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是另有其人。”
马明辉摸出一支烟来,淡然地点上。
夏雨婷转过脸,别了这小子一眼道,“原来你早知道了!”
“当然,这些家伙从南江一直跟过来的,我能不知道吗?”
马明辉吐了一个烟圈,呵呵笑道。
“从南江跟过来的?”
夏雨婷顿感愕然,惊鸿一瞥后又问,“这么说你又干了什么坏事?”
“还不算太坏——不过这事儿说来话长!”
“那你就长话短说!”
“专心开你的车!都说女司机是马路杀手——”
“你这个混蛋!让你看看老子的车技!”
被马明辉揶揄了一番后,夏雨婷忽然开着车子在马路上跳起了“s”舞。
其他司机被她这么一搞,都有一种骂娘的冲动,不过看到这妞开的是警车,又只得闭口不言。
二十分钟,警车在东海人民医院的住院大楼下停了下来。
马明辉在医院外买了一个果篮,才跟着夏雨婷一起走进了周林的病房。
周林见有人探访,而且还是帮战友报了仇的大恩人,赶紧挣扎着从病床上坐起,感激涕零地问,“马——马大哥,你怎么来了
?”
“顺道过来看看,你别起来,躺着就好!”
马明辉将果篮放在病床边的桌柜上,然后拿了一个苹果削给周林又道,“吃一个,一辈子平平安安。”
夏雨婷一把抢过道,“他还不能吃东西,只能喝点儿小米粥之类的!我替他谢谢你了。”
说完,这妞完全不顾两个男人的眼神,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周林微微一笑,已然看出了两人非同寻常的关系......
隔壁病房内,一个眼神凶戾的少年坐在病床上看着对面墙壁那个电视机里放的肥皂剧,嘴巴撅得都可以挂一个菜篮子了。
“妈的,这破屋里连个空调都没有,电视也只有一个台,真是烦死了!”
不久,少年将手中的遥控板一丢,立即骂起了娘来。
坐在病床边的一个戴眼镜的小子将手中一根拨号的香蕉递给这少年道,“志哥,吃根香蕉消消气。”
原来病床上的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受伤住院的职高学生程远志,坐在病床边的这个小眼镜则是他的死党“四眼”。
“志哥,那杂碎也到医院来了!”
就在程远志接过四眼递来的香蕉刚啃上一口时,大炮又推开病房门,急匆匆从外面走了进来。
“哪个杂碎?”
程远志瞪大了眼睛还有些愕然,大炮赶紧走到病床边轻声说道,“就是马明辉那杂碎!”
“妈的,他是杂碎吗?”
程远志脸色一变,挥起左手就在大炮的面门上拍了一巴掌。
大炮摸着额头,满脸委屈地望着程远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程远志摸着因为震怒而剧痛的伤口道,“妈的,那个马明辉杀了那个段大成,替山鸡报了仇,他现在是咱们的大恩人,你特么对
他放尊敬点儿!”
“哦——我明白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被打!大炮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这小子嘴里虽然答应得爽快,内心却犯了迷糊:以前程远志这小子不是
对那个马明辉恨之入骨吗?他的态度怎么这么快就转变了?他姥姥的,这变脸的速度真比变天还快啊!
“你们两个,扶老子起来!”
将一根香蕉吃完后,程远志又对身边的两人发了命令。
两人以为这小子要撒尿,慌忙将程远志扶起往厕所里走;其实住进住院楼后,女护士就要给程远志套尿管的,程远志嫌痛,就
坚决不准套尿管,这才导致了上厕所的时候还要人搀扶。不过这次他起来却不是要上厕所的,而是要去隔壁病房的。
四眼和大炮搞明白是这么一回事后,两人都有些哭笑不得。
隔壁病房内,周林正向马明辉询问着他击毙段大成的细节,病房门忽然推开了。
夏雨婷望着三个少年从门外走进,不禁愕然地问道,“你们找谁?”
“我找辉哥!”
程远志见马明辉转过头来,赶紧微笑着点头致意;待走到他身边后,程远志更是弯腰致敬道,“辉哥,谢谢你帮我们宰了段大成
那个王八蛋!”
“他跟你们还有仇?”
马明辉并不知道段大成将山鸡杀了,更不知道程远志还被那小子收拾过,所以问起这个问题时还有些惊讶。
“嗯,他杀了我兄弟‘山鸡’,还把我打伤了!”
程远志直言不讳,道出了其中缘由,马明辉这才恍然大悟......
艳阳高照,地面一片热气升腾。
南吧内,却充满了一片凉意。
不少网虫坐在舒适的老爷椅上,或是打着lol,或是喝着冰镇饮料,愉快的看着电影。
大约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一个戴棒球帽,手提一根四五十公分长的不锈钢钢棒的男子忽然推开玻璃门闯进了网吧内,这小子进
了门后,二话不说,抡起手中的不锈钢钢棒就朝一台台液晶电脑上砸去。
“这小子特么的疯了么?”
“啊——救命啊!”
很快,网吧内就响起了尖叫声,几个胆小的女声在一声惊叫后,立即起身往网吧外跑去。
吧台的女网管见到男子的疯狂行为后,立即摸出手机打起了电话,“阿哲哥,不好了,叮叮网吧这边出事了,有个疯子拿了根棍
子在这边砸电脑。”
“别急,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