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你是真的想要我死了?你的大事,我也能帮你。不就是也想先帝偷梁换柱,李代桃僵,夺回这万里江山么?她不会真心帮你,她心里只有彦信,但我不同,我会和你风雨同舟!可惜你们一个个眼里都只有她。除了没她长得狐媚,我到底什么地方不如她?”左清不甘心地质问,眼里含了泪花,强忍着不让它跌落。
天维钰咬牙道:“你不知道你什么地方不如她,是吧?我告诉你,你的心烂透了,是个男人都不敢碰你!”
左清恶毒一笑,挥手将桌上的茶壶打翻在地:“要死大家一起死!”
茶壶刚打翻在地,门外传来一声凄厉的高呼:“来人那,有刺客!”片刻之间,整个流翠宫都被火把照得通明。脚步声、兵器和铁甲的撞击声响彻宫中,左清笑道:“我就知道你会来这一招,早让人在外面等着这一声呢。你们都是高手,但她什么也不做,只等着茶壶碎,喊这一声总行吧?我说过,我死了,也要拉着你垫背!”
天维钰狞笑:“你就先死吧!”
“嘭”地一声巨响,门被人从外面踹开,火把之下,重重刀剑铁甲森然冷肃,身着黑衣黑甲的虎啸营将士和一大群衣着不整的大臣簇拥着一身黑色衮袍的彦信站在门口冷冷看着二人。
左清惊喜地大喊一声:“皇上,快救救臣妾!杀了这个乱臣贼。他害了姐姐!”
天维钰神态自若地缩回手站到一旁,躬身道:“皇上,左氏勾结北岐妖道陷害娘娘,证据确凿。微臣来晚,不曾护得凤驾周全,还请皇上处置。”
彦信冷冷一笑,挥手让两个粗壮宫婢上前扶起左清,沉声道:“看在你曾千里送兵符的份上,朕给你一个机会。你可有话要说?”
左清哭道:“臣妾无话可说。臣妾冤枉。”
彦信一扬手,有人将一个监装扮,腿脚发软的男押了上来,左清一看那男,脸色惨白,摇摇欲坠,仍然咬牙坚持:“皇上,臣妾兄长所犯何事?”
彦信劈手将一沓写满了字的纸张砸在她脸上,怒喝道:“这是不是你让他送去诸大臣家中的?不但与人私通,恶意中伤国母,还助敌国掳掠国母,左家养的好女儿!”
左清看看满地的纸张,仰天大笑:“我哪句话说错了?她和萧摩云在海上孤男寡女相处那么长的时间,还有何贞洁可言?这样的女,哪里配做一朝国母?你不介意带绿帽,我还替你臊得慌!”
旁边有人尖声叫道:“堵住这疯妇的口!”众监一拥而上,要堵左清的口。彦信扬手制止,冷冷笑道:“你还不知道吧?你以为朕一直都在军营中,你送给萧摩云的情报都是真的?朕告诉你,朕一直都在船上陪着皇后。这件事情,众人都知道,唯独你不知道。”
左清绝望地看着他,眼泪终是滴下来:“你心里,始终只有她一人。她比什么都重要,是不是?我帮你那么多年,你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从来也没把我当成一个女人看,是不是?我也有感觉的,你知不知道?”
彦信摇头道:“如果你安分守己,在朕有生之年,你和左氏都能安稳日。但你不该起了不该起的心,朕容忍你已是久,赏你一个全尸。”他咬着牙,冷冷地宣布:“左氏谋逆,里通外国,诛九族,菜市口曝尸日!”
天一怒,伏尸千里。左氏是世家大族,诛九族,那要死多少人?其中又有多少世家要受牵连?地上跪着的年轻男大喊一声,涕泪交流,捣蒜似地叩头:“皇上饶命!都是这个贱人害的,与家中其他人无关啊!皇上杀了臣就好,饶了家中老父和妇孺一命吧!”
左清冷笑:“大哥!你何须如此下作?咱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赌得起就要输得起。你们靠着我谋求荣华富贵,就要有我失败了受牵连的准备。”
诸大臣脸色惨白,根本无人敢在这个时候劝谏。宵禁之后,他们的门房都从门缝里捡到中伤初晨不贞的纸条,他们吓得不敢吭气,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衣冠不整地被气势汹汹的虎啸营“请”进了宫中,正好遇上彦信手挽大弓,射杀武功高强的北岐刺客的场面。武将倒也罢了,官们这回算是亲眼目睹了彦信过人的武功,一个个吓得两股战战。这会儿忙着与左氏撇清都来不及,哪里还有人敢出头为左氏求情?只苦了那些与左氏有亲的人,伏倒在地嚎啕大哭,直喊冤枉。
“慢着!”床底下爬出灰头土脸的小宫女,跑到彦信身边,轻轻拽了拽他的袖,轻声道:“不要杀戮重。”
彦信死死瞪着小宫女不说话,半天才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诛族!明日午时开斩。”
小宫女叹了口气,不怕死的说:“还是重。”付原萩看着小宫女熟悉的身形,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
彦信黑着脸冷哼一声,拂袖道:“来人!送娘娘下去歇息!”
诸大臣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们的皇帝陛下伸手在这个灰头土脸的小宫女脸上一阵乱撕。黄色的一层人皮状东西被撕下来,露出那位最富争议的未来皇后娘娘风初晨的脸来,诸大臣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一个小宫女怎么会突然变成了风氏。那床上的那具尸体又是谁呢?
左清一阵狂笑:“你还是没死!我到底是输在你手里。我不要你为左氏求情。风初晨,你去死!我诅咒你……”
彦信冷笑:“还不把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拖下去?”宫人堵住了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