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咋了?”年轻人大叫起来。
病人这时候忽然全身发颤起来,整个人打摆子一样。
“护士,护士!”年轻人叫起来。
护士急忙过来看,然后护士也着急了:“这是怎么回事?”护士赶紧拿出手机给医生打过去。
不能再等了!我伸手把年轻人扒开,然后一把掀起病人的衣服,拿出银针在病人的身上扎了下去。
“你干啥呢!”年轻人叫道。
我没理他,继续扎针,几针扎下去,病人的抽搐就停止了,这时候年轻人就没了声音。
很快,医生跑了回来:“怎么了?”医生问。
“没事,病人可能酒精中毒比较厉害,我扎几针止颤。”我随口说道,然后我站起来把医生拉到了病房外面。
“这个病人心脏肯定有问题,我刚才几针只是稳住病情,你不要大意了,做个全面检查吧,别再弄出啥医疗事故了。”我小声的严肃说道。
医生看了我一眼,什么话都没说,然后回到了诊室。
我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毕竟我现在也算是医院的一员了,当着病人家属的面我自然要维护医院的声誉,如果这个医生继续对我的意见不理不睬,我肯定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这一次医生的检查全面多了,显然他把我的意见听进去了,其实也不能怪他,刚才病人的外套被脱了,病人外套上的呕吐物医生没有看见,就把病人当成了一般性的酒精中毒,这个判断也没错,按照程序走,病人催吐后病情发生变化,然后医生才会继续按照程序做其他检查,一直到查处深层的病因,西医治病就是这样,一步步都是按照程序走,每一步都有现成的步骤。但中医就不同了,中医能根据病人的病症,直接探到病人的病根,这其中的分别是西医很少出错,只要具备起码的医疗经验就能做出正确的判断,中医就完全看个人的医术高低了。
最后这个病人被送去了住院部,我也回去休息了,这对我就是一件小事。
第二天,我就被叫到了院长办公室。
办公室里彭院长和刁院长都在。
“小陈,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刁院长见我就问。
“昨天晚上?”我问了句。
“小陈,昨天晚上你去急诊室了?”彭院长笑着说道。
“哦……这事啊,我是去过。”我有点纳闷,昨天晚上的事我没跟别人说过啊,我相信那个医生也不会说,但怎么医院还是知道了呢?
“小陈专家,看来我真是看走眼了啊,我以为你……算了,不说了,昨晚你干的不错。”刁院长忽然笑起来,这家伙一直看我不怎么顺眼,从没对我有过好脸色,这么一笑,我反倒有点不适应了。
“不愧是省里来的专家,你还是有水平的,我向你道歉。”刁院长站起来朝我鞠了一躬,我一下子有点受宠若惊了,我急忙摇手道:“这可不敢当啊!”
“呵呵,老刁,我早跟你说过人不可貌样,你就是不信,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彭院长笑道。
“可不能怪我,这么年轻的大夫,我还真没见过,有本事的中医哪个不是一大把年纪,像小陈这样的太少见了。”刁院长哈哈一笑。
我早习惯了被别人先轻视后尊重,刁院长这样我也没觉得不舒服,反倒觉得刁院长做人挺干脆的,有什么说什么,说实话我第一眼对他的印象也不太好,他的外形一看就像个**分子。
“小陈啊,这几天你在医院过的还好吧。”彭院长关心的问道。
“还好,还好。”我笑答。
“好什么好,老黄可是在我这告了你一状的,哈哈。”刁院长笑道:“小陈,你不用担心,你做的事我们都是清楚的,我是支持你的,那个老黄整天啥都不肯做,还有脸说别人。”刁院长的话直接肯定了我的工作,让我心里很受用。
“这段时间我和院长一直在处理医闹的事,对你关心不够啊,你不要介意,现在总算事情告一段落了,我和院长商量过了,你是专家,也是人才,在药房太屈才了,我们准备让你去中医科坐诊,你有什么想法吗?”刁院长说道。
我知道刁院长这是比较委婉的说辞,其实之前他就是看不上我,觉得我是来镀金,来混资历的,现在他对我的看法有了转变,才会重新安排我的工作,我个人当然是愿意去坐诊的,一来可以发挥我的本事,二来也不用整天看老黄那张不死不活的臭脸。
“我听医院的安排,你们让我去哪我就去哪。”我回答。
“我看你人虽然年轻,但做事很有分寸啊,这么年轻就成了专家,确实不是白捡的,你有医术又有资格,以后前途无量啊。”刁院长感慨道。
“老刁,你这是眼红了啊。”彭院长笑道。
“就是,看到小陈,就觉得我们老了!”刁院长摇头苦笑。
我从中药房调去了中医门诊,人民医院的中医门诊有三个大夫,一个姓王,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大夫,一个姓朱是一个五十岁的女大夫,最后一个是个姓元的将近六十岁的老大夫。现在加上我这个小陈大夫,就有了四个人。
王大夫和朱大夫常年坐诊,元大夫不常来,他属于半退休状态,每个礼拜只来两天。
我不是第一次在医院坐诊,当初在医学院那边我就坐过诊,算是有一些经验了。人民医院的中医门诊当然比医学院的条件要好一些,医学院基本属于社区医院。
王大夫和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