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前的宴会中道结束后,马超与庞德随即返回了皇城,在宫门的哨所内坐定后,庞德道:“孟起,董卓果有不臣之心,今日之举,怕只是试探,来日必然再生祸事,我们得想个法子才行,否则硬拼之下,我等势必难以取胜。”
马超长叹道:“时不我待,昨日我召集城中各校,前来议事,商讨城防之事,却没有一人前来,可见洛阳城的这些豪绅大族,对我并没有什么好感,相反他们可能把我已经列入了董卓一党,也未可知啊!”
“气煞人也,那些公卿世族,总是喊着仁义道德,可真正面对危险之时,却没有一人敢站出来,今日的宴会,就可看出他们皆是贪生怕死之辈。”庞德忍不住一掌拍在案桌之上,顿把眼前的桌案拍得粉碎。
“令明,如今城中的兵马,我们是无法掌握了,现今唯一的办法,就是联合丁刺史,共同遏止董卓,让他不敢乱动,然后我再奏明陛下,调征讨凉州韩遂部的左将军皇甫嵩大军回来,再令我父抽一万铁骑,屯兵散关,以牵制董卓在陕地的兵马,为今我们也只能是见机行事了。”马超想了想,把自己的策略说了出来。
马超对大汉的中兴,是不抱什么希望了,但是他也不想看着历史,朝着自己知道的方向发展下去,因为即将出现的诸侯割据,将会导致天下大乱,百姓的生活也将更加的困苦不堪,那样的场面,他实在不希望出现,现今他只想尽自己的努力,与董卓这个屠夫,做一些周旋,看是否能把他消灭在洛阳城下。
庞德点了点头,道:“此计可行,只是如今城中到处都是董卓的兵马,我们要是这样出去,董卓必有防备,很可能会遭遇伏击,不如晚上悄悄摸出去,这样或许妥当点。”
“哈哈……我也是这么想的,晚上我一个人悄悄出去就行,这宫门的守卫,就交给你了。”马超起身拍着庞德,阻止了他的劝说,自信的笑着离开了。
庞德见他这般信心,只得苦笑道:“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保重!”
洛阳东城前军校尉营,显然已经成了董卓大军的驻扎地,在宫门前散席之后,董卓立即命座下众将,率军收拢了城中军马,袁绍在离城之后,他的中军校尉营,与其它几营兵马,在群龙无首的情况,轻易的被董卓的给收编了。
其它各营,在面对董卓大军的压境下,最后也选择了归顺,典军校尉曹操,见大势已去,为博得董卓信任,主动的把部下兵马,献给了董卓,董卓闻之,自是大喜,遂提升曹操为骁骑校尉。
“文修(李儒字,这个表字,貌似小说中流通很广,老雪也确实没找到李儒的表字,也只有随波逐流了。)丁建阳大军在外,若是于城中马超联合,对我实有莫大威胁,不知可有计除之?”董卓虽然收编了洛阳城中的各营兵马,但他的野心,显然并没有得到满足。
“主公,今日在席上,可见丁原身后之将?”李儒拂须笑问道。
董卓道:“莫非文修认识那将?”
“主公圣明,那将某虽不识,但刚才在帐外,却帐下李肃议论说,那人乃丁原义子,姓吕名布,字奉先,有万夫莫挡之勇,若主公能招之,丁建阳可除,而马超座下的那将,也无须惧也。”李儒微闭双眼,淡淡的说道。
“哦,若果如此,吾得此人的话,天下岂不可定?”董卓惊叹的一声,大喜的喊道:“快召李肃前来,看否有招揽之法。”
“末将拜见主公。”董卓见来人,乃帐下中郎将李肃,遂点头把自己想招揽吕布之事,向他说了一遍。
李肃听罢,沉思片刻,当即表示愿往,并把说服吕布之要需,全部提了出来,董卓自是无不答应。
是夜,天色阴沉,大地一片寂静。
初更时分,马超带着攀登的绳索爪,悄然的出了皇宫,在西城一个隐蔽处,轻易的翻过了城墙,出得城来后,他便投丁原大营而来。
来到大营门口处,马超手举圣旨,道:“快开营门,圣旨到!”
牙门守将见到马超手举圣旨,忙打开了营门,恭敬的道:“使者稍后,我这就去禀告我家主公,前来迎接。”
“将军慢着,此是密旨,不可喧哗,你命队兵士,带我去找丁刺史便可。”马超见那将要去通报,忙喝止住了他。
“诺!”那牙门守将忙应了声,转头道:“张辽,你带队领天使去主公大帐。”
马超眉眼一跳,仿佛哪根神经被挑动了般,忙注目向那应答那人望去,只见火把之下,走来之人,身长将近八尺,体格高大,脸如紫玉,目若朗星,长得十分俊逸,右手提着长枪,左手举着火把,立与身侧,恭声道:“这者大人请!”
“你是雁门张文远?”马超脑海中闪过这个记忆,不由脱口而出。
张辽听罢,忙抬头扫了眼马超,发现自己并不认识他,淆惑之余,忙道:“正是属下。”
马超确认之后,不由点头笑道:“文远兄,请前面带路。”
听到马超这话,不但张辽愣住了,就连牙门守将,也呆住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天子使节竟然认识自己部下的一个小小队率。
张辽到也不愧具有将帅潜力,愣神之余,随即恢复镇定,在前开起道来了。
马超跟随张辽,在营地没走出几步,遇到一队巡视的士兵,为首的队率见到张辽时,打招呼道:“文远,下值了吗?”
“没有,我奉令引这位使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