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见面的时候就显得有点心照不宣了,臧笙歌就把身体靠在那边的墙沿边上,然后就那样看着那边整理头发的金和银:“好了吗?做正事了。”
金和银抬起头,有一种睡醒了的迷茫感,她点了点头,然后挪动着自己身体往一边去。
已经好久好久没想过自己的双腿的事情的金和银就在挪动腿的时候,就像是某跟弦断了一样,这才低下头。
小姑娘的心思总是能叫臧笙歌看的一清二楚,他抬起头,想都没想直迈着步子往小姑娘那边去,臧笙歌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所以把手递给了金和银。
那一瞬间浮现的就是那次也是这样迷茫的时候,就像是见到第一缕阳光一般的时候哦,伴随着那边小姑娘的伸手,他心里别提有多么的开心了。
金和银低着的头似乎有些反应,她就那样试探的把手抽了过去:“我是真的需要保护吗?那我想那个人是你…”
“傻丫头,你才知道啊?”臧笙歌把小姑娘的双手握在自己的掌心,然后才把自己的后背对在她的心口边上,稍微抱了一下,然后这才道:“所以啊,别想太多,万事有我。”
“有你?不能太依赖你…”金和银摇了摇头,这才往旁边看着去。
“那我们两个都节制一点,都独立一点就好了,多大点事情?”臧笙歌说的云淡风轻,这才抬起头摸了摸小姑娘的脑瓜,这才抱她到轮椅上。
从身体倾斜在他怀里,到板正的坐在那边的轮椅上,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金和银恍惚了好久,这才往旁边看去,不管是逃避还是什么,反正这一晚上金和银都是比较凌乱的。
金和银洗漱的时候,却看见臧笙歌在那边站着看她,她不是那种不好意思的人,可是却被看的有点麻木了,坐下身抬起头的金和银抬起头:“你没事情可做吗?”
“我什么都好了,就等你了。”臧笙歌这才抬起头揉了揉金和的头,顺便让她的脸靠近洗漱的水盆中央,然后这才道:“快洗吧,我们已经耽误很长一段时间。”
金和银随便呼啦一把脸,这才把双手上水渍甩了甩,这才道:“嗯嗯,别耽误了。”
臧笙歌拿了一个白毛巾,这才想都不想的直接放在金和银的脸上,然后就看见那边露出半截细白脖颈的金和银,似乎是很生气,所以重重地吸了一口气,这才道:“顾拾,你太突然了吧?”
“总不能湿着脸去外面吧,而且行装也要改变一下?我来帮你吧。”臧笙歌在那边说了很多,然后这才过去拿了束胸的衣裳,然后还有一个简陋的木簪。
“你是什么神仙…能拿出那些?你是个男人好吗?”金和银是真的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是我做的有什么问题吗?”臧笙歌一脸迷茫,这才微微的把衣裳放下:“好了,我去外面等你,当然动作也要快点,换完叫我。”
金和银抬起头拿着那些衣裳,然后开始坐在轮椅上开始换衣裳,金和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怀疑顾拾偷窥,反正她换完的时候,那边的顾拾叫了他一声。
金和银抬起头把自己的面颊照了照那边的镜子,却没想到镜子里面还有一个修长。身影。
金和银神色默然,基本上没有那种被吓到的感觉,这才抬起头:“我没叫你吧?”
“所以我来找你了…”臧笙歌淡淡的说着,这才往前走了一步,这才道:“看样子还能自力更生。”
没在接茬,金和银只是抬起头:“去外面转转吧。”
再那种音乐声中的金和银和臧笙歌,似乎更加没多说话,刚出去的时候,那边就又有了吵闹的声音。
“装什么装?谁不知道柳姜堰都被关进牢里了…”
“大概没人在会给沉鱼姑娘挂牌了吧,所以有什么好神气的?还闭门不见?柳姜堰说不定就折在哪里了。”
那人说话的语气很让人不爽,可是那边站着的沉鱼依旧没什么反响,最后她抬起头:“柳公子怎样是他的事情,而我也有我的职责,我挂牌柳公子既然收了我,那就要等到时间过后,琉璃煞的规矩,大家都是常客,应该懂得。”
“好,我们就可你一个贱人等到什么,还以为自己傍上靠山了是不是?柳姜堰他完了…”
“完不完不是你的事情,这位就是沉鱼姑娘吧,我是代替柳姜堰来看你的,他让我告诉沉鱼姑娘,他很好,不久就会出来…”
“这么大的罪责还能出来?多大的后台,赶紧走吧,不然柳姜堰知道的话,不然真的会没命的…”
“强弩之末罢了,还指望他翻什么翻了?”
沉鱼抬起头,她心里五味交杂的,至少她看许木心的时候,心里竟然还觉得有点涩然,这才道:“我知道许公子是安慰我的,我是真的想知道柳公子怎么样。”
渐渐地那些议论声消散的时候,许木心才低下头:“对不起,沉鱼姑娘,柳姜堰的事情或许真的因为我…”
“你别想多,柳公子的意愿是他自己的事情,我虽然担心,但是我无权干涉,所以,许公子也没必要对我愧疚。”
“我会买下沉鱼姑娘的招牌的,就算是为了柳姜堰,你不用有什么负担,我就是想帮你。”
“沉鱼在这挂牌招揽生意是有权自己选择客人的,所以我不需要许公子的馈赠。”
金和银还说上前帮忙呢,可是就在她鼓足勇气上前的时候,许木心的身影忽然撞入她的视线中,那一刻她不晓得自己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