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想拉我垫背?”徐馆长的脸色由白转红,不一会儿,脸色就变成了猪肝色。
“他确实是这么说的,当时,我吓了一大跳。”我盯着徐馆长的脸,心想:这个小三的把柄看来挺管用的,一提起小三,就让徐馆长大惊失色了。
“这个混蛋!”徐馆长咬牙切齿地骂道。
“徐馆长,我听古木这么一说,就赶紧劝他,让他冷静下来,千万别干傻事。我左思右想,觉得这个事儿不能闹大,不然,对您极其不利呀。所以,我就主动对古木说:我替你到徐馆长那儿跑一趟,疏通一下关系,消除一下误会。”我讨好地说。
徐馆长感激地望着我,说:“小章呀,你没让我失望。看来,这几年我没白关照你,关键时刻你能站出来,让我太感动了。”
我心想:你关照我个屁。三年来,光说不做,哼!我不但不愿意护卫你,还巴不得你摔个大斤头呢。
“徐馆长,现在古木很冲动,因为,他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昨天,还找一个哥儿们借了五千元。所以,您不能把他逼上梁山呀。”我半软半硬地说。
徐馆长沉思了一会儿,说:“小章呀,我也不想一棍子把古木打死,他毕竟是我的表弟嘛。我只是想让他吸取一下教训,把他晾一阵子,就让他回考古队来。”
徐馆长不愧是一个老奸巨猾的家伙,一听说蛤蟆镜拿小三说事了,就赶紧变了话。
“那就好。”我欣慰地想:这一下好,终于帮蛤蟆镜夺回了饭碗。
“小章呀,古木这个人喜欢胡说八道,什么小三不小三的,说实话,我是一个正派人,不可能在外面拈花惹草。古木一定是捕风捉影误会我了。”徐馆长说。
“是呀,古木的话,我一点也不相信。当时我就反驳道:徐馆长不可能包养小三的,一定是你看走了眼。”我附和道。
“小章呀,古木没详细说那个小三是谁?”徐馆长问。
“没说。古木提起小三时,已经喝得七分醉了,所以,我觉得他是说酒话。”
“对,古木一喝多了,就喜欢胡言乱语。他的话呀,你不能信,不能听。”徐馆长赶紧说。
“古木就是不喝酒,说话也颠三倒四的,不值得相信。”我竭力站在徐馆长一边,尽量贬低蛤蟆镜。
“对。”徐馆长的脸色恢复正常了,看来,他终于放了心。
“徐馆长,那我就对古木说:您准备让他回考古队了。”我问道。
“这样吧,我来亲自对古木说。”徐馆长果断掏出手机,给蛤蟆镜打电话。
“古木,我通知你:明天到第一考古队去上班。”徐馆长说。
“呜啦!表哥,谢谢您了。”蛤蟆镜兴奋得大喊大叫道。
“你还是当民工头儿,不过,你得记住:再也不能偷窃古董了。如果再发生此类事,你就自觉走人。”徐馆长严肃地说。
“表哥,我知道了。”蛤蟆镜高兴地说。
“那你明天就直接到第一考古队去吧。”徐馆长说。
“表哥,章诗文到您那儿去了吗?”古木一下子就猜到是我给他帮的忙。
“是呀,小章来了。不过,他就是不来帮你说话,我也准备让你到考古队来。你以为我真是要永远解雇你呀。我告诉你:我不过是想让你反思一下。不管怎么说,你是我的表弟嘛。”徐馆长圆滑地说。
“就是,表哥您总不能看着我饿死吧。”蛤蟆镜欣喜地说。
我见完成了任务,就告辞了徐馆长。
临走时,徐馆长问:“小章呀,你现在混得咋样?”
“凑合吧。”我淡淡地说。
“小章,如果混不下去了,就回来干。只要我当馆长,就无条件接收你。”徐馆长胎气地说。
我心想:你接收我,能给我什么好处。象我这种不懂得拍马溜须的人,在你的手里没香馍馍吃。
“好的,我如果混不下去了,还是回来投靠您。”我说道。
“小章呀,古木说的小三,别对外传播了。这种事儿,捕风捉影都能掀起三尺浪。”徐馆长交代道。
“徐馆长,您放心。这种话本来就是无中生有,如果谁敢宣扬,那就是诽谤罪呀。”我故意说。
“对,诽谤罪。”徐馆长终于放下心来。
我一离开徐馆长家,就接到蛤蟆镜的电话。
“章老弟,太感谢你了。还是老弟厉害呀,三言两语就把我表哥说服了。”蛤蟆镜高兴地说。
“古老哥,不是我厉害,是你表哥通情达理呀。”我说。
“屁!我表哥这么快就让我回来上班,一定是你拿小三的事威胁了我表哥吧?”蛤蟆镜问。
“哈哈…看来,不是我厉害,而是你厉害嘛。现在,你手里有小三这个把柄,不能不让你表哥服软呀。”我突然想:得让蛤蟆镜知道,徐馆长对小三的事十分恐惧。
“我厉害?”
“对呀。你知道小三的事儿,就等于掐住了你表哥的七寸。刚才,我说了半天好话,你表哥不为所动。后来,我就搬出小三的事儿来,你表哥一听小三这两个字,脸色就变了,口气立马就变软了。”我阴阴地说。
“哼!我表哥有小辫子捏在我手里,不怕他不服软。我以后照样偷窃古董,看他能把我咋的。”蛤蟆镜嚣张地说。
“说实话,你就是当着徐馆长的面偷古董,他也只能干瞪眼。”我给蛤蟆镜加油打气道。
我心想:只有让蛤蟆镜继续偷窃古董,才能激化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