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此言一出,百官又怎敢反对?况且潘凤确实自领兵以来便未尝一败,加上潘凤练兵有方。做这武学的上师倒也名正言顺。
只是若是如此,张温等人心中却是有些不喜,毕竟照潘凤先前之言,如果潘凤当真成了武学的上师,那岂不是就像比三公?年方二十便”少让人觉得有此儿“王司徒实乃过奖了。凤虽有统兵之能,但于教学之道如何能与当世名士相比?且上师、中师、下师并非如此划,分潘凤摇了摇头,言道:“此三师之位不仅要于天下有大名,且要于教学之道年数长远来看,好比在下虽可于太学、武学之中为师,但毕竟年岁尚浅,无甚经验,因此只可居少师之位。若是于教学之道年数过十五载,又于天下有名者,可为中师,而惟有那些将毕生精力皆献于教学之人,方可为上师”。
百官听罢方才恍然大悟,毕竟潘凤先前所言时,虽将太学之中教学之人戈一级别,使得那些大儒能以此获得名分,然毕竟天下大儒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总不可能人人都是上师位比三公吧?而且若是以潘凤这今年纪就能位比三公,恐他人会心中不服,而现在年龄一刑分。便惟有那些真正饱学之士,又非立志于仕途之人方才可为上师,毕竟能够将毕生精力放在教学之上的人少之又少。
“而这校长不仅为太学、武学中为教授他人学问、武艺之师。平日还需管理太学及武学事务潘凤又道:“因此,陛下若命臣为这校长,还请陛下将太学、武学予我全权负责之权,他人不得干涉!”
此言一出,王允却是心中有些不喜,毕竟他身为司徒之职,所掌便是天下教化,原本潘凤建这太学、武学照理皆是在其辖下,但若是若需要给予潘凤全权,如此一来。岂不是自为一派,不在他管辖之中?
不过潘凤随后之言,却使的王允竟是一喜,只听潘凤言道:“这太学所建之财虽有韩氏一族充库家财所建,但日后耗资定然极大,且不由司徒所管。因此,此太学及武学所耗之财皆需由此校长所出,不得动用国库之财
潘凤口中虽这么说,但王允他们又怎会知道潘凤的手段?就凭借潘凤领先千年的见识,又有如今的权柄,想要弄钱又有何难?更何况媚坞之中所得的钱财三分之一皆已经入了潘凤私人腰包,由张义带飞熊军送来洛阳,到时上缴大半入国库之后,另外这三分之一便由潘凤自己调配,这区区太学所耗之财又有何难?
况且弗氏一族也是算是望族。弗馥又为族长,自是使得韩家诸多产业一同充归国库修建太学。而潘凤身为校长,这钱财调配自然也由他掌控。
张温、崔烈等人也不傻。他们自然知道修建太学之时获利之巨,但他们根本不会提出反对。毕竟如果潘凤做了这太学以及武学的校长,那么无疑便会分心此二处。而他们也可乘机于朝中取权,他们可不认为仅凭荀彧、荀攸便会是他们的对手。
如此一来,众人又细细商议,最后刘协方才下旨。
其旨中所言,韩馥因其独子造反之罪,免去大鸿驴之职,充没一族之财,其子韩寒暂时为奴。命其与百姓一道修建太学、武学二处,待修成之后,免其奴身,然仍于太学之中行杂事。
原五兵尚书、洛阳令荀攸。免其五兵尚书之职,进九卿大鸿驴职,仍为洛阳令。其叔吏部尚书荀彧,进尚书令之职,掌管尚书台。
安国侯、辅国将军,原尚书令潘凤,因其义父韩馥之罪,免其辅国将军、尚书令之职,但因其领兵伐董卓余孽有大功,新立太学、武学而校,使潘凤为校长,职太学少师。其麾下无双军仍由其练。
原中郎将黄忠,因潘凤保举,有讨贼之功,又兼武艺绝伦,位居司隶校尉,掌管洛阳周外数万大军。
自此,前大鸿驴韩馥之事便告一段落。
同一时刻,于司隶之外。刘备及其义弟关羽、张飞,并着已为刘备军师的李希李改之,又或者该称他为李儒李显思四人,得洛阳消息,知潘凤如今为当今天子除去兵权,不禁大喜,虽说潘凤仍旧成为了什么校长,但对他们来说,只要潘凤不掌兵权便是大幸。
“先生,我等如今当往何处?”刘备自当初逃离洛阳便改头换面,为的便是不被各地官军所查,对他来说终究日子有些难过。
张飞如今也是早已厌倦了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更是暗恨这所谓的先生,因此又怎会有什么好语气?自是开口说道:“听这鸟先生之言,我等如今犹如过街鼠类!当真气煞我老张”。
原本张飞十分尊敬有才之人,只是这有才之人多为士人,可惜这李希在张飞的心中就是山野隐士,显然和士人搭不上边,加上如今这种日子也是拜他所赐,张飞自然心里恼他。
“三将军,若当初不依在下之计,如今主公与二位将军头颅已挂于洛阳菜市。”为了遮掩自己脸上的刀剑伤痕,李儒特意用布将自己面容遮住。不过想起当初计策李儒亦是叹气道:“不曾想我李希竟会败于一女子之手,当真可恨”。
关羽眼神一恺,沉声道:“只是不知我等究竟是何处得罪了这潘凤,竟要如此对我家大哥。实乃小人!”
刘备听罢亦是叹了口气,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潘凤当初会使荀攸、荀彧二人对付自己,自己似乎也只有在虎牢关时与潘凤见过一面,而且平日里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