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我大姨妈来了,你别碰我啊!”
夏雨婷万万没有想到,在送了梁洛丹哥哥梁鸿坤和李爽去了乡村医院赶回市里的路上,小姜的大众车会彻底在路边趴了窝,更没想到她在随手拦了一辆经过的车去城郊帮小姜找拖车或是修理工时,会被车内的两个混球给绑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妈的,也多亏了昨晚来了大姨妈,不然自己早被唐云龙那帮混球给那那啥了。
“大姨妈——你大姨妈在哪儿啊?你把她叫出来,咱们三人一起亲热亲热怎么样啊?!”
胡大江这个混球,似乎还不明白大姨妈的确切含义。
夏雨婷只得急急解释道,“就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来的那个东西!”
女人每个月都会来的那个东西?
日,那不就是月事了?!
胡大江一听这话,顿时就如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下来。
“你特么居然来了那事?”
气急败坏,邪火攻心的胡大江一把就将如待宰的羔羊一样的夏雨婷给揪了起来。
“这个——这个也不是我想要它来的啊,是它到了时间自己就来了!大哥,你行行好,先放了我,过几天我主动找你好不好!”
麻蛋,如果不是手脚被绑得紧,逃不掉,夏雨婷估计自己都不会说这种权宜之计的话。
“妈的,你以为你这么说老子就会相信你的话?”
胡大江边说边迫不及待地将鼻子往夏雨婷的胸口里拱。
夏雨婷战战兢兢地大叫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问那个叫二哥的人,他昨晚——昨晚就想睡了我,这不还是看我来了那个才没动我的吗,呜呜呜——”
说着,夏雨婷就放声地哭了起来。
马明辉在西北角的木屋里听得女人的哭声,尤其是听得这个很是熟悉的女人的哭声,心中就变得愈加焦急了。
“上尉,这屋里到底有针没有啊,没有你就去别的屋子找找怎么样?”
“有,肯定有!”刘响撅着屁股,拿着电筒在一个木桌子的抽屉里一阵翻腾,最终找了一个装针线的盒子出来冲马明辉咧嘴笑道,“你看,我找到了!”
“那好,你赶紧给我!”形势紧迫,不容片刻耽搁,马明辉立即向刘响伸出了一手。
刘响眉头一皱,厉声而道,“你刚才不是说还要消毒吗?”
“对对对,你快去给我找点儿酒精来!”
“老子警告你,别耍花招,不然一枪崩了你!”刘响一手拿针盒,一手拿阻击枪吓唬道。
“不敢!”
马明辉举着戴手铐的双手连连摇头。
“先拿着!”
刘响从针线盒里取了三根细针出来交到马明辉手里,他自己则又转过身去拿木桌上的白酒了。
马明辉一声偷笑,趁机将一根细针喂进了手铐的匙孔里。
可怜刘响这家伙还浑然不觉,当真将一瓶白酒递到了马明辉面前,“赶紧消毒!”
“好,您先找个地方躺下,一定要背朝天地趴着。”
“为什么要背朝天?”刘响拿着阻击枪谨慎地问道。
马明辉解释道,“因为你的痔疮长在屁股里啊,我只能从你背部开始针灸。”
“三根针灸够了吗?”想起电视里针灸时都是用了许多针的,当下刘响又狐疑地问了一句。
“我是来回交叉针灸,三根针足矣,您赶紧躺下吧!”
“好。”见马明辉说得振振有词,刘响这才找了根长木凳趴在上面。
这间木屋是众匪吃饭喝酒的地方,因此里面摆放了两张桌子,几根长凳;而那盒细针,平时也是放在进门右手边用来摆放碗筷的木桌子的抽屉里的——基地里食物和衣服都很紧缺,只要不外出执行任务,众人都穿得很朴素,节约,一件衣服,一条裤子常缝缝补补的,针线就成了必备之物。
马明辉见刘响老老实实地躺在了木凳之上,立即拖着铁链走到他身后,一记手刀就打在了这混球的后脑勺上。
刘响根本就没来得及吆喝一声,还提着阻击枪那支右手立即耷拉在了板凳下面。
马明辉用细针透开了脚下的铁链{当然,这种手法是经过了特殊训练的人才能搞开的,不是一般人随便一弄就可以成功的},然后就将木屋门掀开一条缝,仔细地观察起外面的情景来。
正北面的那间木屋内。
胡大江往夏雨婷的胸口内拱了一阵后,快速将这妞扑倒在地,猴急地解开了她双腿的绳索,拔起了她的裤子。
不过还没拔到一半,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就飘进了他的鼻子里。
这混球心中一凛,暗暗而道:难道这女人的那那啥真来了?可她没有“面包”,这一天是怎么过了的?
想着想着,胡大江的两手也就放慢了进程。
夏雨婷则伤心地流着泪大叫道,“畜生,你特么qín_shòu不如,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特么叫什么叫!”
胡大江被夏雨婷一激,立即挥手甩了她一巴掌。
大概被精虫上脑了,这小子脑门一热,忽然又加快了双手的进程。
结果,这混球很快就闻到了一股更加浓郁的血腥味。
原来,山里条件差,没有“面包”,昨晚夏雨婷的“亲戚”只小来了一阵,她也憋了一夜,今天被胡大江一弄,身体里的废血立即汹涌而出,很快就打湿了外面的裤子。
被这情形一吓,胡大江顿时也就没了那那啥的兴致,只在心底暗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