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要是和你较真的话,这个赌局根本就不存在呀”
“我这边就打个比方,你在那边就成交了,是不是这么一个情况?”
“既然一开始就让着你了,那还不得把条款细化到对自己有利一点呀”
“记仇哥哥你人傻钱多,小遇遇可是一点都不傻的呀”
呀字诀少女有的是可以回敬记仇哥哥的话。
一个稳操胜券的人的生活,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且枯燥。
“你明明说过我不记仇的,怎么又变成记仇哥哥了?”宦享提出抗议。
“那谁让你叫我记仇妹妹的?”齐遇气鼓鼓的回应,有理走遍天下!
“那谁让你这么记仇的?”宦享也是不甘示弱,还把语气装得和齐遇一模一样的。
齐小遇同学理当要在这个时候出离愤怒,说好的从善如流呢?说好的绅士风度呢?
眼前的这个“杠精”是谁?
为什么会出现在摇滚伏尔甘之主的视野范围之内?
更可气的是,为什么明明应该非常生气的摇滚伏尔甘之主,感到自己脸上的笑意怎么收都收不住?
“我记仇怎么了?女孩子哪有不记仇的,你看不惯你可以变性去呀”
“反正你都姓宦了,不变一个,那也对不起你的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姓氏,你说是也不是?”
齐遇的这张嘴,又曾饶过谁?
“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在不久的将来,你应该会后悔曾经针对过我的姓氏。”宦享换回了风轻云淡的表情。
“才不会”
“后悔是什么?啥叫后悔?”
“我齐小遇的字典里面,何曾有过后悔这两个字?”
“宦官哥哥,你会不会想得有点太多了呀?”
齐遇不是不会后悔,但绝对不可能承认自己这样的事实。
“想太多吗?”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
“我就在想啊,等到你输了赌约,上赶着和我表白。”
“我一次两次拒绝了,等到第五次第十次,说不定也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这事情再往后发展,万一哪天你冠上我的姓氏,变成宦太太或者宦妈妈什么的。”
“等了那个时候,我是不是就应该经常提醒一下,你曾经对宦这个姓氏的误解?”
宦享被齐遇叫了不知道多少次宦官哥哥都没有反击。
今天的这个反击,倒是做得挺彻底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就你,还想着赢了赌约?”
“小遇遇真的是怕得不要不要的呀”
“你不是在构思豪宅吗?构思得怎么样了,呀”
“你要不要直接把自己构思成思想者,呀”
齐遇说话的样子,绝对已经嘚瑟出了银河系。
如果宦享说的这个可能成为现实,就印证了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这句老话。
想归想,认怂是绝对不可能认怂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认怂的。
“你确定想要我变成思想者吗?”
“你应该知道罗丹的思想者雕像最大的特点是什么吧?”
“你想让我把自己变成思想者的提议,是不是有点太过奔放了?”
宦享连着问了好几个问题。
一样是平静无波的声音,却每一句都带着意味深长的表情。
“怎么就太过奔放了?”齐遇一脸的倔强和不服气。
然后齐遇认真地想了一下思想者和奔放之间可能存在的联系。
然后的然后,齐遇的脸又红了“流氓!”
齐遇说完,直接掉头就走了。
思想者作为一个雕像,哪有什么和奔放有关的?
除非,一个没有艺术细胞的人,好好的一座殿堂级雕塑摆在面前,关注不到艺术的美,关注不到雕塑的线条,而只肤浅到不能再肤浅地关注雕塑有没有穿衣服。
这都什么人啊?
说好的贵族呢?
“你是说我流氓吗?为什么呀?”
“我最多也就是肌肉线条弱了一点,练不到思想者的身材。”
“你应该知道,马术运动员是不适合那么大块头的,我一直都非常注意控制自己的体重。”
“我如果把自己练成了肌肉猛男,就会给我的马类伙伴增加很多额外的负担。”
“本色信仰的飞节都已经劳练到损了,我要是再把体重往上提个几十公斤。”
“是不是有点太对不起我的马了?”
“我真的觉得太过奔放的肌肉线条真的不太适合我。”
宦享解释得非常的认真。
认真到齐遇没办法不相信,是自己误解了宦享的意思。
宦享说的奔放,只是只肌肉的线条,并没有更深层次的含义。
是了,宦享大哥哥这种谪仙一般的人,怎么可能会艺术细胞缺乏到连罗丹的雕塑都欣赏不了的程度了?
正所谓,心中有佛所见皆佛,齐遇用流氓的眼睛看世界的结果,只能是所见皆流氓。
齐小遇同学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宦享大哥哥。
她为早上那个,觉得宦享和自己有着相同的灵魂的齐遇,感到汗颜。
就这样,也能叫了解?
“什么输了赌约,冠上你的姓氏,宦享哥哥你会不会想得太多?”
“我们今天下的这个赌约,你要是能赢,我就跟你姓又如何?”
脸红遇直接把话题切换到自己擅长的领域。
“那不行啊,你想要跟我姓,也要看我答应不答应。”
“我都没见识过女生的二十种花样表白方式,不一一见识一下,那多可惜,你说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