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你见着支书了吗?”锁子很不情愿的被人推进来。然后就发现了这个被揍得不成人形的四眼!
“四眼你疼吗?”二丫也一付关心的样子。
四眼疼不疼只有他知道。其实并不咋样疼,只是火辣辣的!主要是头晕得很,一付用不太出力的样子。
当然他如果照照镜子的话,心态会完全不同。因为他现在这样儿,就是他老妈都不太认得出来。脸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头发乱得很,现在准确来说不能叫他四眼了,得叫他三眼!有个镜片不知飞到哪去了!
“你们咋也进来了?”四眼发现他的话带有点哭腔。
“麻痹!别说了。刚刚那会儿从门里冲出伙人来架住我们就往里面请。”一个村干气愤难平的说。他做村干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虐过。
“喂!我说四眼,我问你支书咋样了?你见着了没?”锁子有点生气,他现在最关心就是周晓光在哪?快点把事儿给了了,他真不想呆在这个地方。
“没见着!”四眼差点哭出来。“我刚翻进来就给人拿住。开头那一会儿还好,只是看住我,后为冲进俩人狠命的揍我!”
“知道是谁吗?”锁子问。
“不知道,反正面生得很,那个男的长得还可以。后面进来个女人就没瞧清了!”四眼如实回答。他现在更想知道这是咋回事!咋能这样能给人白揍了呢?“哦!后来有个人救了我,貌似还说支书也好不了!”
“麻痹!你说的是真的!”几个年轻的村干坐不住了。“这还得了,快没王法了!”
“你们都静静!”这时最冷静的就是锁子了。
“锁子叔你叫我们咋冷静,没听见四眼的话吗?他们要对支书下手了!”刚才那个年轻村干一付义愤填膺的样子。
锁子冷笑了声,指了指站在门外的几个保镖。“那你们谁应付得了门口那几个犊子?”
“麻痹的!不管咋样总得冲出几个人去村部报信。我就不信了这帮人,我们就摆不平?”
锁子没有回话只是冷笑着,冲出去报信是不错的方法。可你能冲出去吗?这帮犊子明摆着就是不给任何人出去。就不知那个所谓的华侨要做啥了搞得这样神秘?
他们不知道的是周晓光比他们还郁闷!他给一个保镖请进来,带到一个屋子里等。他都能隐隐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其中还有一个是范长龙的声音。可是就是不过来。
好吧,反正有求于人得守点礼貌。周晓光也只好忍了。只是这犊子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不见人。直到后面听见些笑声,谈话的人都散去了,还是没人过来。难道他们就这样招待他这个支书吗?还是把他给忘了。就算抛开支书不说,一个客人给晾上几个小时也该怒了。
周晓光没有怒,在没搞清楚之前他是不会发怒的。现在的他更加成熟了。记得有句古话叫做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也许这个华侨是想考验下他这个支书的忍耐能力。反正这些家伙总是古古怪怪的。与其呆在村部坐等不如在这里静修。
带着这样的心思,周晓光慢慢静了下来。直到夜幕降临才有人来找他。范长龙要见他!
好吧!总算有人可以见了!
其实周晓光要冲出去的话,外面那些保镖根本就挡不住他!只是为了村里那个水泥厂他必须留下。
“支书对不住了!”范长龙一脸歉意地走进来。
周晓光摇手表示没事,他现在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啥?“龙叔这是唱的哪一出?”
范长龙只得苦笑。过了好一阵子才开口说话。“唉!这事儿还真难说。”
“瞧叔的样子,这事儿很复杂?能说就说说吧。”
“呃!支书,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想把厂子办起来而且现在也是一个机会。唉!咋说呢?我说跟你说个故事吧。其实这事儿我并不是很清楚!因为那是解放前的事儿,我那时也还没出生!”范长龙陷入了回忆。
话说解放前有个很出名的拳师转行做了镖局,叫做南安镖局。这拳师每次都是亲自带着趟子手押镖。在清朝那会儿,大部分镖局只要有路子的都混得很好。听说慈禧太后逃出京城靠的不是羽林军护卫,靠的就是镖局保的。
自打那以后,开镖局的人更多了。这拳师就是其中的一个。他也姓范,叫范镇远!按辈份算起来应该是范长龙的爷爷辈。
这镖局多了,可是生意并不是很多。清朝中期的时候走镖大部分都是押银子的。是给钱庄押送银子的。因为那时候钱庄的银票很流行。一般交易都是用银票,所以钱庄要备好银子。各地的银子要流通就靠着镖师给钱庄押运。
范拳师刚刚入行,弄不到押送银钱的好活儿!不过他很活气,一口气跑到了这临市做起押送山货的勾当。可别小瞧这些山货!说明白点就是走私货。有时候还能押上点枪支啥的,也蛮有赚头。
沙头村就是他的落脚点之一。
范拳师武艺很高为人也很和蔼。时不时的还接济点沙头村里的穷户。范长龙的爷爷就受到过他的恩惠。可以说几乎每户多多少少的都能受着点恩惠。
沙头村很欢迎南安镖局的车队。时不时也给镖局的人一些方便。慢慢的他们的关第变得越来越好。
本来按照这样的情势下去,他们的友谊铁定能发展得更好。因为后来范镇远在沙头村还建了房子,在村保那里登记过,也算是沙头村的村民了。
只是老天爷不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