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连着几日,满郁把能找的人都找了,意思很明显就是希望他们能支持自己夺得总经理的位置。
那天下午,章铭鑫和满郁去了张继演家里,老爷子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他对满荣成住院也有所耳闻,所以在满郁他们到来的时候,张
继演继摆弄着眼前的盆栽,头也没抬起来。
满郁看他一别之前的热乎劲,深知自己这次来的用意怕是已被他识破,故作不在意地等候在一旁。
等张继演擦拭完嫩叶才抬头朝满郁这边看过来,他放下手中的布块,朗声道:“是小郁啊,你来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你张伯伯一玩弄起这些
花花草草就不知道时间了哟。”他朝满郁招了招手,“来来来,过来坐!”
透过桌前杯中袅袅的热气,满郁抬眼去看张继演,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满郁看他对自己并不十分热情,也按耐住自己的性子和他干坐着。
时间分秒过去,眼看一杯热茶变冷,变少,满郁终于沉不住气,开了口,“张伯伯,您觉得我怎么样?”
张继演闻声抬起头来,他看了看满郁,随后说道,“小郁,你爸住院的事我也听说了,我们这些老一辈的人为满氏干了一辈子,不图别的,就
希望我们还在世的时候能多做点便做些,你爷爷在世的时候就嘱咐我们,要好好培养你,放心吧,张伯伯是会站在你这边的。”
满郁刚开始并不觉得事情会这么顺利解决,这张继演的影响不可谓不大,他的人在满氏扎根,影响力极大。她原本还想试探试探他才口气,没
想倒是他先把她的疑问都给说了出来。
回去的路上,满郁一直觉得不对劲,似乎这事情来得太容易,让人觉得不真实。
章铭鑫看她一直皱眉不展,有些心疼道:“张继演不是说了会支持你的么,别想太多了。”
满郁低头看了看他握住自己的手,她叹了口气,闭眼倒在他肩膀上。
她心里的压力太重太大,他怕她不快乐,又怕她身体承受不住,他缓缓收了手劲,忍不住脱口而出,“我们不要继续了行不行?没有复仇,没
有满氏,只有我们两人、、、、、、”
靠在他肩上的满郁猛地睁开了眼睛,她坐起身,对着章铭鑫一脸的期待,低沉了声音说道:“不可能的,铭鑫。如果最后胜利的人不是我,我
怕我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不会的,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去过我们想过的生活。”章铭鑫一把将她搂了过来,抱着她感受她身上的温暖。
满郁将他推开,沉了脸对他说,“你不要来拖我的后腿,如果不是因为你能帮助我,章铭鑫,你根本不可能可以这么亲近我,你懂么?”
似乎她说得太伤人,他撇开了目光,只看到那两只放在大腿上紧了又紧的手,他生气了。
满郁不再说话,车里的气温降到了零度,两人各自望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沉默不语。
南荣花发起临时股东大会,时间很紧迫,目的就是不给某人准备的机会。
这么来势汹汹的架势,满郁不由猜想,是什么让她有了这么大的信心?
股东大会当天,外头下起了绵绵细雨。
满郁到场的时候,会议厅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其中包括满郁联络过来的那些人。
从无记名投票,到唱票,毫无悬念,满郁的票数多过了南荣花。
当主持人刚要宣布结果,门口突然响起一个人的喊声,“等下,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来人正是张继演,满郁看着他一脸微笑的走过来,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很快这个预感果然灵验了,张继演将票投给了南荣花。
他当场说的理由是,“满郁是我们满氏的继承人,但是她的阅历和经历都不及南荣花,我想等到她成长后,掌管满氏的一切,才是对得起各位股东的最好办法。”
南荣花率先表态,她言笑晏晏地对着所有在场的股东们说道:“感谢在场各位的厚爱,在满氏集团运营总监的位置上已经过了十几载,说实话,满氏的成长我们也是有目共睹的。”
满郁坐在位置上静默着,她读懂南荣花的潜台词,她的意思是,满氏发展壮大,她南荣花功不可没,满荣成在也好不在也好,满氏说到底还是她撑着。
接着,周围响起了祝贺的掌声。
满郁抬起头,看着脸上胜利者的得意,掩也掩饰不了的南荣花,在她亲信提一下,坐上了那个空缺已久的宝座。
成败已现,她满郁只不过输在缺乏经验上,她自是比不了南荣花,但却没有人质疑她的能力。
这已是一个不错的结果了。
满郁闭上眼睛,自我安慰着。
会议散了,人也走的差不多,南荣花站在她面前嗤笑一声,让仍旧闭着眼的满郁不得不睁开眼来。
她弯下腰,贴在满郁耳边说道:“你知道张继演为什么会倒戈么?因为他家的宝贝明珠肚子里有了玲的孩子,你说他会帮你还是帮他?不过,就算这招不成,我还准备了厚礼,看来这次用不上了。你想知道是什么厚礼么?”
满郁依旧笔挺地坐着,只是越坐越僵硬的身体让她泄露了情绪。
南荣花很是得意,看她一脸挫败,越发的恣意妄为,她笑着说道,“你还记得那个被你关进精神病医院的堂姐满曼青么?”南荣花在接到满郁投来的一记狠戾的眼神后,朝她摆了摆手,稍安勿躁地说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