理了,我会给你们足够的时间,你们好好叙叙旧。”臧横投去体恤的笑容。
臧横虽然叫人离去,却也在暗处守着,而且警惕性更加增强,为这静谧的环境中,增添一丝危险的气息。
臧笙歌更是知晓这其中的道理,他只是眼见那些人离去,这才问金和银:“刚才给你的丹药,我知道你没来的及吃。”
金和银抬起头,目光中有诸多不解,这才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要我吃它?“
臧笙歌低头笑了一声:“你不信任我吗?”
金和银直视着臧笙歌,她不知道该不该信任,可是她已经进了这里,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在看见阳光,所以,臧笙歌给都丹药,有没有毒是不是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如果你真的想害我的话,昨天一晚上的时候你都可以让那群人欺,辱我,可你没有,我又怎么能不信任你呢?”金和银有些心累的拿着丹药,放在嘴里,感受着苦涩的味道融化在口腔,她甚至闭上眼睛划出一丝清泪。
“什么都别说了,走吧。”金和银不知道自己心存的那一点信任会不会害死自己,但她知道今天她必将葬身这里,她怕疼,如果这丹药能够让她解脱,未尝不是了去她的一桩心事?
臧笙歌一直攥紧的手掌,渐渐摊平,这才看见臧横等人。
“煽情时间结束,两位走吧?”臧横神色自若,甚至已经打好如意算盘。
臧笙歌以平顺的姿态看着他,倘若现在撒手人寰的话,他都不曾眨一下眼。
走进去后的臧横,叫人开拓了另一个暗格,入眼而来,那是一大片水域,只见臧横抬手在次搬动暗格,从水域的下层赫然升起一丝镂空的架子。
臧横翘首以盼的回过头,他笑了一声,解释道:“我习惯管这里叫水牢,现在给你们示范一下。”
说罢,臧横早先准备好的囚犯被士兵压着走了上来,他被强行绑在了那镂空的架子上,随着操控,他渐渐的消失在水域之下。
臧笙歌态度依旧平常,甚至没有任何波动,这也是臧横觉得有意思得地方,他不动声色的继续扣动暗格:“你们放心,我会先放他下去半个时辰,然后在依次递增一个时辰,最后到他求饶。”
“所以,你们两个谁想试试呢?”臧横走到金和银和臧笙歌身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
金和银只能欺骗自己的心,起先安慰自己会游泳,接着就安慰自己臧笙歌为什么会这么平淡,一定是有帮手。
想着,金和银站了出来,她目光深邃的看着臧横:“你无非就想知道楼主钥匙,何必牵扯无辜的人呢?”
臧横只觉得好笑,这才拍了拍金和银的肩膀,复而反问:“我和你成亲的初衷是什么?你别告诉我只是想和我鱼死网破,可惜啊,我弟弟对你一片真心,甚至不惜隐瞒我这么久,就被你一句无辜之人给打发了?”
“我依稀还记得当年,父亲在位的时候,十弟为了一个男人…哦不,应该是一个小书童,只身一人做出的抉择,真叫人叹为观止呢。”臧横随便感叹了两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金和银眼神落在那边的水牢之上,思绪也漂的幽远。
臧横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才道:“我想来不喜欢动女人,不如就委屈委屈十弟?”
“听说十弟水性很好,下去尝试一番?”臧横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着,可是士兵们的动作却一点都不轻柔,他们架着臧笙歌走到水域之地,甚至紧紧的将旁边的锁链扣在臧笙歌的身上,检查完一切之后,这才向臧横禀报。
金和银上前走去,臧横却拉着她的手腕:“现在对我来说楼主钥匙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欣赏这一切。”
“这对你能有什么好处?”金和银对臧横拮问,这才道:“你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