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风璕都听见了外边的对话。
看着兰若亦继续坐下,还有精力取笑道:“呵呵,朕的亦儿原来这么刁蛮,朕倒是小瞧你了。”
兰若亦正准备拿起为风璕特意煮的药粥,里面都是自己找的的一些补药,融在粥里的。
也不拿了,拿起一旁的书,独自看了起来。
风璕看着小女人闹了脾气,很是好笑,这段时间的相处,风璕也明白亦儿其实有点刀子嘴豆腐心,心里比谁都在乎自己。
而且加上最近因为生病也看开了些事情。
伸手拉了拉兰若亦的衣角。
没反应?
继续拉。
还不理?
“哎,我就是命苦,生了病也没有人照看。”风璕收回手,失落的说道。
边说边偷偷看了眼兰若亦,发现她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专心看着书。
其实兰若亦不是不理他,只是心里很是烦躁,现在风璕很乐观,以为自己快好了,但是自己明白这只是假象,瘟疫这个病,在古代只能看运气了,即使最有名的医师,也不能保证自己治得好这么病。
唯有熬,看谁生命力强大的能胜过病魔。
风璕看着认真看着医书的兰若亦,也不再说话了,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时光静好,有你真好。
兰若亦看了好久,久到一抬头已经下午了,急忙看向床上。
风璕已经稳稳的睡着了。
兰若亦出去把饭端来,叫醒风璕。
“老爷,你这病是怎么感染的?”兰若亦这次拿着勺子好好喂着他。
风璕吃了一口,停下来。
“我和欣德先去了灾区的黄河上游,发现那里的百姓,并没有受到冲击,说明黄河并没有大面积泛滥,然后回到灾区县,先去了解了受灾情况,然后核对救济粮。”
“本来是没事的,但是我想去看看当时的灾民真实情况,便不听劝阻的实地考察。”
“我就看见大片大片的人无家可归,只能流落街头,走了一圈正准备回去时,有一名小孩扑向了我,喊着救救他哥哥,我就问他哥哥怎么了?可是没有吃饭?他摇摇头,拉着我的手就去往了一间破庙里。”
“我看见他哥哥的时候,他哥哥全身都溃烂了,发着恶臭味,而且一直发着高烧,脸上还有好多红疹,我当时也没多想,就把身上的水给他喝,然后告诉他自己找医师来看。”
“但是当过去的时候,他们两兄弟都不见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之后我就正常的巡视着,但是没过几天就发下自己体力有些下降,食欲下降,头晕目眩的,在然后就回到这里了。”
“我想肯定是那个小男孩的哥哥传染给我的,都怪我不小心,你都提醒我可能会出现瘟疫,我还不注意呀,哎,不过,还好这病要好了。”
风璕望着亦儿,有些愧疚的说道。
兰若亦心里都快骂天了!你真是!
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找到解决办法。但是病原体在哪?
对了!那个弟弟!!跟哥哥待了那么久都没有感染上,也许会有什么突破口,不是说找不到人了吗?或许还没有走远。
兰若亦急忙看向风璕,问道:“你马上把那对兄弟的特征告诉你的手下,让他们去寻找一下,尽快。”
风璕第一次被别人命令的干事情,心里有点怪怪的,问道:“你找他们干什么?”
“你先别问,我也只是一种猜测,不一定对的。”兰若亦心里祈祷,但愿可以。
风璕看着兰若亦一脸认真的样子,叫来周德全,把特征告诉他,让他拿着自己的信物,去灾区那里找知府帮忙。
“要快!对了,别忘了穿防护服(自己这几天研究出来的一种衣服,虽然样子丑了点,但是胜在隔离效果不错。)”兰若亦看着风璕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又不能告诉他,他已经病入膏肓了,再不快就没救了。
就这样没过几天,病情终于恶化了。
“啊!”屋里传来了痛苦的叫喊声。
兰若亦站在屋外低下头,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昨天晚上开始,风璕就开始剧烈的呕吐和腹泻,一晚上,大家都不做声的忙着事情,最后风璕已经连走路都不行了。
兰若亦知道自己帮不上多少忙,就出去指挥杀菌,尤其是那些个排泄物,一定要焚烧。
整个四周都充满着害怕恐慌的气氛。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的动静终于安静了下来,门被打开了,几个全身,甚至眼睛都裹的严严实实的太医走了出来。
默不作声的看了兰若亦一眼,行了礼就走出去开药。
好一会儿,兰若亦看看门,在望望蓝天,就是不肯进去,害怕自己一进去就忍不住落泪。
“兰小主?”周德全叫了声。
就在兰若亦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跑进来一个人说道:“周公公,人找到了。”
“快!快带我去!”没等周德全反应,兰若亦叫喊着就冲了出去。
周德全吩咐了下下人,也跟着跑了过去。
“兰小主,这边走。”下人带着兰若亦走到了一个非常隐蔽的院子了,里面杂草丛生,荒无人烟。
一走进去,就看了和自己同样装扮的下人们。
“你,去把公孙医师叫来。”自己毕竟不是真实的医师,互相探讨或许会好些。
而且这个公孙太医,年纪轻轻,却早已学富五车,估计自己这个点子很疯狂,但是他或许会赞同。
没过一会儿,一位反正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