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决定去找几位想做“盗贼”的朋友,转了好一会,在车子周围和丛林,就是没见到任何足迹。
一会,从林子的尽头,飞奔出一匹马,很快,疯狂地冲到格力福面前,才不禁倒在了地上,身上全是血,还拖着一个人头,血淋淋的。米伦看了一下,尖叫着跑开,蹲在路边呕了起来,格力福一看,忙捂住嘴,跑了过去,拭着泪水,抽泣着,也顾不得擦。
拉奇走上前,摸了摸人头的面部,道:“刚死一会,被砍的头,就一刀,是你们朋友嘛!”
米伦点点头,格力福哭成了泪人,根本没有多想,冲到一棵树旁,将头在上面撞击,血从额头上流得满脸都是。
拉奇过去劝他,却无动于衷,他只是撞着,口中咒骂。
米伦叫开了拉奇,让格力福好好安静一会,他现在的情绪好比是匹疯马只有等一会才有可能平静。
拉奇道:“政府军已经进入惠普河区域,正在进攻切沃城一带,已经打了好几天了。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事。一旦他们过了河,我们这里也就差不多了。这一带的盗贼也行动了起来,像疯子一样,我劝你们不要乱跑,看来,那几个的下场也差不多。”
米伦抹着嘴角的口呕物,低头道:“如果政府军过了河西,会不会再越过河东,攻到咱们这来?”
拉奇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以乌苏国王体爱民心而言,可能性不太大。”
一会格力福跑了过来,拭着泪,道:“是我害了他们,我真不该那么贪玩。”
拉奇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说什么都没有用,我们得去救他们,必须去,本来想着叫一个人回去找救兵,可我看实际情况已经不允许我们等下去了。我想了一下,我们三个人就够了。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三个准备一番后,上了马,顺着刚才那匹马的路,找了过去。他们一声不响地过了山岗,在一片林子前停了下来。
米伦道:“恐怕就是这儿了!”
拉奇看了看周围地形,驱马走了几步,口中念着咒语,有好长一段时间,才喘着粗气,艰难地放出一只小鸟。那鸟穿过林子,闪了一会,便消失在远处,拉奇用双手捂住眼睛,趴在鞍头上,聚精会神地想了起来。
过了一会,拉奇起身道:“他们一共有三十多人,好像还有两个女的,搞不清是不是人质,反正不太像盗贼。他们没有提到你们朋友的事。”
格力福道:“我们该怎么办?”
米伦道:“很简单,智取,将他们一个一个解决掉,神不知鬼不觉地。”
拉奇笑道:“你以为是在玩‘摆家家’,那么容易。”
米伦纠正道:“没事,有你在,没得问题,只要我们配合好,到时就看好戏吧!杀光这些狗东西。”
“好吧!”
格力福和米伦在一间木屋前转悠了好一会,才决定从正面走进去。拉奇在他们行动前将这种鲁莽劝阻了。
拉奇双手拿着绳索,和他们一起,将一个刚刚上厕所的盗贼解决掉。尸体推进了茅厕的粪池里。拉奇的双手就用劲一拉,格力福和米伦扑上去,将出了厕所的盗贼又拉了回来,按在地上。格力福抽出马刀,砍下去,血就从盗贼脖颈厚实的肉皮里溅了出来,像山间的小溪一样溅了众人一身,那盗贼沉闷地叫了一声,怪嚎了一下,幸于响声不太大,拉奇双手的绳索拉扯得更紧,盗贼在地上扑哧了几下,身体就僵得同粪池的冰一档,格力福将马刀再一次插入他身体,气愤地啐了一口唾沫,将尸体推入粪池,瘫在冰层上。
解决了这个上厕所的盗贼后,米伦他们快速地向远处跑,这可能是出于年青人的心态,对于事情的本身没有太多的关注,一点点的小事也怕一些不良反应。
过了半个小时,也就是在浪费了保贵的时机后,他们仍没被盗贼发现,尸体也一直在粪池里面,木屋也没人出来。这时米伦他们才胆怯怯地走了过来,实行下一步报仇计划。
三人顺着木屋外的小径,到了屋后面。格力福想推开窗,或许他是激动过了头,这种鲁莽的行径立即又让米伦阻止了。三人仔细地蹲在窗前,听着,从里面传出让人心神不定的声响——特别是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这是灭顶的事,在这种情况下可能多少会分神。
木屋里所有的声响只是呻吟声,一波荡过一波,夹着男人的喘气,床板的咯叽声,女人爽快的叫春声——响个不停。米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拉奇示意了一下,让大家行动,格力福摇了摇头,笑着小声道:“等一等,这还没听过呢!真动听!像莎萱的小提琴一样,受不了。”
拉奇在他头上一拍,小声道:“少儿不宜,”然后指了指他的头,“你给我转过不,不要再看了。”
格力福推开他的手,继续看了起来,道:“你也比我们大不了多少,还自觉老了去了。”
拉奇道:“你是处男吗?”
格力福点点头。
拉奇嘻笑道:“我不是。”
米伦和格力福一怔,笑了笑,只得闭目塞耳,不听屋里的叫喝声。拉奇看了看里面的情形,扯了两人,从前门推开门,走了进去,大摇大摆地到了木屋里。
木屋不太大,有四张床,只有一张床上盖着厚被子,其余的空着。那有人的床上有一条很厚的毯子,里面一凸一凹地抽动着男人的屁股,像火山喷发时的熔岩石块一样,听到有人进了来,缓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