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佳有心想把家里的防御措施做得到位,两位妇人跟她说,她们能够做的事情,其实早已经做得差不多了。
院墙上面,她们在来的时候,在检查院墙的时候,已经往上面涂抹了一层药物,而且近期内,她们又往上面涂抹了一层药物。
程可佳满脸惊讶神情瞧着她们,说:“这些事情,你们应该与我说一说,我不能够让你们护了我们一家大小的安全外,还要让你们在这方面贴补。”
两位妇人笑瞧着程可佳轻摇头说:“夫人,那些药材其实不值多少钱,我们请人配的时候花了一百两银子,过后,你把这银子数给我们便好。”
程可佳只觉得两位妇人报的数目太小了一些,两位妇人笑瞧着她说:“我们给你报的是良心价位,你将来问古娘子便知道实情。”
两位妇人面对程可佳的担忧,她们直接跟程可佳说,如今是再多的防备都不如见招拆招。
程可佳想一想两位妇人的话,她的心里面明白过来,只是她跟两位妇人商量说:“孩子太小了,我想着可不可以把他也送走。”
两位妇人仔细的想了想后,她们轻轻的点了点头,实在是顾定曦这个孩子太乖太懂事,他从来就不是闹腾的人。
顾家这边悄悄的撤换一些人手,而这一街上旁的人家,也一样在悄悄的撤换着人手。
原本大家都认为顾家两侧邻居们才会是受牵累的人家,然而事实告诉他们,他们其实也有可能是别人攻击的目标。
这一条街上的气氛紧张,小女子们来顾家弹琴的时候,那音乐的节奏都激昂了许多,少了闺中女子的娇柔气息。
程可佳原本是想过要她们不要来,只是她们家的长辈们一个个表示,越是在这样的时候,越是要让那有心人瞧一瞧,她们再怎么的折腾,这一条街上的人,还是会过好自家的日子。
大家在无形当中相信官府护卫的本事,顾家接连两次事情,家里人都平平安安,而那两家会有伤亡,皆因为下人不懂事,在那样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听到动静,她们还跑出来的示警。
凌夫人悄悄跟程可佳说:“她们同房住的人,都悄声跟她们说过,要她们不要出去,主子们一定也是听到了动静。
可是她们跟同房的人说,说别人没有良心,在那样的时候只顾着自个,完全不顾及主子,她们执意要去解救主子,然后她们出门后,便给歹徒顺手就收拾了。”
程可佳听凌夫人的话后,她和凌夫人一样是相当的无语,这种以命来表示忠心的下人,让人在事后只能无语。
凌夫人跟程可佳说:“我家大人与我说,前线肯定是占了绝对优势,他们在前线一败涂地的情况下,才会在后方做这样上不了台面的报复事件。”
凌夫人没有跟程可佳说,凌大人认为程可佳是运气非常不错的人,她还能够护佑身边人,这两次来了这么多的凶徒,顾家的窗子都撞破两扇,然而家中大小却不曾有任何的伤。
凌大人认为运气不错的人,通常心地光明,凌大人是鼓励家中小女子常来顾家走动,小女子的心里面见阳光,自然容貌也会跟着变得美一些。
凌夫人也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她和程可佳相处这么久,她早认定程可佳是胸藏文墨怀若谷,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女子。
凌夫人认为程可佳为人行事太过谦虚了一些,她明明琴棋书画都懂,可是她偏偏在外面与人说,她是真的不懂的人。
程可佳从来不曾想象过,她只不过说了大实话,却还是有人想象力非常的丰富,她们就是认定了程可佳学识非常的不错。
小女子们抱着《四书》《五经》来请教程可佳的时候,程可佳是非常的惊讶,她不曾想到这一条街上的长辈们对女子们是这般的尽心培养。
程可佳在帮人解答疑问的时候,她一再申明,她只有这么一些浅见,她们最好向家中长辈们再仔细的请教一番。
程可佳暗地里庆幸着,程恩赐当年考举人的时候,他没有把她这个女儿完全的闲置在一旁,而是也有了一些心思放在她的身上。
程可佳虽然还是不怎么懂《四书》《五经》,可是基础的基础知识点,程可佳还是硬记下来一些,恰巧可以应付小女子们提出来的问题。
程恩赐当年是凭真本事考的举人,他是用足了心思仔细的去读书,程可佳在一旁自然是跟着学了一些皮毛。
小女子们原本来请教程可佳的时候,她们对此也不抱多大的信心,只不过是兄弟们觉得她们有些太缠人,故意出问题来为难她们。
她们在程可佳一一回答后,她们一个个也都露出惊讶的神情,原来也有女人稍微的会懂得一些的大学问。
她们过后记住了答案,她们回头跟家中的兄弟们说答案的时候,她们的兄弟也不敢完全相信小女子们带回来的答案,他们只能够记住答案回到学堂去向夫子们请教。
小女子们在兄弟们还不曾带回准确的答案时,小女子们的心思又放在弹琴上面,她们如今对弹琴还真是用上了几分心思。
她们觉得程可佳说得对,不管如何总要练熟几首能够在人前弹奏的曲子出来。
小女子们的心里面自然对《四书》《五经》没有多大的兴趣,她们又不用去读书参加科举考试。
小女子们的兄弟还要等到周假才能够回家,然而在小女子们的心里面,已经认定了程可佳只有浅见。
程可佳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