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海帆从屋子里面出来的时候,刘爷爷已经回去了,就剩下李飞他们四个。一见到海帆出来,他们立刻就将海帆围了上来。
李飞嘴里守不住话,他第一个开口问:“帆哥,你真的入先天了?”
看到海帆真的点了点头,李飞一声怪叫,海帆一把就捂住了这个小子的嘴,他冲着李飞一瞪眼说:“你嫂子刚刚哄着孩子睡下,你要是把她们吵醒了,小心我收拾你,走咱们到后面说去。”
来到屋子后面,李飞捡起一块石头,在湖面上打着水瓢。这个时候已是深夜了,岛这面因为是帮众的家属和其他居民的居住区所以已经很安静了,就连那条狗也被海帆生孩子为由让邻居牵走了。
五个人坐到湖边,望着另外一面还是灯火辉煌的怒蛟帮的核心基地,大家都是一阵的感慨。
李央说:“帆哥,想当初咱们一个几乎一同学的艺,现在你都已经进阶先天了,我们之间的差距现在是越拉越大了。”
李虎附和说:“是啊,帆哥,你也要多带带我们啊。”
李飞也插嘴说:“还有我,还有我。”
海帆说:“那前几天我稍微督促你们练武紧了一点儿,你们就打不起精神了,这让我怎么带你们啊。而且基础还好说一些,真是要武功小成不是别人说说就成的。就拿我说吧,你们可能也感觉到了,突破和毁灭那就是一个岔道口,一个不留神踏错了路,那就是谁也救不了的。”
李飞说:“是啊,刚才你真的让我们有很强的危险感,不过如果是我,只要能进入先天,在怎么苦我都不在乎。”
李虎说:“拉倒吧,就你。哪天练武不是你第一个受不了,嚷嚷着要休息。”
海帆拍了想还嘴的李飞的后脑,对他说:“还说不得你了,虎子说的是啊,你小子最是浮躁,早晚你要吃亏。”
不大说话的李霸开口说:“天底下练武的人多了去了,有几个练到先天的。这就是一个坎儿,你越过去了是活着,你越不过去也是活着。你不能因为自己没有完成别人完成的事情就在那里瞎羡慕。有那个功夫,还不如做点别的呢。”
李飞一下子跳了起来,说:“怎么都冲我来了,我不就是平时话多一点,练武懒一点嘛,怎么我就只能羡慕人家了,我就不信我不能出人头地。”
李央也站起来,一把扯过李飞说:“行了,知道你李飞大侠的能耐了,好好听着有你的好处。”
海帆说:“大家这一段时间千万不要乱跑,有空的话就多练练功,平时也不要在跟别人大驾了。我这一个月要照顾你们嫂子,你们可不要给我惹祸,特别是李飞和虎子,知道吗?”
李央有点明白的问:“帆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有些事海帆不能说明了,他对李央说:“我总是感觉要发生什么,你平时稳重,这个时候也要多看着他们几个,知道吗?”
送走了似懂非懂的四个兄弟,海帆转身回到了自家的屋子。
看着左诗有些苍白的脸上绽放出的母性,海帆也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会珍惜眼前的一切的。
当海帆走进凌战天的房间的时候,看见他正背对着门,望着窗外的洞庭湖。
过了好一会儿,凌战天才开口问海帆:“那天,是你吧?”
海帆知道凌战天的意思,他点点头说:“是我,二叔。”
凌战天点点头,他摆手让海帆坐下,他在屋里踱着步,一时间屋里里面很静。
海帆不会主动开口,他看着有些急躁的凌战天,心里也明白他的感受。现在距离赤尊信打来只有几天的时间了,而按照原著上所说,凌战天应该有劝浪翻云自立的意思,只是被浪翻云给拒绝了。
果然,凌战天的话一开口,海帆就能听出其中的味道,他说:“我就要被外调了,而今天我去找了我大哥,可是令我失望的事情还是一再的发生。”
海帆这个时候不知道该怎么说,虽然知道这一关怒蛟帮能够安然的度过,可是这个时候却不能说给忧心忡忡的凌战天听,他只能是肃立在一旁,看着这个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凌副座。
凌战天接着说:“帮里的情况你是有了解的,上官鹰子承父业却又偏听那个干罗的干女儿的话将我外调,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无数人用命换回来的基业毁在那几个小子手上。他们竟然相信干罗能够帮助我们抵挡赤尊信的扩张。等干罗山城的主力一到,还不等赤尊信动手,这怒蛟帮就不姓上官了。”
海帆这个时候开口说:“二叔,那你的意思呢?”
凌战天说:“你大叔浪翻云的威望在帮里无人能及,只要他站出来,那么我们是非常有可能力挽狂澜的,可是你浪大叔已经决定不再插手此事了,甚至劝我隐居。”
海帆说:“大叔当年确实是声望如日中天,如果不是因为妻子去世,不再过问帮务,给干罗和赤尊信两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这样明着欺上门。”
凌战天一拍海帆的肩膀说:“你说的对呀,可是事情临头也没有那么多可能了。我凌战天生在洞庭湖,那我也就死在洞庭湖,不过想要我的命,即使是干罗,赤尊信这样的人也要留下足够的代价。”
看着豪气冲天的凌战天,海帆知道这个才是那个威震江湖的“鬼索”。
凌战天又说:“这一次,我准备召集一些人,以备将来紧急之时所用。”
海帆当然知道最后就是靠着这帮人,怒蛟帮才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