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我给你把脸伤先处理一下。”楚星叶好心的说道。
安离心里对楚星叶余气还未消,冷淡的说道:“这种小伤,随便找个大夫看看就好了,哪里用得到夜域第一圣手亲自出手。”
楚星叶听安离这么说,知道刚才与顾昌铭说的话又让安离误会了,他无奈的说道:“回去我给你清下伤口,上些药,也就没事了,你先不要到处跑了。”
“不劳您大驾了,走吧,顾公子,我们这就去王府。”安离不高兴的说。
楚星叶看安离这就要走,只好又道:“你的伤口不处理会留下疤痕的。”
顾昌铭也担心的说道:“还是先处理伤口吧,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留疤就留疤吧,你走不走?不走我们自己去!杏花我们走!”安离冲顾昌铭丢下这句话就赌气的拉着杏花往外走。
顾昌铭见是这个样子也只好跟了上去。
安离一群人正往王府赶着,却不知王府现在已经是热闹的很了,杨氏带着儿子宝栓又来找玉兰。
玉兰挺着肚子坐在花厅的太师椅上,桌子上摆着一碟子酸梅子。堂下的椅子上坐着杨氏和宝栓,小翠给杨氏两人上了茶就立在一旁伺候着。
宝栓拿着上来的茶盏新奇的左瞧右看,喝了一口道:“嗯,真甜!比集市上卖的角糖还甜!”
“这是八宝茶,里面放着好些个冰糖呢。”小翠看着宝栓土包子的样子轻蔑的说道。
“咳咳咳”玉兰用咳嗽掩饰着心里的不满怎么说这宝栓也是自己的哥哥,没得让一个丫环轻贱了去,她用眼睛棱了小翠一眼道:“你下去吧。”
“是!”小翠自觉自己多嘴,福了福身子退了下去。
玉兰再看宝栓灰头土脸吊儿郎当的不说,满头油腻腻的头发,脚下的鞋子和裤腿上还沾着好些泥巴。她在心里也是瞧不上眼的,想着自己怎么出生在这样的家中,竟有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哥哥,胃里一阵阵的泛着恶心。玉兰刚捏起一颗桌上的酸梅放到嘴里想压下去胃里的恶心,就看到宝栓眼巴巴的瞅着自己的手,一时索然无兴的把那碟子酸梅往宝栓跟前推了推道:“拿去!”
宝栓喜滋滋的跑过去抱起碟子蹲在椅子上一颗接着一颗的吃了起来,边吃还边说道:“这可真好,妹子我不走了,我就住这了。”
杨氏也笑眯眯的说道:“玉兰啊,这王员外也死了有些日子,我们是不是可以搬进来给你做个伴了?这么大个王府,要是没有个自己人帮衬,你都不知道被下人们蒙去了多少银子,就说这茶,多放一块糖,少放一块糖你能知道?等我们住进来,我负责厨房,你哥哥负责采买,让你爹就负责门房这得少花多少银子啊。”
杨氏自顾自的打算起来,看着玉兰半饷没有说话,杨氏的脸立刻拉了下来道:“怎的?你是不愿意怎的?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吃的穿的哪样不花钱,你有钱了,得势了就不要爹娘老子了.......”
正在杨氏喋喋不休的时候,外面一阵喧哗,是光头强从外面赌输了钱回来,他从玉兰匣子里拿出去的银子和房契早就输的干干净净,此时的他已经输红了眼,正着急问玉兰要钱翻本呢,小翠从堂内退出来站在门口看到时光头强来了,好意的小声说道:“夫人的娘来了,管事还是等等再进去吧。”
自从光头强做了管事,府里的下人对他自然也是恭敬了几分。光头强可没有理会小翠释放的好意,一手就将小翠推倒一边道:“你给我起开!”
光头强几步就走到厅里,小翠急急的跟上来道:“夫人....”
“行了,这不用你了,你回去歇着吧.....”玉兰赶紧将小翠打发掉。
光头强直奔着玉兰过去道:“臭娘们,快把银子给我拿出来,不然我把你的好事好好给你宣扬宣扬!”
“你,你要多少银子?”玉兰看出了此时的光头强是不能惹的,何况厅里还坐着杨氏和宝栓这种事情肯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
“五百两!五百两银子以后咱俩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欠,你也别拿你这王府男主人来说事了!”光头强狠狠的说道。
玉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光头强半饷,咬着牙说出:“好!说话算话!”
玉兰话音刚落,只见杨氏便跳了起来道:“好你个安玉兰,自己家的爹娘老子,都不管不顾的,为这么不相干的外人,你竟然一下子就是五百两银子?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吧?”
对于杨氏的问话玉兰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好,只见光头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呵呵,你家闺女还没嫁进王府的时候就被我开了苞,你说这事要是传出去,她这王府夫人的位子还做得做不得?”
听了光头强得话杨氏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看着玉兰问道:“他说的可,可是真的?”
玉兰又羞又气的冲着杨氏怨恨的说道:“还不都是你,竟然将我嫁给一个能给我做爹的老头子,要不然我能一个人跑到街上去,能被这个畜生强了去?”
杨氏自觉理亏转念一想冷继王员外死去,王管事和二姨奶奶也都没了,这王府除了玉兰还真没有人能出来做主了,她冷笑一声冲着光头强道:“你就是说出去,又会有谁信?即便是有人信又能怎样?这王府除了我们玉兰难道还有第二个人能做这王府的主人吗?”
光头强见没能唬住杨氏几个,又接着说道:“你以为她这个王府夫人的位子怎么能坐的这么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