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帕提亚下到楼下,上了车之后,给自己扣上安全带之后,就说道:“先生,我有点不明白,你以前究竟用的都是什么人?怎么可以恶心到这个程度?你以前是怎么忍受他的?”一边说着,一边在手背上喷上大量的香水,结果被香水熏到眼泪汪汪,然后用纸巾死命擦。
莫里亚蒂看到她这个动作,捧起她的手,说道:“你说的是谁?”
“查尔斯马格纳森。”
“他吗?那我想,普通的行为他不会做,就算做了也不会引起你这样的反感。”说着,莫里亚蒂也凑上去,在希帕提亚的手背上舔了一下,然后说:“应该是这样吧。”
希帕提亚看着莫里亚蒂,仿佛他有两个头,举起香水,在手背上又是一顿喷,之后才说道:“不要学他,亲爱的。我要被他恶心死了。你以前不觉得他恶心的吗?”
莫里亚蒂一边启动汽车,一边说道:“我以前见他的时候,他都非常知情识趣,不会来污染我的生活环境。”
希帕提亚擦完手之后,恶狠狠滴说了句:“他居然敢威胁我!不,我不应该是威胁我,是威胁我的两个兄长。不过,慢着,他有充足的证据证明你是咨询罪犯吗?”
“大概有吧。”
“什么?”希帕提亚惊讶地看着他,我从来不知道你会这么不谨慎?如果是真的话,当初我们就不用那么痛苦地设局,还要落空了。
“lovely!你在担心我。”
“别说笑了,我很认真的。”
“他不敢的,他怕死。不过要知道我用的方法是你们学不了的。我可以随时用狙击枪瞄准他,结束他的性命,即使他多有用,也不必考虑他那些下流小说流传出去之后会有什么后果。但是你们能这样做吗?”
希帕提亚听完之后,也不得不承认,不可能,官方有收尾的责任,至少不能因为铲除一个罪犯然后导致政坛大动荡,而且在他威胁到圆场之前,迈克罗夫特还觉得用他来监督甚至弹劾官员很有效。是政府把他纵容成这样子的,如果政府能在一开始就不纵容这些必要之恶的话,一个制造绯闻的花边小报的老板又怎么可以拥有这么大的力量?政府给了他刀,现在刀锋转向政府自身了。
“当然了,如果你大胆一些,其实也不用太担心那些下流小说的传播。干脆点的话可以杀人纵火,这样就一了百了,想要去试一下吗?”莫里亚蒂兴致勃勃地说道,“我可以帮你设计一下,免费的。”
“我还是偏向于使用法律。”希帕提亚干巴巴地说了句,我才不会说其实我是很想这样干了。
“好吧,不过他究竟用什么来威胁你?”
”艾琳艾德勒。”希帕提亚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当初怎么不在夏洛克走了之后,把她扔到南中国海里面去。祸害留千年!!”
莫里亚蒂皱了皱眉,说:“劳烦你解释一下,我还不是很明白。”
“和你还有点关系了。”希帕提亚把事情解释了一遍。
莫里亚蒂听完之后,忍不住笑了:“在我死去那么多年,他居然还如此关心我,我真是受宠若惊。这令我想起了当年在英国,和你的兄长们游戏的美好岁月。迈克罗夫特同样对我投注了太多的关注。”
希帕提亚却发现原本平稳行驶的汽车忽然间速度窜开了一大截,按了按饱受刺激的胸部,说道:“麻烦你,注意行车安全,幸好现在不是上班高峰期。”
“真可惜,我们应该去郊外,那么我就可以把车速提到100码或者以上了。”
“上帝呀,我们还有事要做。”希帕提亚说道。
最后,希帕提亚还是去商店买了一双平跟鞋,然后和莫里亚蒂一起去了一件颇为知名的婚礼策划工作室。
莫里亚蒂站在工作室的楼下说道:“我们为什么不能设计个轰动点的婚礼呢?我可以亲自来的,你希望去西敏寺举行婚礼吗?”
希帕提亚说道:“你是想要偷非洲之星来威胁英女王吗?”
“嗯,差不多。”
希帕提亚叹了口气,说道:“把车钥匙和信用卡留下,你可以走了。”
莫里亚蒂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说道:“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在我改变主意之前,你最后赶紧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太感谢你了。”莫里亚蒂紧紧地拥抱了一下希帕提亚,然后把车钥匙和信用卡取出来给她。
希帕提亚发狠地说了一句:“我一定会刷爆你的卡的。”
“你真的要花一亿英镑来办婚礼?其实我也不介意。”
“不,你可以走了。”希帕提亚看到他走了之后,静静地在楼下站了一会儿,总是想着要多多理解,但是心里不可能一点都不觉得委屈。
自从希帕提亚和莫里亚蒂同居之后,他越来越显露本性了,宅而安静、不喜交际。交际对他来说毫无必要,能够和他在学术上交流的学者们心思太浅,没有交流的必要,看他们的论文,偶尔去听听他们的课就成了;至于其他人,难道他还会去奉承那些蠢货,以获得几段珍贵的友谊吗?他都不知道利用过多少敌人的好友们来打击对方,有些甚至是直接变节,因为那些人觉得自己的朋友不是好人。莫里亚蒂认为,去维持和一个太蠢太容易被蛊惑的好友的友谊来给自己增加危险,实在是蠢透了。他不需要友人,只需要下属。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当初才对夏洛克那么地锲而不舍,难得有个聪明点的家伙,居然去维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