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捏,这家伙的笑容还是那么欠扁,萧子军是很无奈的按按额头,道:“云子,上个月初左右,我忘了几时了,上海森林公园不是死了几个流氓吗,嗯,那是我杀的,我现在在上海警察总局四楼特警总队这里,你过来一趟。”
“什么?上个月初你就来了上海,居然这么久都不来找我?你个没良心的,枉我日思夜想,天天盼着你来到我地盘,然后咱哥俩喝它个十斤八斤的,呜呼……哀哉!”对方变脸变得忒快,这不,刚才还谄媚来着,这会就呼天抢地的哀嚎起来,特像一个被抛弃的小娘子。
不过有一件事他和萧子军很像,对杀了人这件事,还真拿小事来当,还不如他哥俩喝酒来得重要,这两人呀,都是牛人呐!
“妈的,死一边去,半个钟不把事情解决完,到不了这里,你自恋的帅帅的猥琐脸我敢担保,没一处好样的。”萧子军鸡皮疙瘩掉了满地,骂完赶紧挂了,这闷骚家伙,真让人受不了!
“那个,程警官,你看我都这么配合你了,你也暂时别拿我当犯人审,我好好给你说说当天的细节,单锋,去冲几杯茶来。”萧子军刚挂完电话,以商量的口吻开口道,打的主意却是磨蹭半个小时的时间,挨到云子来,这件该死的麻烦事也就结束了!
“哦,这样呀,你也知道,你连杀几人,手法煞是凶残,已经定义为变态杀人狂,所以捏,才由咱特警总队接手,如今你都亲口承认了,对于你这种变态杀人狂,俺们得很害怕,得好好防范,再说,我跟你又不熟,你这个问题,我很为难滴。”程晴似笑非笑的看着萧子军,心里却是乐得开花,还不被我掌握回主动,看你还拽,求我吧,求我吧!
萧子军苦笑,哪还不知道,这妞这是吃果果的报复,手法凶残?怎么又凶残了,多么的干脆利落,这是杀人艺术,说了你也不懂,于是他只能很无奈的再道:“怎么能这样定义我呢,我怎么说也算是社会的精英分子,你也对我调查了个大概,知道我肯定不是那种无缘无故杀人的人,你看,我就坐在你面前,跟你都交谈了这么久的时间,多么温文儒雅,多么谈吐不凡,对不?”
‘扑哧’两声,在场的两女都忍不住笑出声,方鱼好像是第一次认识萧子军般,瞪大会说话的眼睛好奇的看着他,眼中泛出不可置信的光芒;程晴则抱着肚子很没淑女风范的大笑起来,这人也太能调侃了,净睁眼说瞎话,就你?还社会精英分子,顶多就一个能搬能扛的搬运工,温文儒雅?谈吐不凡?这连边都跟你扯不上啥关系呐。
不过其实程晴也知道,萧子军以前一定是个很出色的军人,不然不会能当特种教官,不然单锋不会这么尊敬他,而此时跟他一番交谈,也稍稍看得出他的为人,不会那种无缘无故杀人的人,内里一定有内幕。但哪怕那几个流氓该死,也不能由他去杀,所以不管怎么说,杀了人就是杀了人,作为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百姓,杀人者为犯罪,犯罪得判刑,这是于公,她得依法办事。
但于私,审讯的场地、审讯的语气,她却可以适当放松,何况人家都这么配合,暂时就不拿他当犯人来审吧。
她不是不知道萧子军在拖延时间,等他的朋友来,但是她却不以为然,不论何人,都不能阻止她秉公执法。
单锋此时也已回来,端着不知从哪找来的茶壶和几个玻璃杯,看到两女笑得这么乐呵,有些莫名其妙,郁闷的在旁冲着茶。可怜的他,堂堂特警精英,沦落为斟茶递水的小厮。
从茶壶的旧色来看,这甚是有些年代了,也是,特警总队这里都是些大老爷们,不喜喝茶,喝酒就来劲。而程晴这妞也不同普通女子,如果摆在古代,她就是一豪爽的侠女,这侠女不爱茶。
“好吧,看在你这么坦白的份上,再说,反正你也逃不掉,我就通融通融,咱们友好和谈一下。”程晴故作为难,迟迟疑疑的说道。
如果我不这么坦白,你得费多少事,多少时间,到头来可能还啥都查不到呢,这妞,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萧子军撇撇嘴心道。
“程警官果然不是一般女子,可谓是巾帼不让须眉!”人在屋檐下,要低头呀。
“好了,少贫嘴,快说那天的细节?”
于是乎,萧子军连编带蒙的说起了那天的‘细节’,飞沙走石、摘叶杀人、英雄杀人渣的古装武侠剧情娓娓道来,跌宕起伏、高潮不断,听得两女连翻白眼,一男,就是那单锋,目瞪口呆、糊里糊涂、晕头晕尾……
“军哥,你云子来也!少慌、少忙……”闷骚男终于出场,恰恰赶来了,那‘来也’两字拖了个长音,京剧味甚浓。
妈的,累死俺了,你小子再不来,我可得词穷了!
编故事也是一个技术活啊,萧子军绞尽脑汁,说的是口干嘴燥,端起一大杯不知算不算是茶的玩意,一口喝干。
不止是萧子军说的累,听众三人也听的累啊,听到这一声风骚的话语,她们也是长吁了口气。
且说那闷骚男,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有点琵琶女‘犹抱琵琶半遮脸’的风情,对他,众人不由得好奇了,萧子军也不例外,实在是因为不见一段时日,这家伙有可能会有很大的‘变化’,古语说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说的就是他这类人!
一身痞味,这是在座众人对出现在门口那男子的评价,一条满是补丁和窟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