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们是故意来找茬的,打听清楚底细了吗?你们家里的大人没有交代过,京城水很深,不要随意招惹人吗?说吧,你们是哪家的,我听听够不够格让我出手?”
“哎呀呀,小丫头片子口气够狂傲的,是你家大人没有交代你不要随意招惹人吧,告诉你,京城这个地界上,大爷我怕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是吗?那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敢在方天戟的底盘上撒野,说出来我听听。”
金熠正好听到其中一个小年轻的话,鼠胆小辈竟然敢欺负我的老婆,不打的你哭爹喊娘我就不姓金,好客气的上去就是拳打脚踢,把几个酒囊饭袋打的趴地下,人事不省,因为是金熠主动动手,又是方天戟的底盘,景云臻并没有下药,不过并不是表示她原谅了,而是保留了秋后算账的权利。
“喂!方子,你这里改整顿了,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进来,你是不是准备开青楼啊,如果你没有那个本事,要不要我给你封了,方便的时候再开啊!”
“我的天啊,谁招惹你了,那个兔崽子生气了,我一会就到。”
跟在后面的经理全身冒烟,这帮子龟孙子,不知道这位大爷不能惹吗?真是喝点猫尿不知道自己祖宗姓什么了?这下这四家又该动荡了,家门不幸,有如此惹是生非的后辈,前人再能干,坑爹孩子太多也是枉然啊。
“小七,文妙华,快出来,待在里面别污染了,我们去雅阁里用餐,哪里是这座会所的最高处,方子真会享受。”
文妙华看了看地下躺着的几个酒鬼,又看了看一脸淡定的景云臻,跟在她身后鱼贯而出,会所经理亲自带领他们向顶楼走去,顺便交代服务生找车送回去,每次金熠来这里,阵容都挺大,虽然老板不说,可是他就是知道背景绝对不简单。
再看他身边的这个姑娘,上次来的时候,他可是亲眼见到飘然如仙的带着金熠,轻轻松松的坐在树杈上,那可是一个令人敬仰的大侠级别的高手啊,一个手指头都能横扫几个彪形大汉,这次并没有出手,估计是给自己老板面子呢。
要了几个招牌菜,文妙华慢悠悠的趴在阳台上,观看外面远处的灯火辉煌,看来自己还是不适应上层社会的生活,单单一个以权压人她就做不到,有时候还梦想嫁个白马王子,过着幸福的生活。
今天才知道上流社会充满了以权压人,仗势欺人的诟病,她实在是看不惯这样的行为,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平民出生,并不是从小生活在那个圈子里,难以适应依靠父辈家族为非作歹,恣意张扬的生活,她的那颗平民之心承受不住压力。
还是那种平平淡淡的平民生活适合自己,最大的矛盾也不过是房子车子金钱,这些自己可以凭借双手去挣来,挥霍也可以理直气壮,别人更加不会说闲言碎语,对,以后就找一个同样普普通通的人结婚,不再向往拯救灰姑娘的白马王子。
七宝儿,你的室友怎么了,仿佛很失落,刚才是不是吓到了,不用怕,有我在怎么会让你们受委屈,想来我多年深居简出,让那些人忘记了我的威名了,我以前不但学习好,打架也没输过,手下败将多如牛毛的。
哦,真看不来,我家阿熠还有这个丰功伟绩呢,是不是后面跟着一大群小弟啊,很威风吧,老二她没事,只是刚才那几个人对她冲击有些大,她是个明白人,很快就会调试过来的,对了,你怎么处置就那天的几个人。
“不用担心,方子会处理的,没人敢找我麻烦。”
“不要伤害到自己就行,其他的你随意,不行我派遣侍女们都可以无声无息的解决。”
“放心吧,有人欺负我未婚妻,我岂能罢休,就是牵连再大,我也不会就这么算的,区区几个纨绔还不放在我眼里,七宝儿,别想这件事了,等会方子来,你们两个什么也别说,不从他包里抠出几个红包来,岂能对得起受的惊吓。”
“呵呵,好,那我跟老二就等着你做主了,老二,你可不要犯糊涂,不要白不要,少了可不行,如果因为这场闹剧,我不们快乐一整年,那可是再多的金钱也弥补不了的,是不是老二。”
“嗯,就是,不能便宜了他,拿出大刀好好砍,非要砍下一个大腿不可。”
“有道理,我们稳坐钓鱼台,就等着愿者上钩了,哈哈!”
大过年的几家孩子被一身是伤的被送回来,本来欢乐的气氛一下子凝结起来,尤其女眷们都气呼呼的准备来会所算账,还是男人们理智清醒,既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打伤这几个,想必不会是小喽啰,一定是自家孩子惹是生非了。
正在猜测当中,方家的小辈就来了电话,父辈们脑子里直嗡嗡,金家的最小儿子金熠出的手,因为他们几个调戏了他的未婚妻,今年刚订婚的未婚妻,是京城景家的旁支小姐,父亲是c省的景逸煊,曾经救过钟家大公子的命,是钟鼎文主动认的干亲。
这个败家孩子,早知道就不放他出门,本来想着春节,出去玩玩也没什么,没想到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疏忽,竟然惹下了三座大山,单单那一座就能压死家族,他都恨不得一棒子敲死算了,这个坑爹的玩意,要他何用,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惹事生非的。
急忙穿衣服走出家门,找其他几家商量一下怎么办,有没有什么补救的法子,也不等过完年了,直接送出国,再也不要回来了,本来还以为约束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