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文艺复兴时期的一些画作,张楚学过其风格,也比较欣赏这些画作,但是要让他花大价钱拍卖回来,张楚还没有觉得这个能有多少价值。
对于艺术鉴赏的价值,张楚向来是以自己的心理定位作为参照的,或许一件世界级的名画,在张楚的眼里,也就是个投资的工具和载体,而不会让他牵肠挂肚的割舍不下。
但是对于华夏流传到海外的文物,张楚却一点都不想放过。在张楚的心里,有时候就觉得,不是华夏血脉传人,又怎么可能真正悟透华夏传统文物中所蕴含的哲理。
所以在看到这一套瓷器的时候,张楚就有了参加竞拍的念头。
幸亏在来之前,张楚就让仓鼠准备了不少资金。
张楚的眼神变化,引起了仓鼠和慕晓纯的注意,慕晓纯也看到了展台上的那一套瓷器,上面标注的很清楚,这一套瓷器,实际上应该说是一组。几个不同造型的器物,但全部都是来自宋代磁窑的工艺。
一件梅瓶、一件水洗,另外还有一件瓷枕。三件同为磁窑出品的宋代瓷器,被列成了一组,摆在展示台上,上面也标注了起拍的底价,八百万欧币。
宋代磁窑的瓷器,一般以民用为主,所以更多都是一些造型和质感比较粗犷的作品,因为市面上所见的同类品不时出现,所以整体拍价并不是很高。
不过磁窑的瓷器,在这场拍卖会上,仅此一套,也就无形中多了几分起价的基础。
拍卖会场上,没有人声鼎沸的热闹,每个人,都默默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张楚在萨纳塔的陪同下,坐在贵宾席上,四处打量着。
对于这场拍卖会的布置,张楚不知道背后还有什么自己没有搞清楚的意图,但此时摆在这里的东西,基本上不会再吸引那些家伙的关注了。
索性好好体验一下这拍卖会的风采,顺便把这套磁窑的瓷器带回华夏。
一枚钻戒,作为开场,直接掀起来一阵竞拍的狂潮。
不得不说,这家拍卖行的拍卖师,鼓动气氛的手段不错,一枚原本价值百万的钻戒,在几分钟的功夫,被一位来自北欧的富豪,以八百万的价格拍走。
而另外一位文艺复兴时期画家的油画,被拍下了将近千万的高价。
看着拍价越来越高,张楚的眉头也微微皱起来。
似乎有一种被人算计了的感觉,逐渐笼罩在张楚头上。
张楚可以轻易打探到周围可能对自己有敌意的对手,但是张楚仔细探查了一番,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只是这种被人算计的感觉,让张楚开始觉得越来越不爽。
直到这三件瓷器被摆上拍卖台的时候,张楚才明白过来,这拍卖会并非只是针对张楚一个人,在这场拍卖会上,还有两外两家开始叫价的竞拍者,居然都是华夏族裔的面孔。
其中一个无论打扮还是叫声,都十分抢眼的家伙,居然在一开价的时候,就直接从六百万一次性提升到了两千万。
这可是欧币的面值,换算成华夏币可想而知,这报价的额度多么恐怖。
在这个家伙叫出两千万的高价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个家伙身上。
张楚皱着眉头问了声,“这个家伙是谁?怎么在这拍卖会上,还有这么不开眼的玩意儿?”
在这一组磁窑瓷器摆在最后竞拍的时候,张楚就已经判断出来,不论是卖家还是拍卖会,都把华夏人当成了可以任意宰割的肥羊,所以不仅将这组瓷器放在了最后,还特意将这位自称林毅森的家伙,也邀请到拍卖现场参加活动,其中利用其说话不过脑的意图,是在太过明显。
在这个林毅森叫出两千万欧币报价的时候,所有人都像是看一个傻叉一样,投去异样的眼神。
而林毅森却还在那里大呼小叫,“还有谁能出更高的价格?没有这套瓷器我可就要收归己有了。”
忽然又有一个典型西欧男子举起牌子,爆出了一个两千四百万的更高价格。
这个林毅森,像是被受了刺激一样,开始风叫价。
这三件瓷器,已经在持续发酵炒作的全操作下,终于被推到了最高竞拍价的位置上。
不过对于这组瓷器的最高价,张楚也有一个大致的预期,可是当报价飞快超过他自己的接受底价之后,便直接放弃了竞拍。
张楚猜不透这个林毅森为什么会这么想要拍下这三件磁窑的瓷器,张楚也只在价格还在四千万欧币的时候,直接报上去一个五千万欧币的竞拍价,却当即就被林毅森用加价一百万欧币的方式,直接压了下来。
此时,张楚已经感觉到,这个林毅森,貌似也是在故意针对自己。
只是对于这个不开眼的家伙,张楚一点都摸不清来路。
张楚决定不再参加竞拍,既然对方愿意这么折腾,那就任凭对方折腾就是。
果然,看到张楚只叫了一次价格,就再也没了动静,这套拍品,最终在四千四百万欧币的价格上落锤。
张楚留意到,这个林毅森,似乎还假装不经意的朝自己这边瞅了一眼。
张楚心中冷笑,侧头跟仓鼠交代了几句,无必要把这林毅森的底细给挖出来。顺便把这林毅森在意志联邦的落脚点弄清楚。
既然有人故意针对自己,张楚也不想让对方这么好过,而且对方都把东西拍下来了,也让张楚省了几千万欧币的开支,总体算下来,还是很合算的。
其实在落锤的那一刻,张楚就已经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