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只有大苍国的人会控术和摄魂,在凤竹眼中控术和摄魂都是催眠术,不过是控术是初级的,而摄魂是高级的而已。
在前世从她开始成为杀手的时候,就开始接触催眠术,二十一世纪科技那么发达,将人的大脑分析的那么透彻,还会赶不上现在的大苍国吗?若想在这方面比个高下,她不介意好好的教一教大苍国的人。
第二天,凤竹许忠勇张悟出现在大牢之中,因为前天晚上的大火,整个大牢内入目都是满目狼藉。
等见到枭娜三人的时候,凤竹一边摆弄着一个小挂件,一边与这三人聊天,小挂件就像挂钟一样,来回规律的摆动,开始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可是等注意到的时候,已经被小挂件吸引了全部的注意,连张悟也在内。
凤竹看着仍然清醒的许忠勇,问道:“你怎么不提醒他?”
许忠勇面无表情的说道:“可以根据他来确定你的控术达到了什么程度的控制。”男人说到这里,对着张悟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最晚一次尿床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碰的女人?”
凤竹无语的看着男人,你确定没有徇私报复?不过可以确定,许忠勇果然又腹黑又奸诈。
张悟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催眠了,脸上出现了难得的红晕,扭捏的说道:“我叫张悟,最晚一次尿床是十五岁的时候,十二岁的时候便碰了女人。”平时都看透了张悟那张厚颜无耻的脸,此时看着他这么扭捏,凤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过听到张悟的话,凤竹差异的看着张悟,没想到啊,这货居然这么早熟,十二岁就碰了女人,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凤竹托着下巴,也跟着问道:“那你是怎么碰的?有没有看过春宫图?”别说凤竹不相信,她更多的倾向与张悟理解错了,十二岁的小屁孩能做什么事?怕是他就算想也没有那个本事吧!
在催眠术之下,张悟完全变成了一个纯情的小媳妇,“就是和一个八岁的女孩手拉手在床上睡了一觉,怕她怀孕便再也没有做过。春宫图我没有看过。”
听到张悟这么纯情的回答,凤竹噗哧一声笑了,就连许忠勇眼中对着张悟也带着鄙视,谁能知道整天开着荤段子,装的比谁都懂的张大人,原来在这方面就是一个白痴啊!
凤竹眼带狡黠的问道:“那你说说从小到大都干过什么坏事?”许忠勇在旁边看了凤竹一眼,却是没有阻拦,显然也很是好奇。
提到这些,张悟不再扭捏了,而是眉飞色舞的噼里啪啦的说了起来,“我恩师那老不正经第一次罚我课业的时候,我等他上茅房的时候,把鞭炮丢进了茅坑里,哈哈,老师哇哇大叫溜着老鸟就跑出来了。”
什么老师养了一只猴,那猴子总是抢他的东西,他便将唯一一只下蛋的老母鸡当着猴的面给杀了,还义正言辞的和老师争辩,这是杀鸡给猴看。往老师被窝里仍死老鼠,饭里放蟑螂,茶里尿尿这都是一天要上演几遍的事情。
等张悟眉飞色舞的说完,凤竹和许忠勇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们开始一致的同情那位张机子老先生,有这样的学生,现在还活着纯粹是生命力顽强啊!
不过也看的出来,张悟来这个小县的时候,他都与张机子生活在一起,虽然两人整天斗法,但是能感觉的出他对张机子感情很深,可以说两人就是相依为命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凤竹和许忠勇两人悄无声息的将张悟挖了一个底朝天,等确定再也挖不出更损的事情之后,凤竹淡定的说道:“将这些事情都忘掉,闭眼醒过来。”
张悟按着凤竹的话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彻底清醒了,他看了看凤竹,又看了看许忠勇,虽然两人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了,可是为什么他总感觉毛毛的。
虽然张悟不记得自己说过了什么,可是他看了看时间,正好与他进大牢的时候相差了一个时辰,要是再猜不出自己被控术控制了,张悟就是傻子了。
张悟小心翼翼的问道:“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
凤竹挑眉问道:“一说就说了一个时辰,你认为你还有什么没说吗?”要不是每件事都简短的说,估计这一天的时间都不够他用的吧,她要是张机子早就把张悟给掐死了,省的将自己给活活的气死。
“你们……你们趁人之危,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吗?往你们还是认书识字的,不知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吗?”张悟正义凛然的说到。
凤竹从张悟嘴中听到这种话,有种想掏耳朵的冲动,她真的不知道张悟是怎么有脸说出这些话的,果然人不要脸起来则天下无敌啊!
许忠勇此时冷冰冰的说道:“十五岁还尿床,六岁时玩火时烤了自己的鸟,十二岁便碰了女人,还想我说更多的吗?”男人的口气绝对没有威胁,可是满满的都是威胁。
张悟睁大眼睛看着许忠勇两人,抖着手都说不出话来了,就在凤竹以为他要爆发的时候,他却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变脸,谄媚的说道:“忠勇大哥,小的对您的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只要有用的着小人的地方,小人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这话的潜在意思很明显,就是不要把他的丑事都抖搂出去!张悟面上带着恭敬,心里却是和凤竹许忠勇两人的十八辈祖宗都聊了好几遍的天了。
三人闹了一会儿,终于记起了另外三个被催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