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府。
前日下午回来以后,姜澜去看过姜太傅之后,就去了书房,一待就是一天两夜。期间姜澜夫人不放心,亲自过来,被随从拦在书房外,“少夫人,大少爷正处理要紧的事,吩咐不让任何人打扰。”
姜澜夫人不懂生意上的事,帮不上忙,便没有多说,回了自己院子。
却不知,姜澜只是优哉游哉的坐在屋里,嘴角噙着笑,一直回味着和姜婉颠倒鸾凤的情形。
直到第二天天明,才想起答应了姜婉的事,派了人去战王府门前盯着。
小厮跑回姜府,直奔书房,随从知道他是探听消息去了,放了他进去。
“少爷,今日洛家的人走了。”
姜澜眯起眼,“去继续盯着,有什么情况继续回来禀报。”
小厮应是,退下去,又跑去了战王府盯着。
姜澜站起身,整理好了衣袍,去看自己父亲。
不过短短几日,姜太傅面色憔悴,眼窝深陷,头上的白发也多了不少。
姜老夫人柔着声音劝慰,“老爷,您想开一些,皇上禁了澜儿的足,无非就是做做样子,很快就会让他官复原职的,您不要太担心了。”
姜太傅只是心里的那口气咽不下,这么多年,他官高位重,朝中的人见了面,哪个不是巴结,却不想被风澈摆了一道,而他如今却无力还手。
“是啊,父亲您不要太担心了。”
姜澜进门,正好听到姜老夫人的话,附和。
来到床边站定,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您放心吧,风澈蹦跶不了多久了。”
姜太傅闻言眼中有了光亮,“你有了对付他的办法?”
“是。”
姜澜说的斩钉截铁。
姜太傅顿时有了精神,“快给我说说,怎么对付他?”
“父亲还是不要操心了,交给儿子就好,您好好休养,等着过几日去上朝即可。”
听大这样说,姜老夫人有些担心,上次他就是不让过问,才弄得最后这么被动,“澜儿,你还是说一下,我和你父亲也好跟着合计合计,免得再出了纰漏。”
“是啊,澜儿,你说说看,到底要怎么对付风澈?”
姜澜挥手,屋内的丫鬟全部退下去,姜澜搬了一个软凳到了床边坐下,压低声音,“父亲、母亲,你们想想,风澈目前最在意什么?”
“当然是那个丑妇。”
姜老夫人脱口而出。
“不错,所以,如果那个丑妇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风澈还会蹦跶起来吗?”
姜太傅和姜老夫人对看了一眼,姜太傅神情慎重,“澜儿,你可想好了,风澈如今对那个丑妇用情至深,你若是动了她,风澈不会善罢甘休的。”
“父亲放心,我已经谋划好了,这次会让那个丑妇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任何人也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你想怎么做?”
姜澜俯低了腰身,用只有他们三人听到的声音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他们。
“好!”
姜太傅听完,一脸的赞同,“就按你说的办,我们和风澈如今已经是水火不容的地步,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
接下来的三日,风澈没有出府,夏曦每日上午去洛府给洛夫人扎针,中午在洛府吃饭,吃过饭后稍微休息一会儿,便出来,有时候去店里看看,有时候直接回王府。
小厮每日把跟踪的情况一五一十的禀告给姜澜。
到了第四日,风澈和夏曦一起出了府,去了军营,兵士的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夏曦帮他拆了线,嘱咐他,“不要太激烈的运动,小心崩了伤口,再等半个月以后,就完全没事了。”
兵士感激不尽,“多谢王妃救我一命。”
夏曦摆手,“你的命不是我救回来的,是你自己坚强才活过来的。”
医官忍不住了,凑过来,殷切的询问,“王妃,现在您能教我缝合之术了吗?”
“可以,你去找块新鲜的猪肉过来。”
军医乐颠颠的去了,不大会儿拎着一块新鲜的猪肉过来,猪肉上还带着血,猪皮上的毛也没有褪下去,拎到夏曦面前,“王妃,您看这块行吗?”
夏曦,……
一旁的兵士看不下去了,好心的开口,“军医,这猪毛黑乎乎的,你让王妃怎么教你?”
军医一拍额头,“我高兴傻了,忘了这茬了,王妃您稍等,我这就去弄干净。”
话落,快步出去,这次等的时候稍长了一些,再进来,猪肉是干干净净的,猪毛也褪干净了。
把猪肉放在桌子上,夏曦拿着刀,在上面割了一个长长的口子,而后拿着针线,缝了两针,询问军医,“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
医官跃跃越试。
夏曦把针线递给他,兵士也上前来看热闹。
军医深吸一口气,拿着针扎在猪肉上,用来,再用力,针没有扎进去。
看着他笨拙的样子,兵士差点爆笑。
军医挠头,“王妃,这……”
“你只当是在缝衣服,只不过手法不一样罢了。”
军医苦了脸,“可、可我不会缝衣服啊。”
夏曦,……
拿过他手里的针,教的更加仔细,如何下针,如何穿过去,如何缝上,一一仔细的教给他。
军医学的认真,又试了一次,终于缝了一针,虽然紧张的满头大汗,但还是忍不住高兴,“王妃,我这可以了吗?”
“可以,不过不能缝的太密了,到时不好拆线,也不能缝的太细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