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大家请看!”我被栀笙拖上了正中间的舞台,我仍是一身运动服,帽子上还有两只兔耳朵,畏首畏尾的样子红着脸咬着唇。 所有人开始起哄,台下的一小黑对着栀笙喊:“姑奶奶啊,您这是闹哪样啊。”
栀笙不理会他,朝台下拿出招牌笑,举起一个屏障,放在面前,大声的说:“3!2!1!”
将屏障朝台下一扔,我也同样涂着眼影,画着眼线,头发盘起来,又短又小的礼裙,上面配了一个小马甲,同样少不了栀笙最爱的烈焰红唇。我冲台下的人群抛个媚眼,栀笙给个飞吻。台下开始欢呼,我和栀笙跳起贴面舞。全然没有刚才那种小学生的样子。天知道我心跳得有多快,太佩服栀笙了。
一曲终,我喘着气,开心的大笑。众人吆喝着“再来!”
栀笙将自己的超短裙脱下来,举在手里,众人立刻明白了。“我出一万!”“两万!”“五万!”
随着价格的升高,她朝我使个眼色。我忽然明白她给我穿上马甲的意图,我颤颤巍巍的脱下来,学着她的样子。
又开始轰动,“我出十万买她们两个。”“十五万!”“五十万!”
哑然无声,都在寻找着声音来源。懵,是他,他怎么会来的!
灯光打在他身上,他一步一步朝台上走来。人群为他让开一条路。他走上来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一切都没有声音,空气仿佛都凝结让我呼吸困难。我看着他的眼睛,却让我羞愧的低下头。问他。“五十万,值吗?”
“值!这辈子我只有钱和你,钱没了可以赚,你没了就再也没了。”
他抱住我,我早已泣不成声。掌声,相机快门的声音不绝于耳。我说:“对不起,我又惹麻烦了。”
“没事,回去吧。”瞥了栀笙一眼,将我带走了。
车里安静的让我窒息,身子好像还在pub里,耳朵里嗡嗡个不停。我说:“宸……对不起。”
他点燃一支烟,又熄灭扔到窗外,车里充适着微微的烟味。宝马车,原谅我对车不了解说不上它的型号。他说:“b。”
显然是一个错误的英文句子。but,但是。,等。出奇的我没有哭,简单的说:“嗯。”
“有没有人说你很可恶?”他问我。
我用手臂撑着头,好像很努力在想的样子。笑着说:“有啊,你啊。”
“别让我们互相折磨了好吗?”
“分了吗?好啊。”猜到的结果,我努力挤着笑。
“你就那么想离开我?”他突然瞪着我,眼睛很红,像发怒的兽。
“是你让我离开的。”我无所谓的看着窗外,那些搂着交际花的一个个西装革履的老总,八成都已结婚。我和他以后也会这样吗?毕竟他那么闪耀,高高在上,谁人不仰望。
“我从来没有让你离开,我恨不得找条绳子牢牢的把你绑在我身边。”
“爱情又不是束缚,我应该被赐予自由。”
“你要自由对吗?!我给你啊!”
我被仍在了路边,明知道没有人敢挑战他的耐性,五句不过必火。我穿着肥大的西服,连我的屁股都盖住了。刚好遮盖了那一身植被少于空地的礼裙。不想再回去媚色pub。慢吞吞的走在街上,十五厘米的高跟鞋很快把脚磨的生疼。我脱掉鞋子,光着脚在街上乱晃。看着众人的目光,忍不住自嘲,你穿着几万大洋一件的阿玛尼西装,竟然连双鞋都买不起。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走进一家高档餐厅。服务员惊讶的看了我一眼,本想吼我走,另一个走过来轻声嘀咕两句,那服务员视线汇聚在我的衣服上,看来很识货嘛。
坐在椅子上,服务员拿过菜单给我,我很豪迈的一甩手,“挑最贵的给我上!”
不一会,满满一桌子菜。我抓起刀叉不管吃相怎样,快速的往嘴边里大块大块的送着牛肉。吃着吃着哭了,眼泪合着牛肉一起咽到肚子里。大喊道:“服务员,挑最贵的酒给我上。”
这些东西我都无力支付,这家餐厅使我们第一次吃饭的地方,我狠狠吃了他一笔。这次也是,我知道他不会放任我光着脚在秋天的马路上走的。
我我大喊大闹,惹来周围人的白眼与各种评价,正喝的上劲,酒瓶一把被夺走。“卧槽!谁他妈敢夺老娘的酒!”
“你不能再喝了!”这熟悉的声音。
“你管我啊!你他妈管得着我啊!去找你的加奈啊!滚蛋!”若不是酒劲,我还真不敢这样骂他。
他没有理会我的话,冲早已经不耐烦的服务生说:“结账。”
服务生愣了一下,看着朴璟宸上身只穿了一件衬衫。将账单递到他面前,说:“现金还是刷卡。”
“刷卡。”抱起已经醉的不成样子的我,我伸出拳头挥打着,他丝毫不避开。
把我放进车后座,他绕回去坐驾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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