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挥换了地方捣乱,这个举动可害苦了年哥那帮子人。
后面这一周,王年手下日夜倒班,兢兢业业,巡视这几条街,却一无所获,他们毕竟是混混,不是拿工资的警察,没多久就受不了,纷纷嚷着要开工。
在北平的另一处,某个小巷里,有个戴着头巾的年轻人,正抓着另一个人拳打脚踢,打完后,他就跑了。
这人正是换了地方找乐子的张挥,现在他已经不搜刮钱财了,只是无聊出来找乐子,抢钱就没意思了,还是不抢钱爽。每次看到那些人被打完后,一脸的迷茫,他就觉得好玩。
他对前阵子的行动做了改进,下班先回家,换一身旧衣服,把换下的衣服装背包里,戴上头巾再出门。回家时,先找个角落躲起来,观察一会儿,确定没人跟踪,再换衣服回家。
到了这地方玩了几天后,发现这里更邪门,几天后就找不到人可揍了。索性张挥休息几天,劳逸结合,老是开心,也累的。
力哥的地盘遭到不明攻击后,手下也开始纷纷抗议。然后年哥得知隔壁地盘这事,与力哥联合,组成了一支临时巡逻队到处寻找目标。
接下来几天令人再次无语,又是一无所获,目标又消失了,目前仍只有那点线索:年轻人,高。
“年糕,你怎么看?”
“就这点信息有个屁用。大力,你有什么办法没?”
“我倒是有个办法,不过就是比较费事,需要大家配合。”年哥眼睛一亮,两人商量之下觉得不错,便开始布网实施。
张挥今天逮到的这个小偷有点怪,好像知道自己要打他一样,直接跑到没人的地方等他揍,不像之前的人,挨揍时会试图逃脱、反击或者干脆抱头哀嚎求饶。
没多想的张挥,照例打完就跑,找了个冷清的巷子,躲进一处阴影处。他等了一会儿,确定没人跟踪,于是换掉衣服准备回去。
换下的衣服口袋里有东西掉出来,张挥拿起来看了下,一个黑乎乎的塑料小盒子。
张挥随便使劲一掰拆掉外壳,里面是个小电路板,还装有电池,他不知道是什么,就随手一扔丢到垃圾桶里。刚要离开,灵敏的听觉听到许多跑步声,然后巷子两头涌进来许多人。
“就是他!”其中一个眼青脸肿的猪头指着张挥,向年哥喊道。
张挥一下子明白怎么回事了,他们是为了这阵子被揍的事来堵他的,虽然不知道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但现在显然要先打倒他们再说。
不就是打架吗?
他二话不说冲向正要开口的王年,直接一个重拳打肚子上,王年立刻像个弓脚虾一样倒地。
张挥顺势给他加一脚让王年彻底失去战斗力,再挥手架住砸来的棍子,一个直拳打中来人的脸,直接给打晕。
对方人多,张挥只能出手狠辣,尽量在一两招内打倒一个人,同时还要保证自己的头不被打中,他全神贯注地躲避这些人的慢动作,快速地找出空挡给予重击。
打倒几个人后,他就找到游戏的感觉了,他在人群里左躲右闪,时不时撞开一个空挡,或拽过一人来抵挡一下。经过一阵拳打脚踢后,巷子里七扭八歪地倒了一地人。
张挥看向最后几个人,刚要上前,他们丢下棍子就跑了。他只好回身去找之前带头的人,拽起王年衣服,给拖到一边去准备问话。
王年当时位置最靠前,还准备说几句场面话,对张挥施压,然后大家一拥而上就搞定了。没想到对方毫不讲规矩,直接把他秒杀击倒。
倒地后的王年目睹了张挥如何把众人一个个给揍趴下的,这时他被张挥拖出去,感觉很不妙,赶忙喊到:“别打别打,有话好说。”
他慌忙地寻找大力的身影,说什么也要拉上他一起分担,他突然指向地上一个昏迷的人叫道,“这位大哥,今晚的事都是他的主意。”
只见那个人突然苏醒,迅速爬起,带着伤踉踉跄跄地往外逃。
张挥快速追上给踹倒,又打了一拳,只听他嘴里骂骂咧咧的:“年糕,我操你大爷的,有你这么出卖兄弟的吗!”
“闭嘴,现在你俩先闭嘴,我问什么,答什么,回答慢的倒霉。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王年是真怕了,赶忙回答:“我们让人塞了定位器在你身上,然后追踪过来的。”
大力还想着自己真倒霉,装死没成功,白挨一顿揍,正不爽地盯着王年,突然一个棍子砸他手臂上,他嗷地一声看向张挥:“他不是回答了吗,你怎么还打。”
张挥并没有怎么使力,只是让他觉得疼,他人畜无害地微笑道:“谁回答慢了,就倒霉,他说不说跟你没关系,懂了吗?”
“你们是谁?”
王年和大力听到这问题,一阵憋闷,这问题本来该他们来问张挥才是,但是现在只能低头认命,两人一番争抢着解释。
张挥才明白他们是这两片街区的地头蛇,那些小偷和劫匪都是他们的手下,自己弄得他们鸡犬不宁,所以搞了这么一出。
王年和大力也提到了飞云帮,但见张挥没任何反应,也就不抖威风了,免得再挨揍。
两人心里都愤愤不平,妈的,这小子太不讲规矩了,一点礼貌都没有,见面也不说话,直接就打,到底谁是黑社会啊?
“跑掉的那几个报警么?”
大力听到这个问题,狡诈的本性就出来了,下意识分析这年轻人是希望报警呢还是不报警,自己要不要诈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