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这样想公子,倘若你休养一段时间还能为自己争取多活三年五载的,人都是希望自己能多活一天是一天的,你还这么年轻真的不用那么沧桑的。”
“医者你就不用骗我了,我知道那一段时间的概念,我真的没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的了,在这里求教医者一个问题。”
“公子你说,老夫一定竭尽所能把知道的同你说的。”医者只是淡淡的坐在一边,然后很耐心的说着。
臧笙歌:“其实我中了一种毒,我起先以为自己会痛不欲生的,但是我好像到现在都还没毒发,我想知道,您知晓这是什么毒吗?”
医者蹙起眉心,他行医多年还算是有点见识的,可是这样的症状却前所未闻:“公子,我虽然没办法直接回答你的问题,但是我知道的一个真理就是你之所以没毒发的原因大抵是因为你这毒是蓄积性的,不然我短时间内也想不出来的。”
臧笙歌已经料想到医者说的话,所以他只是点了点头,这才道:“我不嫌麻烦,我就是想搞清楚这个毒的来历…”
“公子大概不了解我们医者,碰上这种难关的时候,我们也有种想要研究明白的那种兴奋感,说实话,我对药理这些东西本就是在浅尝辄止,那是因为我怕稍有不慎害人害己,医者这个身份其实不光是治病救人,研究毒药什么的,也是我所痴爱的。”
“我不怕被研究,只想搞明白这毒,我想过很多事情都不及我陪在她身边,只是我可境况,是真的不想叫小姑娘知道的,还请医者帮我保密。”
“这自然不必说,其实是我谢公子才是,可是这样你就算是我的药人了,想知道这毒,我想采一下你的血,另外我想知道你喝那毒药多久了?”
臧笙歌算了算时间,然后在统计了一下,这才道:“大概是两个月了,除了有些头晕乏力以外,其实还真的没什么感觉。”
医者在屋里采血的过程,金和银和颜香已经在外面聊了好一会儿了,大概了解了情况,所以当医者出来的时候,两人像是很有默契的回过头。
“他怎么样?”金和银平静的问了一嘴,然后微微的抬起头,脸上被某种柔光顺着,指尖微微的扣着自己的轮椅。
医者:“公子身体硬朗,并无什么大碍,稍事休息大概能缓的过来。”
颜香反问:“什么叫大概,你说的明白些,不要模棱两可的。”
“公子是肩膀上被戳出个血窟窿而不是手上划破一层皮,想好恢复自然爱需要一段时间的,这个时间和度全靠公子自己的身体硬抗,所以我也只能约莫个时间…”
颜香点了点头:“是我误会了您,多谢。”
医者走后,金和银才拖着轮椅走了进去,他看着那边不知道在傻笑什么的顾拾,这才有点严肃的说道:“想什么呢?”
“其实也没想什么,就是刚才换药的时候有点痒,我这个人是真的怕痒,所以就笑了,笑完之后,伤口就牵扯着疼,我就又哭又笑了。”
金和银在一边看着,心里不免有点涩,这才抬起头,看着那边的男人,她道:“你那里疼?”
臧笙歌:“怎么?你还能帮我缓解疼痛不成?那样就真的好了。”
要不是他没受伤之前这么贫的话,金和银觉得她一定不会理的,但他肩膀上的窟窿眼确实是因为她才有的,所以她低头笑了一声:“你先说说看嘛,是哪里,我能给你揉两下或者吹两下的。”
“你是女孩子吗?虽然我想叫你帮我缓解疼痛,但女孩子不都应该矜持的吗?”他们两个讨论着伤口就说上别的没用的了,特别是臧笙歌话似乎特别多,让人觉得精神。
金和银还真不喜欢别人说她太男生,这才抬起指尖捏了捏臧笙歌的下巴,她平静的说道:“什么都有过了,你跟我提矜持?装什么?”
“脱下衣裳,我给你看看。”金和银微微往前俯下身,然后没有丝毫女生的羞涩感,更没有那种耻辱感,就是那样平静说着。
臧笙歌脸微微的低着,忽然之间空气中她们刚开始为了活跃气氛而有的喜感渐渐地消退了,似乎冗杂了一些低沉,臧笙歌的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震荡出来的混了好多复杂的情绪,他起先是微微的把双手放在身体两侧的。
就只是金和银说的那句话叫他有些慌了神,他们之间虽然坦诚相见的次数少之又少,但起码也是看过的,而这一刻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他竟然有点害羞。
臧笙歌觉得自己一直都很平静,就算是那次被算计,他也是有条不紊的,虽然心里去顾虑很多,但他从不是那种忸怩之人,可是现在他怕。
怕有很多种,只有他怕是自己自做多情,更怕自己自作多情之中的小姑娘,他自信过,也自负过,但此时他感觉小姑娘是有点喜欢现在的他的,仿佛是为了他才来的。
而那边和臧笙歌一样僵持了好久的金和银,她目光还是依旧平静她看他的眼神更像是疑惑,或者是那种‘我一个女的都不怕,你忸怩什么’的样子:“这也就是我不会站,不然按着你让你脱下来给我看。”
怕是金和银自己都没想过自己这句话的放大性,她那种样子,特别刚的样子,是眼底充满不屑的,然后两只手还微微的靠在自己的心口上,仿佛只有她自己把自己说的话想的无限纯洁。
“其实我从来都不是喜欢玩欲情故纵的人,你想看,只要说一声我就会脱的,不用你按着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