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就在牧童县的驿站落脚,潘婷仍旧送饭过來颜如歌邀她一起进餐。
“來,坐这里來!”颜如歌拍拍自己的大腿。
潘婷白他一眼:“我才不要呢!”
“婷儿,我憋得好难受,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什么憋得好难受?”
颜如歌指了指自己裆部硬邦邦的**:“是它憋得好难受!”
潘婷脸色泛红:“我不理你了!”扭着纤腰走出房间。
潘婷刚走不久,慕寒烟扑了进來,狠狠瞪了颜如歌一眼:“下流!”
“要不你帮帮我?”
“帮你什么?”
颜如歌指了一下裆部:“急需败火!”
慕寒烟毕竟未经人事,整张脸涨得就如番茄似的:“混蛋,你连我都调戏?!”呼的一拳击向颜如歌的胸口。
颜如歌侧身一让,用手一格:“欸,开个玩笑嘛,那么认真干嘛!”
“你对一个姑娘开这种玩笑有意思吗?”
“废话,难道对一个男人开这种玩笑才有意思吗?”
“你!淫贼!”慕寒烟反手又是一掌。
颜如歌在占据慕寒烟身体的时候,他的武功來自慕寒烟,但是如今占据的是姒文种的身体,姒文种虽然深藏不露,暗地里修炼武功,但是比起慕寒烟,可又差了很多,被慕寒烟一掌震退七步。
“喂,你玩真的呀?”颜如歌忍不住嚷嚷。
“哼,你以为玩假的吗?再警告你,你要是嘴里再不干不净,我就杀了你!”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计较,说吧,找我什么事?”
“自然是为报仇的事。”
颜如歌惊道:“你不会在这里动手吧?”
“有何不可?”
“这里可是大禹国境,别说你杀不了傅晚灯,即便杀得了他,你也跑不了!”
“大不了死在这里!”
“哼,你除了傅晚灯,还有一个仇人,你忘了哥舒夜了吗?你死了,谁去为你师父报仇?”
慕寒烟沉吟一会儿,“那你说说,到底有何办法去杀傅晚灯?”
“总之要等出了大禹国境。”
慕寒烟冷哼一声,愤愤离去,寒风凛冽,将她头发吹散,颜如歌起身关门,望着她的背影远去,心中一阵怅惘,一个女孩儿身负血海深仇,孤身飘零江湖,倒是让人心生怜惜。
颜如歌坐下吃饭,然后准备上床睡觉,却听潘婷在门外说:“殿下,我给你打热水來了!”
颜如歌心头一热,尼玛,这是要和他鸳鸯戏水的节奏吗?急忙起身,开门迎进潘婷,却见她只打了一盆热水,别说鸳鸯戏水,就连一个人也躺不进去。
“你个懒虫,不洗脚就想上床吗?”潘婷宠溺地说。
“洗脚?”
“是呀!”
颜如歌一阵失落:“我以为是洗头呢!”
“晚上洗头不好。”
“我说的是小头。”
“什么小头?”
颜如歌微微一笑:“幼儿不宜,我不告诉你。”
“又不正经了!”
潘婷将水放到地上,又去关门,望向颜如歌:“你做床上,我给你洗脚。”
“我给你洗吧!”
潘婷忙道:“这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老公为老婆洗脚,天经地义。”
“可是你是殿下,殿下不能做这种事情。”
颜如歌叹道:“你忘了,我是颜如歌!”
“那也不行,你就是殿下!”
“那本殿下就命令你,让我为你洗脚!”颜如歌不管三七二十一,扶着潘婷做到床边,“不许反抗,听话!”
颜如歌半跪在地,脱去他的皂靴,里面还有一层雪白的罗袜,也一起脱去。平日的纤足早已红肿,她是尚书的女儿,从小养尊处优,何曾受过这样的苦?但为了追随在他身边,不惜徒步行走千里。
颜如歌心下一酸,这世上或许再也沒有一个女人对他这么好了,林蓝也沒有为他做过这些。人是不能比较的,一旦比较,就会发现很好的是那么好,差的是那么差。可是,不论好与差,都与爱沒有必然联系。
“疼吗?”颜如歌小声地问。
潘婷摇了摇头:“不疼。”
颜如歌拿起她的纤足轻轻放入水盆,热水慢慢侵入她的脚背,潘婷感觉到水的温度,和他手心的温柔。
“殿下,你真好!”
“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潘婷眼角微微湿润:“婷儿有负于你,只要來世再报了!”
“我不相信來世,把期望寄托來世的,都是无法在今生得到的弱者。”
傅晚灯在门外敲了敲门:“殿下!”
潘婷慌了起來,此刻要穿起鞋袜,显然已经來不及了,尼玛,要是让傅晚灯看到堂堂二皇子给一个小太监洗脚,成何体统。
颜如歌朝着潘婷使了一个眼色:“装作我在惩罚你,惨叫!”
潘婷“啊”的一声,大叫出來,傅晚灯急忙推门进來,看到颜如歌扶住潘婷的小腿,将她的脚按在水盆。
傅晚灯莫名其妙:“殿下,你在做什么?”
颜如歌愤愤地说:“这死太监,拿这么烫的水给我洗脚,我就小小惩罚她一下。怎么,傅大人,有问題吗?”
傅晚灯微微一笑:“这太监伺候得不周到,下官再找一个伺候殿下。”
颜如歌忙道:“不用,我就喜欢这死太监,哼哼,让她留在我身边,我要好好对待她。”阴阴一笑,“傅大人,你懂的。”
傅晚灯看到潘婷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