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百招的对决,两人已经飞身到了房梁之上,台下的人个个仰首以望,在太阳光的照射下看得并不明确。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修尘殇手中的剑已经落在越锦城纤细的脖子上。面对利刃越锦城也不害怕,只是轻轻将之推开,然后宣布自己输了。也只有修尘殇知晓,他是故意让自己赢的,此招他完全可以躲避过去。
“感谢各路英雄好汉参加这场英雄会,眼下武试胜负已分,眼下只要这位公子能够通过今日的文试这千两白银公子便可以拿走。”这越善人看向修尘殇问道。“请问这位公子尊姓大名?”
“晚辈修尘殇。”
越善人郎朗一笑,脸上的皱纹显露出更深的痕迹,慈祥面善。“修公子准备好了吗?”
修尘殇不明所以,只见越善人又是一笑,一幅气吞山河的佳作已经展现在眼前,见画必能想到作画之人定是文武兼备。此画笔锋刚劲有礼,不是柔弱的文人能够展现出来的气势磅礴,如此佳作堪称神品。众人都被这幅气势逼人的佳作吸引,一时之间竟然没想过越善人拿出这幅画的用途。
“越某也非常欣赏这幅佳作,敢问修公子能否为之题字?”修尘殇惊诧的看着他,能够欣赏到如此佳作也是有幸,要题字其上必然也会邀请在书法大师才对。如果题字之人笔锋与画技有落差,那将大大降低此画的美观和价值。
越善人睿智的眼光看着修尘殇,修尘殇从容镇定的回敬着越善人是目光,无丝毫胆怯之意。第一次如此郑重的面对陌生人的目光,一时显露出他从小养成的宠辱不惊。不曾见识过修尘殇的字画,大胆提出这样的请求,必定是他考验的一种方式。笔墨供上,修尘殇放下手中的剑,提笔而上。
粗壮的毛笔挥舞在手中,墨迹潜伏在纸上。
前临揭石古,俯视观沧海。
朱轮日交织,山灵邀我辈。
岂无江湖乐,自游亦已醉。
旧披辽海图,天地任君驰。
修尘殇的书法同时刚劲有力,笔锋稳健惊诧众生。配上气吞山河的壮丽佳作竟是越发显得珍贵。诗句和画切合完美,让人误以为此画便是他的佳作。
越善人也是感叹,真是后身可谓。
“公子果然是才华出众让人佩服,今日这千两白银就归公子所有了。”青花媪欣然露出慧心的微笑,台下欢呼一片。
青花音欢喜的接下千两白银,三人便拒绝越善人的挽留相携离去。
修尘殇迫切的想要从文殊兰口中得知有关冥寒落的事情,导致没有察觉出她低落的心情。
“殊兰……寒落……”文殊兰抬起头看着修尘殇寻求答案的眼睛,过了片刻又错开视线。修尘殇见她不愿说心中更是焦急。
“殊兰,你倒是说句话呀?”
文殊兰明白修尘殇想知道什么,她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冥寒落死了,萧时臣还躺在床上,他们如今就仿佛是过街老鼠一般远远的逃开,但萧时臣伤害未好就要前往南峪山,导致在路上发起了烧。为了她文殊兰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最后她不得不想方设法的赚钱。想到这些事情她就感觉伤心,眼眶中冒出了泪水。
修尘殇看见她掉泪心忽然就紧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知道当我知道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然后我与师兄便被赶了出来。”文殊兰一直以来脑子都很乱,她能想象到如果当时不是师叔求情,师兄就要上断头台了。这段时间对文殊兰来说是一场艰难的煎熬,毕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些磨难。
“萧时臣呢?他在什么地方?”
“师兄病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但他却执意要赶往南峪山。”
修尘殇听说萧时臣也要前往南峪山,冲动的想要立即见到他。
此时的萧时臣还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浑身痛得冒汗,身体还发着热。伤中带热是非常忌讳的事情。当时的五十大板打下来简直要了他半条命,皮开肉绽的。只是这医者不自医,当他在半路上发起热来的时候简直将文殊兰吓得三魂去了两魂。
看见萧时臣的时候,他病怏怏的躺在床上,一点也不像往常的他。好在他此时也被发热也折磨醒了。
“是你啊。”模模糊糊间萧时臣看见了修尘殇,能在这个时候见到他,萧时臣难得的忘记了痛苦朝他笑了起来。
“萧时臣,你怎么样?你不是神医吗?怎么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萧时臣这个时候真心痛自己,自己医别人的时候那是相当神奇,可到了自己这那就焉了。
“别提了……还不是因为……”说到这里萧时臣忽然之间止了嘴,趴在床上拉巴下脸。
修尘殇猜想他可能要说的是冥寒落。“那你为什么要去南峪山?”
萧时臣略带深意的朝修尘殇看了一眼。“我只是不想错过一场精彩的武林盛会。”说完之后收了声闭了眼。
修尘殇也知道他不想多说,所以也住了声。
只是因为有萧时臣这个病患,修尘殇虽很想快些到南峪山,但也不能将萧时臣丢下。好在萧时臣自己也争气,身体很快便恢复了一些。萧时臣也想快些赶往南峪山,只是病情有点起色便仓储的吹促赶紧上路。
南峪山位于南海边缘,大山林立,苍松常青,官山派所在山峰位于千万山之中
“这便是官山派。”望着高耸壮观的高山,雄伟的山门,萧时臣感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