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伯和韩魏的大军达到晋阳之后。扎住营寨之后,便开始发动了猛烈的进攻,由东门南门西门同时进攻,智伯一心想速战速决,早一点打败赵勿恤,瓜分赵国的土地,然后好早点回到本国,开始下一个目标的追逐。
原本智伯以为晋阳一个偏僻城市,应该不费吹灰之力很快就能攻下,没没想到的是晋阳的设计竟然如此周密,城墙高筑,城门高吊,护城河又宽又深,真是易守难攻,固如金汤。
智伯担任三军统帅,韩魏虽有自己的统帅,但是统一作战的时候必须听从智伯的统一指挥,所以,智伯开始进攻晋阳之前,和韩王,魏王商议:“两位世伯,如今我们都已经兵临城下,只等着围攻晋阳,我们谁做先锋,谁做主力,谁做后援?”
“世侄骁勇善战,指挥若定,是个多得的将才,我韩国军队一切听从世侄的指挥,绝不含糊,只是这先锋最好还是世侄挑选智氏的将领,因为世侄对你们自己的军队熟悉有了解,这样你调度起来游刃有余。”
“韩王说的是,我们魏国也绝不含糊,一定紧跟其后,冲锋陷阵,绝不拖后腿。”
智伯一听心下明白,你们这是摆我一道啊,想让我智氏的人去当炮灰,你们躲后面看热闹,不过也没有办法,先锋是至关重要的,要是派自己不信任也不熟悉的将领还真的是不放心。也罢,那就我们自己当先锋,有什么了不起的事,如果真的攻城,你们敢不出兵吗。
于是智伯说道:“谢谢世伯的支持,我们智氏派先锋好了,韩魏军队紧跟其后,攻击赵军就好。”
“那是自然,责无旁贷。”
“好,智开听了,命你为先锋,豫让为副先锋,带领一万敢死队,门搭桥渡过护城河,攻到东城门门之下,带领一小队人撞开城门,另外的搭云梯强攻登城。不论什么代价一定要坚持到底。”
“嗨,末将遵令。”
“智宵,智国,你们父子带领两万人紧跟其后大云梯登城,援助先锋,不得有误。争取大门打开,我就带着大军冲进去,一举歼灭赵勿恤。不得有误。”
“嗨,得令。”
“韩王,魏王听令,你们带领部队从南门和西门洋装攻城,但是必须装得非常激烈,好牵制赵勿恤的兵力,让他四顾不暇,这样就能减轻东门的压力,不得有误。”
“得令。”
布置好战术,智伯率领大军出来,排好阵势,击鼓进军。
赵勿恤和张萌谈正在城门上观望,只听得一阵击鼓之声,之后便听到攻城得的呼喊之声。
张萌谈一听对赵襄子说道:“主公,智氏开始攻城了,我们要晓谕个城门必须死死把守,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来人呀,警卫队,去四门告知守护将领,只要智氏和韩魏的军队接近护城河,我们就开始准备开弓射箭,等他们接近城墙,滚木礌石尽管往下放,打他个措手不及。”
“得令。”
张孟谈刚安排好个个城门的防守,智开带领的军队已经攻到了护城河,
智瑶没想到刚攻到护城河,城头的箭就像下雨一般的落下来,中箭的士兵不计其数,掉入护城河的人无一生还,因为护城河里设置有铁蒺藜等陷阱,只要掉下去就无一幸免的被挂住,扎得鲜血淋漓,智开豫让带着先头部队好不容易渡过护城河攻到城下,死伤已经一半;智开让豫让带领一队人去撞门,他自己带着剩下的人去攻城,云梯刚一搭上,没等士兵往上冲锋,城上的滚木礌石像瀑布般落下来,泥土与弓箭齐下,士兵们都挣不开眼,滚下云梯的不是死就是伤,惨叫声不绝于耳,智伯在后面听起来都都觉得痛心不已。
智瑶一声令下:“云梯,上。”士兵们一个个往上爬,爬不到几步就一个一个的掉下来,死伤惨重,智瑶气得亲自上阵监督军队:“给我上,后退着斩。”
豫让带领的一小队人开始撞门,可是无论如何,城门都纹丝不动,坚若磐石,毫无转移。
豫让急得一身汗,轮流交换撞门也是无济于事,而城上的滚木礌石砸死伤者大半,豫让一看,实在不行,只好退将出来,报告智开,智开也是束手无策,只好来见智伯,报告军情,“大王,伤者太半,死伤无数,久攻不下,再这样下去,实在是顶不住啊,不如我们先撤吧,等研究研究在攻城。”
智瑶早也有了撤退的想法,只是没想到城门也打不开,这下一趟智开的禀报,立马下令,鸣金收兵。
智伯的第一次进攻告以失败。
而韩魏两国的军队,在南门和西门只是摇旗呐喊,假装攻城,可是迟迟的定位于护城河边,喊声震天,但是不无所动,所以守将也只是观望罢了。
智瑶想不通这一个小小的晋阳城怎们能够有如此多的兵器和滚木礌石,以前还真是小看了这么一个小小的郡城,看来只能是围而不攻,等到他们弹尽粮绝,自动会束手就擒,我倒要看看这个贱胚能坚持多久!
之后智伯下令个部队做好长期围困的准备,韩王和魏王也只能紧跟其后,之后再晋阳的大道上总能看到源源不断的粮草车,而晋阳死死地封住,既不能出也不能进。
时间过得很快,赵襄子忧心忡忡,晋阳已经困了半年了,智伯虽然没有攻城,但是老这么围着也不是个办法,这不是自取死路吗,早晚晋阳会弹尽粮绝,智伯这么围困就只等着我赵国束手就擒,晋阳军民虽然都井然有序,各干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