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曹驸马有染!
陈靖柳如遭雷击,不自觉的退后一步,嗫嚅嘴唇,半晌却没能说出一句。
胡兰本就是胸有成竹才过来,此时眼神越发严厉:“公主刚与驸马完婚不足一月,你便勾引曹驸马,你到底是何居心,趋炎附势的女子我见得多,还未见过你这种急不可耐的..”
“你闭嘴。”
陈靖柳眼神恼怒,紧紧攥着手心,咬牙道:
“我..我与曹华...并非你所说的...”
“你还敢狡辩。”
胡兰冷哼了一声:“当日我亲眼看见你与曹驸马上了山,孤男寡女在荒郊野外苟合,真是不知廉耻...”
“我...”
陈靖柳身子微微颤抖,本就性子贞烈守礼法,如今被人点破,那里受得了。
“我...我与曹华...不是苟合...”
颤颤巍巍许久,她几乎咬破红唇,才说出这句话。
胡兰冷眼打量明显心虚的女子:“笑话,你未婚配与男子私会,不是苟合是什么?年纪轻轻便学会仗着姿色勾引王公贵子...”
“我没有...我...”
“敢做不敢承认?不是苟合,难不成你还是完璧之身?”胡兰语气中带了几分讥讽。
陈靖柳身体一僵,旋即双眸生气怒意:“我陈靖柳出生清白之家,岂容你们一群仆役说三道四,你们...你们欺人太甚...若是让曹华知道...”
“哼...仗着曹驸马宠幸,便以为自己是个主子?”
胡兰面带冷笑,打量着面前女子:“我等终究是公主的仆人,不可能抓你去游街。今天过来,你若大大方方承认,兴许还能在公主面前给你说句好话。
但你矢口否认,还对我这个公主奶妈出言不逊,日后进了侯府,恐怕连公主都不放在眼里...”
“我没有对公主不敬,我与曹华...本就不是苟合...”
陈靖柳看着一群目光怪异的妇人,圆圈通红,辩驳却十分无力,她与曹华两情相悦,若非突然冒出个赐婚...
可,这些话那里能说出来...
胡兰见她还抵赖,沉声道:“既然没有苟合,可敢让我验身?若真如你所说,曹驸马便没有辜负康王的赏识,就怕有些心怀叵测的女人故意勾引曹驸马,想做些木已成舟的龌龊事...”
“你们放肆....”
陈靖柳银牙紧咬,满眼怒容,她出生官宦之家,那有让下人勘验身子的道理。
胡兰往前走了两步,眼神居高临下:“我是公主的奶娘,你若真和曹驸马清清白白,又和曹驸马两情相悦,我不是不能给你说句好话。但即便进了侯府,你也要知道自己的身份,现在就敢恃宠而骄,若是让你进了侯府,府中岂不是乱了套?”
“你...”
陈靖柳气的睫毛微颤,以她的性格,哪怕窝囊委屈的撕心裂肺,也不会服软,此时只是冷声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对我指手画脚?”
胡兰脸色微冷,指向旁边的闺房:“把她带进去我看一眼,若真的清清白白,我便回去和公主说一声,只要公主同意,明天就能接你去侯府。”
几个妇人便七手八脚的上前。
陈靖柳顿时恼怒:“你们做什么...放开我...”
“都是女人,你还怕失了贞洁不成?把她按住...”
“你们..你放手...给我滚开...“
几个丫鬟上前抓住了陈靖柳的手脚,不顾挣扎哭喊把柔弱女子拉进屋里,按在了绣床上。
陈靖柳奋力挣扎,眼中全是愤恨,胡乱蹬着双腿却没有丝毫作用。
委屈怒急之下,泪水便滚了下来:“你们滚开...呜呜...”
胡兰站在床边,面容倨傲:“这是教你规矩,王侯之家恃宠而骄是大忌,不让你长点记性,日后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
瞧见她双腿紧闭,便让两个妇人把腿左右拉开。
“呜...”
陈靖柳拼死想要阻止,可柔软的体格那里经得起两个身材矮壮的妇人。
嘴唇几乎咬破,本就宁死不屈的性子,奋力想要拔头上的簪子。
几个妇人倒是来劲,把手按的更紧了,戏谑话语不断:
“年纪轻轻,脾气倒是挺大....”
“这若是让你进了侯府,还不得骑在公主头上...”
叽叽喳喳。
陈靖柳无力抵抗,最终只能轻声呜咽,螳臂当车般的挣扎。
“呜呜...你们滚开...”
砰——
便在此时,一声巨响,猛然在院子里响起。
“住手!”
男子怒急大喝声传来。
胡兰本来轻蔑的脸色骤变,却也没有太过惊慌,只适合让丫鬟停手。
陈靖柳‘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蜷缩在床上浑身轻颤,哭的撕心裂肺。
房门被一脚踹开,曹华怒火中烧冲入屋里,额头还挂着汗水。
瞧见屋里的情况,他急急跑到床边,却见陈靖柳头发散乱衣衫不整,泣不成声,顿时脸色铁青。
七八个丫鬟脸色发白,默不作声的垂首站在屋里。
胡兰强撑着没有失态,只是微微福了一礼:
“曹驸马...”
啪!
胡兰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一巴掌狠狠扇在了脸上。
势大力沉,她身体往侧面倒去,尚未倒下又被掐住了脖子,嘴角当场就见了血。
周围的丫鬟本来提心吊胆,见到此景又恼怒不已。
胡兰可是公主的奶娘,京都太岁凶名再大也不过是受到官家恩宠,本就理亏在先,岂能对公主的人这般不敬?
“曹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