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又在那个浴缸里残忍的发呆,只不过这一次感觉比第一次好点,没痛的那么神智模糊了。
之后他又包了晚饭,吃完了饭天元真人不放心,跟着一起用私家车把君缘毫无意外的送到了冰库里。
李静不愿意让她吃一点点苦,临来的时候去买了个折叠床和被褥。到了那天子新铺床,天元真人在冰库里外布阵挂符,以防万一。
最后他小心翼翼地将君缘平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褥。温度调到了零度,李静穿着短袖感觉有点冷。
天元真人都布置好了,就带着天子新先出去,说再让两个人聚聚。
李静坐在床边将被角捏严实,轻轻捏了捏君缘柔软的脸蛋:“你要乖乖的,等我。”
君缘依旧毫无意识的紧闭着双眼,嘴唇干涩血色尽失。他用指腹轻轻描绘她的眉眼:“以前让你把额头的花钿和绿眸隐藏起来,是怕你吓着别人,可现在这花钿…又露出来了,我却一点都不害怕了。你没有意识,睁不开眼,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你绿色的眼睛……”
李静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觉得自己所有的乐观和坚强都在她面前崩离瓦解:“你一定要等我……君缘……”
这之后的几天里,李静包揽了平日里的三餐,之后的四次净体锻身,疼痛的感觉一次比一次轻。
现在躺在这,就只有被蚂蚁啃咬的感觉。
身体这几天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肌肉变得越来越发达,紧实,现在他白皙的皮肤简直是所有女人追求的目标。
下午吸收融合,晚上洗澡的时候就在皮肤表面能搓出很多脏东西,所以李静晚上洗澡都能磨蹭很久。
临睡前天元真人还交代他以后修炼要注意的事项,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能使用法术伤凡人性命,为己营私。
李静刚刚应好,七天来没有任何新消息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来电人竟然是蒋杰。
“喂?稀客啊。”李静半坐在床上,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找我什么事?”
“我操救命啊李静。”蒋杰的语气十分认真没有半分开玩笑:“你认不认识先生?”
“先生?谁啊?”李静还没反应过来。
“就是会捉鬼的!”
啊?李静有点短路,但瞬间就有些思路的正经问道:“你被脏东西缠上了?”
“是啊,真是甜蜜的忧伤啊。”蒋杰此时还在外面没有进小区:“每次都能吓得我半死,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缠上我了。”
李静让他仔细说说。
“上个星期五晚上我在琴行上班,刚准备下班就进来一对父子,男人带着小男孩说要学琴,那么我就说先填个表注册交费,然后明天白天就能来上课了。”
“很正常啊,然后呢。”李静听的认真。
“这是很正常,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帮那对父子顺利的办完了所有手续,就刚送他们出门,我一回头,就看见我座位对面坐着一个穿花连衣裙的长头发女人。”蒋杰再复述当时的情节还是有点头皮发麻。
“我转头看到她没往那方面想,我以为她是在那父子之后进来的,我顾着办理手续没有注意到人家。这时候我就坐过去问她’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然后呢?”李静听蒋杰说这句话感觉怪怪的,像迫不及待主动要帮别人解决事情一样。
“然后她说有啊,她想学琴。我别的没多问,还是拿一张表格出来让她填写注册,然后说交学费,白天就可以随时来上课了。”蒋杰继续说道:“可她却说白天不行,只有晚上可以,我也没多想,毕竟看她也工作了,只有晚上有空是很正常的,于是我就答应她说没关系,晚上她来,我教她琴。”
“也没什么诡异的地方啊……”李静都快被他绕糊涂了。
“怎么没有诡异的地方!!”蒋杰在电话那头哀嚎了一声:“第二天我去琴行,结果老板找我谈话,说我昨晚夹了十张一百块面值的冥币在报名注册表格里,问我脑子是不是坏了,怎么有不吉利的冥币冒充人民币当学费这种事情出现,还问是不是我的恶搞,苍天作证!我昨晚亲眼看见那女的是拿出十张红色的毛爷爷!这钱不可能是那对父子交的,因为报的课时不同,收费不一样。”
李静沉默了,心想这个笨蒋杰已经中了鬼物的圈套,他主动问别人是否需要帮助,还主动答应了晚上可以教别人学琴。
都看似是出于职业的礼仪客套,可鬼物不管你这套啊,你答应了就是铁板上钉钉。
“后面几天呢?”李静心里已经有一个大概了。
“你听我说啊,后来我就自认倒霉算了,把那报名注册表格和冥币都烧了,可晚上下班同事们就先走一步走,我在收拾东西,突然听见门响动,抬头看时昨晚那女的就站在我面前了,有些凶恶的问我’你为什么烧了我的钱和报名单。’我就和她理论啊’美女我们琴行小本生意,经不起你开玩笑恶作剧。’但是她好像发火了,朝我咄咄逼人的走过来一直把我逼到墙角’我不管,你自己答应我了,就要做到!’天啊,我这时候才发现她脚底下没有影子啊李静!”蒋杰快崩溃了。
“你后来这些天真教她钢琴了?”李静知道他吓得不轻,但担心归担心,还是要把事情问清楚。
“我能不教吗!我都请假不去琴行了,她竟然跟着我到家,你说我到家一打开灯就看到一个满脸怨气的长发女鬼站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