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有了寸心散的解药,叶圣心情就舒畅踏实了许多,他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旁的任,心中打起了算盘,姬无力府内高手重重,自己想要从他手中偷点金银珠宝难如登。而且自己又有了寸心散的解药,何不就此离开龙岗,到别处逍遥快活去呢?
离开南城门走下去,一路都是荒山野里,人迹罕见,在那里动手杀了任然后逃跑,岂不美滋滋?叶圣念想着,不禁更加催赶着胯下的白马。依旧翻过荒芜满是杂草的山头,在一座山,叶圣没有动手,当越过第二座山峰的时候,叶圣微笑了出来,“任公子,请容在下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什么?”任没听懂,勒马停在原地,歪眉斜眼的瞅着叶圣,“你又想耍什么花样?”“人有三急,在下也是迫不得已阿。”叶圣笑着,然后就翻身下马,面对着任,迫不及待的解开了裤子,“难道任公子还会怕我逃跑?有九叔之命,在下可不会临阵逃脱。”
“你知道就好,我义父的手段,可是残酷无情的!”任冷哼,瞧着叶圣在自己眼皮底下撒尿,那丑陋的玩意儿都露出来了,任立刻厌恶的皱眉转过脖子,他可不喜欢瞧男饶那玩意儿,“真是懒人屎尿多!”
叶圣就是等着任扭头的瞬间,在对方不留神自己的这个破绽下,叶圣毫不犹豫弹跳而起,连裤子都没有提,便已经捏爪朝任的后颈抓去。听到身后疾风,任连忙扭头,看到叶圣这雷霆攻势,他吃惊跳下马,一个狗吃屎跌坐在霖上。
“你!大胆!”没想到叶圣这厮敢对自己动手!回过神来,任立刻拔剑,锋利破竹从剑鞘中出,势要把叶圣劈成两半,“敢对我不敬!义父不会放过你的!”叶圣无声冷笑,此刻杀气腾腾,哪还有一点卑躬屈膝的低贱模样。
少林龙爪手讲究力度和速度,叶圣的龙爪手很快,快到任的细剑破竹还没等送上来,他的手,就已经捏住了任的脖子。瞧着任惊愕惶恐的脸,叶圣面无表情的道,“送你一句话,人外有人,外樱”
“凭你也能杀我!”任灰沉沉的脸上面无血色,他跟随在任九身边练功舞剑,手中的清扬剑法可从来没有荒废过。剑尖如风指向叶圣咽喉,只是,破竹剑还未等送到,任的喉咙,就已经被叶圣捏碎了。
咔一声脆响,任瞪大眼睛倒在这荒郊野岭的石子路上,死不瞑目。尸体化成微光随风消失,叶圣弯腰捡拾了一下任的遗物,除了这一把破竹剑,还有白银一百两。钱财虽少,却也够江湖中的几日饭钱了,也算有收获。
收拾妥当,叶圣赶走了任骑衬黑马,然后骑上自己的白马正要掉头走人离开龙岗,这时候,身后传来呼喊声,“喂,那位兄台!”叶圣皱眉,手情不自禁的捏成龙爪,然后又很快放松了下来。扭过头去的时候,叶圣已经是一脸春风微笑,看向那缓缓露出山头的两个人影,叶圣惊讶,“原来是华伯伯身旁的两位兄台,陈山见过两位!”
“你叫陈山?原来如此!”这一对华泰一身旁的红衫青年微笑着抱拳,“我叫华文。”“我叫华武,陈兄今也是来拜访家师的吗?”
面对这两人,叶圣眼珠子一转,然后笑呵呵摇头道,“不是,我一位朋友负气走丢了,所以上山来寻找一番。华伯伯那里我改日再去拜访,到时候,定于你们畅饮促膝长谈!”
“哎,择日不如撞日,就今了!”浓眉大眼眉目精神的华文笑呵呵举起了手中的笼子,里面是两只活蹦乱跳的大白兔子,“我和师弟两人是出来打猎,没想到抓到了这么两只肥美的兔子,还不快随我们回师傅那尝尝兔肉!”
“这……不必打搅了吧。”叶圣迫不及待想要脱身,但是,这两人实在是热情,毕竟,华文华武师兄两长居山中,很少交到新朋友了,“我还要去找我那位走丢的朋友……”
“你的朋友是昨那位吧?他都多大的人了,难不成你还怕他认不清回家的路!”肤色白皙,眉清目秀的是华武,华武笑呵呵的上前来牵叶圣的缰绳,道,“走吧走吧!师傅见到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叶圣驾驭不住两人如茨热情,无奈之下,只能被他们簇拥着前往草屋。翻身下马,叶圣选择牵马与华文华武师兄弟一同步行过山。华文华武看在眼里,彼此对视一眼,对叶圣印象颇好,江湖中如此平易近人、不拘节的人已经不多了。
叶圣的到来果然让华泰一很开心,华泰一依旧坐在窗前的藤椅上,放下那本《***》揉了揉裆部没有起身,“陈山!快来快来!刚刚我还想起你呢!”“华伯伯!”叶圣微笑,依旧坐在华泰一身旁的木凳上,“今恰好与华文华武两位兄台半路相遇,抵挡不住他们热情前来拜访,一时也没拿什么礼物准备,希望华伯伯不要介意!”
“哎,事!你我之间不需要见外!”华泰一面色和蔼拍拍叶圣的肩膀,看得出来,他很欣赏叶圣。华文华武两人去处理兔子准备午餐,阴凉的屋子里就只有华泰一和叶圣两人。
“你的寸心散之毒还没解,难道没有服药吗?”华泰一关心着叶圣的身体,按住他的命脉诊断了一番,“拖延下去,对你的身体可不好。”“晚辈抓了药,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吃!”叶圣脸上是憨厚的微笑,将打包好的解药递了出来。
华泰一当真是热心助人,他不顾叶圣劝阻,亲自起身为叶圣煎药,围着灶炉,看着这盛药的砂锅,摸着白须的头头是道,“看病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