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太突然了,反而觉得不真实。
像往常一样,早上赖到不得不起床的时候才慌慌忙忙的连早饭也没法吃就只得往外冲的以镜,好不容易被椎名拖到了学校。刚到学校,踏着铃声坐在了座位上,庆幸着幸好没迟到。
“凌以镜,椎名,外面有同学找你们。”上第一节课的老师抱着一堆讲义走进教室,一进来就对他俩说到。
“嗯?现在?”以镜很奇怪,这一大早的还没上课,怎么会有人找我和刺猬?
他和椎名对望了一眼,点点头,起身走了出去。
外面,站着一个熟悉的背影。
“常天?!你找我们干什么?”这个人正是他们的贝斯手兼工作联系,高二c组的许常天。
常天转过来,看着他们俩,脸上的表情很奇怪,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高兴?紧张?兴奋?以镜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常天,平时的常天都是一副嘻嘻哈哈的。
“常天,怎么了?”椎名开口到,显然他也猜不出现在的常天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呃……那个……”常天的声音微微的在发抖,就是那种似乎已经早就演习过要怎么说,但真的要开口的时候又语无伦次了。
以镜皱了皱眉头,看了椎名一眼,又看着常天。“怎么了?”她问道,看着常天仍然说不出来,“你要离开我们?”她试探性的问道。
常天摇了摇头。
“那,哲佑出什么事了?”
常天仍然摇了摇头。
“难不成,你有女朋友了?”
常天苦笑了一下,继续摇了摇头。然后定了定神,低低地说到,“境领·界域。”
“什么?”以镜不太明白。
常天突然激动地抓住了以镜的肩膀,声音提高了八度,激动地说道:“境领·界域!他们,他们昨天晚上给我打了电话!”
以镜和椎名的眼睛越睁越大。看着常天因为太激动而泛红的脸。
“他们请我们,他们邀请我们去表演!去境领·界域!去里面!”
“真的?!”以镜和椎名同时叫了出来,以镜条件反射般地抓住常天扶着自己肩膀的手,用急促的声音说,“真的?真的?”
就像好不容易才把这些事情说出来,现在倍感轻松的常天终于放松了脸部的表情,微微一笑,“没错!”
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这样和常天一个扶肩膀一个抓手臂的动作很xx,虽然因为已经上课了,走道里没有人,但毕竟还有某只刺猬在旁边,所以以镜又神经性地把手放了下来。常天也同时意识到了,于是恢复了老本行,哈哈一笑,嬉皮笑脸地说:“以镜,我知道你怕椎名吃醋,你现在看看的他的脸色,多苍白!”
听着他这么说,椎名的脸一下绯红,伸出拳头象征性地打了常天一拳,“什么啊!”
常天显然已经习惯了,脸上仍旧是嘻嘻哈哈的表情,指着椎名说:“你这小子,居然敢打朋友同事伙伴战友兼学长!”
这样一闹,刚才那种绷紧的气氛一下没了,以镜想了一会儿,显得有点怀疑地问道。
“常天,你真的确定?我是说,会不会是你把梦和现实搞混了?”
看着以镜的表情,常天说:“啥意思?”
“呃,我就是说,很有可能我们朝思暮想要去境领·界域,然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就梦到他们给我们打电话说要请我们表演,因为可能这个梦做得太真实,所以当你醒来以后就真的认为他们给你打过电话了。”以镜耸耸肩膀,“因为有这个记忆。”
常天摸摸脑袋,“不会吧?我记得清清楚楚的,他们说会寄给我们一个像出入卡的那种的东西,只有拿着那个才能走到境领·界域的后台里面。”接着他又补了一句,“就像请柬什么的。”
“真的?他们什么时候寄到?”
“呃,他们说已经寄出去了,我想可能今明两天就收到了吧。”
“真的?”以镜仍然有些不相信的样子。
“嘿,你这个人怎么老是真的真的地问,你自己数数都说了多少次了?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么?”
“只是……”
“只是太不可思议了。”椎名说道,开始到现在他都几乎没有发表什么意见。“没想到会这么快,我们才巡演了一个月啊,可以说,一个地下出道了一个月的乐团,没有任何的后台,怎么会有在境领·界域里面演出的机会呢?”
“这么说来倒也是……”
“而且,”椎名继续说到,“他们没有多问你什么吧?你觉得要去境领·界域里面演出,他们可以放心到毫不知道我们的底细和资料,从来就没有和我们见过面打过交道,只用打电话通知?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嗯……”常天似乎也蛮赞同椎名的话。
“ne~~椎名,平时考试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聪明过?”以镜半开玩笑地说。
“你什么意思啊!那是因为我不想动脑筋,并不代表我不会,考试的时候试卷旁边用来写音符最好了,又安静又没人打扰,时间也够充足啊!”
“切,你这个人……”
“怎么样?对我刮目相看了吧?”
“才没有呢!死刺猬!”
“哎哎,你们两个,现在别人正在上课好不好,这么大声。”常天看着两个的表情和行为,就像小孩子抢同一辆玩具车一样,叹了一口气。
“哦,对了。”两人的动作突然同时停下来,就像没电了一样,以镜开口道:“你跟哲佑那家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