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么!”
赵阳坏笑着说道:“你敢这么问我,算你还有胆气,你等晚上回家的,看我怎么好好修理你!到时候我看你还敢不敢问谁是大小王了。”
这下,张袖儿的脸几乎红透了,娇羞无限地道:“好吧好吧,你是大王,你是大王,大王饶了我好不好?”
见到张袖儿这般妩媚模样,赵阳一时之间心火泛滥,直接抱着张袖儿就进了里屋,一脚把门带上,直接在病床上就把她给办了。
此时张袖儿还穿着白大褂,办起事来别有一番风味,等到她叫了上百声“大王”,苦苦求饶,赵阳这才同意放过她,鸣金收兵。
俩人挤在单人病床上,回味着方才的余韵,张袖儿趴在赵阳怀里,轻声说道:“还记得吗,你当时躺在这里好几天,都把我给吓坏了呢!”
“事情都过去啦,以后我保证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发生了!”赵阳搂着张袖儿的纤腰,轻声说道。
“那如果万一再出现那种情况怎么办?”张袖儿问。
“真要是再出现那种情况,你就像刚才那样在我耳边叫我一百声“大王”,那我就能醒过来啦!”
“讨厌,人家才不叫……一声都不叫!”张袖儿一想到方才的种种窘态,就脸红发烧。
“是吗,那看来我是没训练好你,要不要再来……”
说着,赵阳便要翻身把张袖儿压在身下,却被张袖儿用手肘苦苦撑住,哀求着说道:“不行了,真不行了,我答应你好了,到时候我喊你二百声,三百声‘大王’,你要是不醒过来,我就一直喊下去……”
赵阳静静看着张袖儿的一对仿佛会说话的美眸,心中忽然十分感动,他躺回到床上,低声道:“袖儿姐,我一定不会再让你为我担惊受怕了。”
张袖儿“嘤咛”一声,伏在赵阳怀里,尽情感受着这片刻温存。
“对了,袖儿姐,我有个想法。”赵阳说道。
“什么想法?”张袖儿问。
“以后我会越来越忙,医馆这边渐渐会不容易兼顾,我们不如立个规矩,你看好不好?”赵阳轻声说道。
“什么规矩呢?”张袖儿问。
“我初步的打算是这样,如果是普通病情呢,你就可以搞定了,如果是疑难杂症,还有一切你搞不定的病症,都由我来,但是以后会采取灵活的出诊方式,比如说电话预约出诊,不再拘泥于每天上午,只要我有时间就会来医馆出诊,
而那些需要我治疗的病患,会提前接到电话通知按时过来,但是要设置一个门槛,比如说我们一周约出去五十个号,那这五十个号便以竞价的方式来拿到,当然这里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咱村的病人不需要出钱竞价,永远以象征性的一百块钱做为挂号费,你看这样怎么样?”
“这个……”张袖儿道:“对于外来人来说会不会不太公平?”
“没办法,我现在是分身乏术,为了我们的长远目标,也只能这样了,但是我许可你有特批权,因为来看病的人都是由你首先接待,如果你发现那些病得很重,又确实拿不出钱的人,我们可以免费诊治,不收一分钱,
而那些经济条件还可以的人,他们就需要竞价看病了,另外你可以根据自己的判断来筛选掉一些能够在别的地方治好的病人,只有真正的疑难杂症才值得我出手。”
“这样的话,你的号可能就会卖到天价了。”
张袖儿低声道:“你难道忘了,上午你接连看了三个从市里大老远赶来的病人,他们开过来的车都是那种几十万上百万的。”
赵阳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没有完美的方案,先施行这个方案吧,我们可以先试试再说,如果不行再做修改,三年前我刚离开家的时候去过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有个特别厉害的骨伤大夫,他那个诊所每天看病的人都是大半夜去诊所门口支帐篷打地铺排队,就这样也不是为了第二天看病,而是到了第二天诊所开门的时候预约一个月之后的号……”
“一个月……这么可怕?”张袖儿不禁咂舌道。
“就是怎么可怕,我们的名气现在是越来越大了,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赵阳无奈笑道。
“对了,我倒是有个办法多少可以有些作用。”张袖儿道。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赵阳忽然来了兴趣。
“嗯……昨天下午有两个人来找我,想跟你拜师呢。”张袖儿道。
“收徒?”
赵阳愣了一下,觉得这倒是个好主意,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长远来看,倒是个很不错的主意。
于是他想了想说道:“两个什么人啊,年龄多大?”
赵阳心说这人岁数不能太大,太大了不好教,年龄小点十几岁正适合。
“年龄大概在十六七岁吧,比樱桃小了些。”张袖儿道。
“年龄合适!”赵阳点点头,心里忽然觉得,要收就收女的,收男的的话,两个小伙子整天在医馆围着张袖儿转,这可不行,自己又不能成天守在医馆盯着。
这叫引狼入室!
不吃女人醋的男人,他一定是不爱这个女人的。
于是赵阳故意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问道:“那么问题来了,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
说到这,张袖儿试探性地看了看赵阳的脸色,心说赵阳该不会不想收女徒吧,毕竟女徒弟比男徒弟要难教不少。
然而,她却发觉赵阳的眼睛明显一亮!
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