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是我下的。”
五王爷一瞬间的惊讶过后,坦白承认,笃定夏曦一定会妥协,告诉她琪儿如何了。
“很好。”
夏曦点头,杀意退去,幽幽的笑了,站起身,把椅子拉开,双手去拉屋门,手碰到门的那一刻,停下,回头,“五王爷最好祈祷摄政王别看到我的真面目,否则我会交代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是你在我身体内下了毒,逼迫我为你做事。”
说完,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五王爷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不可置信的问,“菡儿,她刚才是在威胁我吗?”
郡主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点了点头。
“这、这、这……”
五王爷能在摄政王的眼皮子底下隐藏这么多年,心智非一般人能比,可今日却被夏曦摆了一道。
郡主从心里由衷的佩服夏曦,能让她父王吃瘪的,夏曦恐怕是第一人,没顾得上安慰五王爷,大步流星的追了出去。
夏曦太牛了,她要好好的结交这个朋友。
摄政王派来的侍从走了,马车还在。夏曦径直出了王府,刚上了马车,后面便传来郡主的声音,“等一下!”
“走!”
夏曦出声。
车夫不知道该听谁的看,犹豫了一下,郡主追了上来,上了马车,“趾高气昂”的说,“我送你回去。”
夏曦拒绝,“用不着!”
郡主唰下落下车帘,“你别不识好歹,要不是我答应了姑姑要亲自送你回去,我可是一眼也懒得看你。”
说完,敲了敲车壁。
车夫扬起鞭子,马车缓缓走动起来。
郡主挨着夏曦坐下,一脸姐俩好的模样,对着她竖大拇指,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你太牛了,我父王从来没有这么吃瘪过。”
夏曦冷笑,“郡主过奖了。”
“哎……”
郡主戳她手臂,“我可没得罪你,你别给我甩脸子。”
“你没得罪?那刚才是谁拿着碗要趁机砸我的?”
“我那不是迫不得已嘛,你用筷子威胁我父王,我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吧?再说了,我不是没砸出去吗?”
说着,也不管夏曦乐不乐意,两只手拉住她手臂,“你到底来番国干什么了?”
夏曦想要把手臂抽出去,抽了几次,没抽动,干脆放弃了,冷声回答,“无可奉告。”
“你这可就没意思了,我可是拿你当朋友看待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朋友?”
夏曦看她。
郡主点点头,“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朋友。”
“好,那你告诉我,当年琪儿是怎么回事?”
“这个啊……”
郡主支支吾吾,“还真不能告诉你。”
夏曦懒得理她,闭上了眼,头靠在车壁上。
郡主晃她的胳膊,“除了这个问题,别的你什么也可以问我。”
夏曦偏头看着她,明显是不相信。
郡主举起两个手指头发誓,“如果我说的不是真话,就天打五雷轰。”
“那好,我问你,你和你父王为何要做出假象?”
五王爷看着温润清隽,手无缚鸡之力,却武功高强,一招之内就能取人性命,郡主也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浪荡。
“这个呀,当然是做给我姑姑看的。”
“摄政王?”
郡主点头,声音依旧压的很低,“你刚到我们番国,不太了解,我姑姑是摄政王,所有的大权都揽在手中,她一直派人监视各个府里,谁稍有异动,便会找个由头把人处置了。三王爷和四王爷就是这么死的,我爹为了不重蹈他们的覆辙,便一直隐藏自己。尤其是我母妃难产死后,他只有我这一个血脉,更是加了小心,怕摄政王会暗害我,在我还没学会走路的时候,便以看着我肖似我母妃的脸心里难过的理由,将我交给了摄政王,他则去四处游玩。等我一周岁以后他才回来。自此以后,他每年都会走好几个月,久而久之,摄政王便不再派人盯着他了。而我,也被父王教导,表面装出一副纨绔的模样,时不时的闯祸,让摄政王帮我收拾烂摊子,时日久了,我在她心中的形象根深蒂固了,自然也没有再派人跟着我的必要了。”
“摄政王既然独揽了大权,那你们的皇帝岂不是成了傀儡?”
郡主叹气,“是,当今皇上是皇长子,比摄政王还要大几岁,二十岁继承皇位,那时候摄政王已经在替故去的先皇在打理朝政了,所以,他的势力不如摄政王。”
“军中大权也在摄政王手中?”
郡主点头,“嗯。”
“那她怎么不造反?”
“她不会,她要落好名声,让全国的人都爱戴她,以提起她为荣。”
这个夏曦感受到了,只要提起摄政王,番国的百姓都没有一个不说好的。
郡主叹口气,“所以,她牢牢的控制住了所有了权力,让文武百官心甘情愿的对她俯首称臣。是以,这天下没有人知道,她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既然如此,她该是一个爱民如子的摄政王,又怎么会一直和大庆国为敌?”
郡主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看她,“你问这做什么?”
夏曦表现的无所谓,“随便问问,你不说就算了。”
没看出她有什么异常,郡主收回目光,“也不是不能说,只不过我和父王也猜不到,按理说她并不是一个好战的性格,却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大庆国开战。”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