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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并没有从你的眼中看到任何的诚意,所以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我想你还是会选择欺骗所有人,对不对?”
柳雅没有说话,曲优优见状,冷笑着说:“既然如此,还没有聊的必要了。”
“等我嫁给你哥哥,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关系还这么紧张,会让你哥哥为难的。”
“那就先让我们成为一家人之后,再说吧。”说完,曲优优径直离开,而她身后的柳雅,脸上不见了笑意。
臭丫头,还真是固执,这样的小姑子不好相处,看来以后,要让斐然离她远一点。
轻轻昂起下颚,柳雅眼神凌厉。
回到办公室,柳雅收拾好心情,继续工作。
今天下午,本来是有一场会议的,柳雅也按着要求,提前准备好法律文件。
但是在开会前的十五分钟,她接到秘书的电话,说会议取消。
柳雅觉得莫名,便问取消的原因。秘书也说不清楚,只说老板有事离开了公司。
严斐然不在公司?
柳雅轻轻蹙眉,认为事情有蹊跷。
严斐然本来没想离开公司,但是在办公室里,他越想越不安。
他和薇薇安之间,虽然有感情纠葛,但他答应过义父,要照顾好薇薇安的。现在她受了伤,自己理应去看一下。
严斐然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便开车去了薇薇安的家。
站在门口,严斐然反而犹豫了,举起手,半天也没有敲下去。
就在严斐然犹豫的时候,有人从里面打开了出,手上还拎着两个垃圾袋。
听到开门声,严斐然停止了呼吸。但是在看到走出来的人,是薇薇安的经纪人之后,他又放松下来。
发现自己竟然会紧张,严斐然觉得很不可思议,面对经纪人的时候,他刻意做出冷漠的样子,声音也是冷冷的,问:“薇薇安在家吗?”
经纪人虽然不知道他和薇薇安的恩怨,但也知道这个家伙最近惹了薇薇安,两个人水火不容的。
现在严斐然主动出现,那是不是就说明,事情有转机?
经纪人在发呆,严斐然已经没了耐心,皱着眉又问了一遍:“薇薇安在家吗!?”
“啊,在、在的,您找她?”
“废话,不找她,还是看你的吗!”
严斐然语气那么凶,经纪人战战兢兢地说:“那个,薇薇安受伤了,您别在这个时候和她一般见识了。”
“就是因为她受伤了,才来看看的。”
哎呀,原来是探病的。
一听这话,经纪人先乐开了花,笑说:“原来如此,哎呀,如果知道你来了,薇薇安一定会很开心的,这边走哈。”
经纪人兴冲冲地在前面领路,带着严斐然走到客厅。
此时,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份活动明细表,薇薇安背对着严斐然坐在沙发上,吊儿郎当地打着电话:“我没事,都挺好的。什么受伤,那不过是为了博取关注度而已,你不用担心。”
这话就像一盆凉水,从头浇到严斐然的身上,让他冷了脸色。
自己真是蠢,究竟要被薇薇安戏弄多少次才会学聪明呢?
严斐然深深呼吸了下,然后扭头就走。
薇薇安感觉身后有声音,便扭头看了一眼,然后,她便看到经纪人一脸便秘的模样。
挂断电话,薇薇安狐疑地问:“你杵在那干嘛呢?”
经纪人苦着脸,说:“还问我呢,你刚刚在干嘛啊!”
“和我爸打电话呢,怎么了?”
“这个电话还真不是时候啊!”经纪人替薇薇安叹了一声,说,“刚刚……严先生来过了。”
“斐然?什么时候,你怎么没叫我啊?”
“就你打电话的时候,说什么,受伤不过是博取关注度。”
眼珠转了下,薇薇安拍着自己的大腿,说:“糟了,斐然肯定以为我在故意骗他,不行,我要找他说清楚去!”说完,薇薇安抬腿就跑。
“喂,你跑慢点,脚腕还有伤呢!”
薇薇安哪里还有心情管这些,跑到路中央便拦住要开车离开的严斐然。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但还在努力保持笑意,说:“斐然,你刚刚去找我了?既然来了,你怎么都没叫我啊。”
严斐然依旧坐在驾驶室里,面无表情地说:“你当时在打电话。”
“我给爸爸打电话呢,为了不让他担心,我才故意说我没受伤之类的。”
显然,严斐然并不相信薇薇安的说辞,语带嘲讽地说:“你前阵子才说,义父对你疏于关心,怎么现在又改变口风了?”
“爸爸忙公司里的事,但不代表他不会关心我。我没必要假装受伤,用这么不入流的手段骗你。”
“你说谎成性,还能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但这次我没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薇薇安语气急躁。
可严斐然一个字都不想听,斥道:“让开!”
“不让!”
严斐然不想和薇薇安纠缠,既然她不想让,那自己就不要这车子了,躲个清净去。
下车之后,严斐然才发现薇薇安的脚腕和手肘的位置都有纱布,不由嘲讽道:“看看,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还把纱布缠上了,你是不是真以为我是个傻子,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这是真的伤口,会疼的!”
“那么我碰你一下,你是不是还要疼得叫出了声?”说着,严斐然还用力地推着薇薇安。
薇薇安觉得受到了羞辱,她对严斐然斥道:“我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