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录制好的视频保存起来,宁子卿得意地说:“以后这女人再欺负你,就把这段视频发出来,她准保老老实实的。”
“原来你是存了这个心思,”薇薇安无奈地摇摇头,说,“你这家伙,真是越来越狡猾了。”
“对待这些恶人,就是要用这些非常办法。”
看向哭个没完的柳雅,薇薇安问:“那现在要怎么办,让她一直哭下去吗?”
宁子卿走到柳雅身边,轻轻打了个指响,而后唤了声:“柳雅小姐?”
听到自己的名字,柳雅如梦初醒,挂着一脸的泪痕看向宁子卿,问:“怎么回事,刚刚发生了什么?”
“你做噩梦了吧,又哭又喊的,还说自己做错了事什么的,对不起什么人。”
这话让柳雅面色一凛,而后猛地站起身,一脸凝重地看着面前的年轻人。
刚刚那不是梦境,确切来说,柳雅感觉自己好像被控制了,她要说什么、做什么,完全不受自己意识支配。
再联想到宁子卿最近对自己说过的话,柳雅不由瞳孔紧缩,紧张又戒备地看着宁子卿,命令道:“好了,你们离开吧,以后不需要再来了。”
“你的脚已经痊愈了?”
“是的。”
“可是……”“我说痊愈就痊愈,以后不许再来我家里!”
柳雅吼了一声,并开始推搡着两个人,她的手劲儿很大,而且在推人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来她脚上有伤。
踉跄着离开了柳雅的家,薇薇安瞪着宁子卿,问:“现在什么情况,真的不用再来了?”
宁子卿耸耸肩,说:“对啊,她自己说的嘛。”
“那你的工作怎么办?”
“柳雅肯定会想办法的,因为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我了。”
“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催眠术,还是心理暗示之类的?”
神神秘秘地俯下身,宁子卿靠在薇薇安的耳边,说了两个字:“秘密。”
说完,宁子卿转身在前面走,背影很嚣张。
薇薇安对他做了个鬼脸,但表情却是轻松的,不管怎样,不用再担惊受怕,宁子卿也可以重新回医院上班,这可是好事呢。
只是,这次的平静又能维持多久呢?
想到许久未露面的严斐然,薇薇安沉沉叹了一声。
……自从在家养胎之后,汉叔带的新人小洲,便接手薇薇安的工作,没事的时候,他从不会打扰薇薇安。
但是今天,小洲不得不给薇薇安打了电话,因为他碰到很棘手的难题。
“薇薇安小姐,最近有个任务,我们已经失败三次了。
如果这次再失败,恐怕对咱们的名声会十分不好。”
一听这个消息,薇薇安忙坐直了身体,蹙眉道:“失败了三次?
那怎么早没给我打电话!”
“汉叔说了,没什么重要的事不要打扰您。
现在也是没办法了,我们不知道该做什么。”
“行了行了,我现在过去找你。”
薇薇安开车赶往他们活动的据点,并见到了小洲,她对小洲伸了伸手,命令道:“把雇主的资料,以及行动计划给我。”
小洲立刻将文件交给薇薇安,并在一旁等候,待薇薇安看完,他再做情况说明。
但是薇薇安刚看到资料就变了脸色,喃喃着:“这个人,不是阿瑞吗?”
“您认识他?”
“他是严斐然的人!”
薇薇安语气阴森,并凶狠地瞪着小洲,斥道,“你们怎么搞的,我三番两次警告你们,不要招惹严斐然,这次怎么还和他的人接触上了?”
小洲急得额头直流汗,语气慌张地说:“对方将身份保护得很好,从表面上,我们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而且这单生意报酬丰厚,任务难度又不大,我实在没有理由拒绝。”
“难度不大,还失败了三次?”
“我也很纳闷,偷个文件也不是多难的事,怎么会总失败呢。”
薇薇安沉吟了片刻,问:“咱们要下手的,是什么人?”
“小姐您看,就是这三个外籍商人。
雇主说,要偷他们放在保险箱里的一份商业机密。”
小洲为薇薇安做了指点,而这三个人的资料,让薇薇安觉得很眼熟。
忙打开手旁的电脑,薇薇安迅速敲打键盘,不一会儿的功夫,她在互联网上,找到了这三个人的相关信息。
薇薇安露出冷笑,说:“能容易得手就怪了,这是威尔逊家族的人。”
“啊?”
小洲额头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他慌乱的翻看文件,脸色煞白。
“行了,别看了,他们就是欺负你是个新人,道行不深,才跟你打马虎眼呢。”
“都怪我不小心,小姐,对不起!”
“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还是先想想如何能解决问题吧,”薇薇安手指轻轻敲着桌子,自顾自地喃喃着,“估计威尔逊家族的手上,有严斐然的把柄,所以严斐然才会急着抢回来。
那么……等一下,我爸和汉叔知道这件事了吗?”
“我还没来得及说呢。”
薇薇安忙叮嘱道:“这件事你千万不能泄露给他们,不然事情会很麻烦。”
“是,我明白。”
得到小洲的承诺,薇薇安手指撑着额头,深深叹了一声。
这事情很棘手,但还好崔瀚天并不知情,如果他知道了,肯定会利用这次机会把文件抢回来,再用以要挟严斐然。
可事情哪会那么容易,崔瀚天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