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王爷要送出去王妃,那意义可不一样了。”那相爷这话有多重的分量,那意义不一样是肯定的了,一个是妾,说的好听的是侧妃,可也离不开妾的事实。
宋华晨是妃,是上了族谱正正经经的当家主母,说白了犯了事哪能拿全家顶罪去,一个妾却没有这分量。
伍蝶怨毒了那相爷,“你老糊涂么?本妃原本也是妃。”
那相爷不屑置辩,如同好男不跟女斗。
宋华晨却不惯着她,“你没听过落配的凤凰不如鸡。”
“我不如你么?”伍蝶牙尖嘴利回道,不等她还嘴对金玉禀道:“王爷,妾身如果真的一无是处不求王爷保,可是妾身的金贵恐怕这位无论是凤还是鸡,她都没有妾身的身价。”
伍蝶拿出了诱惑,这也是金玉禀心动的,男人除了地位女人,更打动心的是金钱,毕竟当初她是三王府的当家人,精明能干自然有不少的财富在手。
“你别急,让本王来想想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这红酒扶人面,黄金动道心。他要成大事必须有一堆堆的金银玉宝。
宋华晨一见不对,忙给她舅舅使眼色。那相爷给她一个安稳的笑,示意她莫要先乱阵脚。
伍蝶见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于是当着两人的面和金玉禀说道:“王爷,妾身有话对你说,不能对外人讲。”
这外人是谁?自然是对面坐着的两个人。
那相爷仿佛看着秋后的蚂蚱,并不介意的道:“要说你们外边去说。”
金玉禀早就忘记把这人接回来的时,人家可不见得就依偎了他这棵大树,眼见着金钱诱人,虽说已经有一部分的所谓嫁妆抬在了他的府邸,但是这个人绝对留了后手。
他们出去之后,宋华晨也方便和自己的舅舅商量着。
“舅父,会不会伤了王爷?”女人在这个时代到底是倚仗着自己的男人,虽然这个人也伤了她,致她于水深火热当中,但是有些时候就是分不开,甚至还有担忧着他的安危。
“本相爷不会让他有事。”那相爷道:“不过那女子,所有的用处被掏干净之后,她留着还有什么用?”
“有孩子,王爷要这孩子。”宋华晨急急的说明。
“既然有换天的想法,何必还走老路?”
“就像云国那样,男子问鼎么?”宋华晨眼神当中有着迷恋,其实早就听说过别的国家,女子还有一种尊贵的身份叫做皇后,听说这样的女人叫做母仪天下,是所有女人当中最尊贵的。
鸾国,最尊贵的永远是太女,这是她们外姓人永远都沾边不了的荣耀,于是听说的事情让人怦然心动。
那相爷对她点了点头,“只是这件事情还急不得,那女子还没有铲除五王和良王,这才是棘手的人。”
“可是他们躲出去息事宁人,又怎么会插手我们的事情?”
那相爷摇了摇头,“人心不足蛇吞象,我们有的他们也会有,怎可不妨。”
这里闹着各异的心思,在绿水潭边的侍卫忙的不可开交。由于河水差点淹死了国主,于是在一干人等号召下,凌波潭被大换血。
利用了引流的办法,把凌波潭的水浇灌田地,再用活水引回。放弃掉原来的活水源头,利用夯山石的道理堵截,只有在水少的时候才放回,其余的活水在沿山脉两岸引下,因为这里有一个天然的大坑,引水于此成就了青山绿水的好风景,它日之后倒是登山远望看潮起潮落的好地方。
宫里最初用的人都是侍卫,渐渐的随着水被放干,好奇的石相爷在路过的时候过来看看,也就是看看,可问题马上就来了。
刚刚被国主召见,杨华满肚子伤心加疑问,来水边看看失足落水的女儿,结果就看到有些鬼鬼祟祟的石相爷了。
为什么说是鬼鬼祟祟,因为他不小心看到了什么?震惊过后鬼鬼祟祟的跑,实际上是惊慌失措的跑。
但奈何有些人别往心思,所以看着就是鬼鬼祟祟了。
“石相爷,你惊慌个什么,可是亏心事被暴露了?”
石相爷没想到碰到他,“杨将军,你这什么话。”
“实话。姓石的你说实话,是不是记恨我女儿,所以杀了她。”
杨华问这话,额头青筋直蹦,眼睛好像喷火,嘴紧紧的抿着,仿佛一张口就吃人一般。
石相爷大怒,“杨华,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你就这么怕别人讲吗?还是本身事情就是你所为。”
“我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你觉得丢脸了,所以弄死了我的女儿。”杨华说的振振有词。
“我不听你胡诌,总之这件事情和本相我毫无关系。”石相爷说着就要走,“你这是心虚了吗?”
杨华根本没有放他走的意思。
“去找国主,让她来明端是非。”
杨华一听冷笑,“上次的事情你石家就有着重大的嫌疑,可是草垛国主给你断定了什么?”
石相爷看了眼他,“你居然在这里恶意中伤国主?”
“有本事你去告。”杨华说的漫不经心,“少跟我扯别的,就说说你暗害我女儿为了什么?”
杨华一说起这个吃里扒外的女儿,额头上的青筋不由得又蹦又蹦。
石相爷听着脏水一波一波的泼来,恼怒的说道:“君子无车书,不为闲扯皮,你如果有证据,可以给我罢官降职再定罪,也得你有本事。”
石相爷说完甩着袍袖就要走。
“你不就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