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玉等人早已看出这些人并非什么保镖,多半是土匪强盗,或者是郭孙雄的队伍,陆谦玉意欲试探他们一番,若是强盗土匪,陆谦玉岂能视若不见,定要为武林除害不可,若是郭孙雄一伙,那陆谦玉求之不得,自然不必客气,正好可以捉住带头的,询问郭孙雄给的下落。
许来风要度桥而去,对方对此很是乐意,让开了一条路,说道:“各位要度桥,那就请便吧,危险的话,我已经告诉你们,此桥年久失修,木板腐蚀严重,经受不住重物,自然拦截不住武功高强之人,我看诸位也都有些本事在身上吧,尽管可以一试。”随即,人亡两边靠,给陆谦玉,许来风,松上村雨,飞翔老鼠,林杏五个人流出了一个逼仄的通道。
陆谦玉微微一笑,说道:“朋友说着了,武林纷争,世道混乱,真没有点本事加身,谁敢这么跑商,武艺,我们都是有一点的,不过稀松平常,难登大雅之堂,无名无号,朋友好言相劝,我们心里感激,但是发财的路,就在前面,即便是刀山火海,在所不辞,各位,咱们先登桥。”
说完,陆谦玉打头一个,往桥上走去。
再看此桥,果真寒酸,碗口粗细的铁索,共有十八根,分别是下面排列十根,作为桥骨,左右各是四根,作为护栏,桥上铺着木板,有些可见裂痕,有些只剩下一半,黑黢黢的,上面发霉严重,有不少还长着小蘑菇与青苔,原木板,将整个桥面都扑面了,如此参差不齐,有些地方,足有一步之遥没有木板,下面就是大裂谷,谷内,怪石嶙峋,犹如刀鞘,生长在峭壁之上,万仞一般,谷深不见底,下面黑兮兮的,旁若巨兽之口,任是豪杰到此,低头一瞧,也需要胆战心惊,管你是天下之尊,武林高手,坠落下去,必死无疑,陆谦玉轻功灵巧,看着危桥,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脚步铿锵,丹田处沉气,双脚上灌入内力,真想从自己的身上,抛弃五十斤肉去,他右脚上
桥,不踩木板,踩在铁索之上,展开碎步,蹬蹬蹬之下,往前走了十来步,身子端正,不摇不晃,展现了超高技法,许来风等人看见,心里暗暗叫好!
陆谦玉站在桥中,从容不迫,喊道:“木板危险,铁索却坚固,只是走人,倒也不怕,诸位兄弟,我已经给你们打个样了,跟我一起走来,准是无事。”
许来风叫道:‘我来也。’学着陆谦玉的模样,走了十来步,来到身边,低头一瞧,好个家伙,叫道:“真是大自然鬼斧神工,天地之间一道奇景。”三千涧的落水,如同一套银白色丝带一般,往下着落,裂谷内,轰隆隆,犹似雷电轰鸣,震耳欲聋,深谷莫测,让人心胆颤抖,好比来到了地府门前。
下一个轮到林杏,他展开轻功,放松身心,脚下走的是流星大步,贴着护栏边缘,为求安全,一只手捋着护栏铁索,动作极快,几步就来到了陆谦玉身边。
飞翔老鼠,艺高胆大,玩个绝活,不走寻常之路,他则跳到了左侧的护栏铁索之上,刷了一招“金鸡独立”叫道:‘“瞧我的,区区小桥,还能困得住我?”接着,他沿着护栏铁索,走了过来,身子很稳健,着实让人捏了一把冷汗。
松上村雨为求平稳,学着林杏一般过桥。
陆谦玉等人一一安全来到了的桥上,各展技能,看的对方是目瞪口呆,带头的,竖起大拇指,隔空大喊:“好啊,好身法,好本事,诸位为我们兄弟打了样,咱们兄弟如此过桥,便可安全了。”
陆谦玉道:“诸位放心,我等已试探过了,铁索坚固,但走无妨。”说着,抽身返回,来到了岸上。
带头的哈哈大笑,指着众人说道:“大家还等什么,快些度桥。”
人数太多,不能一起过去,队伍分成了五个批次,采用林杏的手法,一手抓着铁索,一脚踩着铁索过去,林杏和许来风走了几步,来到了的对岸桥头,松上
村雨和飞翔老鼠则在桥中间,等对方全部走到桥内,陆谦玉给了松上村雨和飞翔老鼠一个眼色,两人见机,运用内力,大幅度摆动铁索,桥上之上,随着摆动,左右摇晃,有些人下的失声尖叫,胆子小一点的,整个保住了铁索,吓得尿了裤裆,这一晃之下,两个粗心之人,脚下一滑,摔了下去,坠落深谷,发出嗷嗷的大叫,凄惨无比,对方看出陆谦玉以为之,破口大骂:“你们是谁,一群狗东西,骗我们上桥,安的是什么居心?”
还有的人,往两端桥头艰难冲来,武功好的,身体平衡力自然就强,小小摇晃,止不住他们脚步,两个人向陆谦玉冲来,陆谦玉抱住双臂,两人刚到桥头,陆谦玉双臂一展,右手抽出孤寒,只需一招,便让两人手中兵器折断,胸口中刀,倒在了桥头之上。
带头的人,骂道:“你这小子,原来是故意的。”
陆谦玉笑道:“你们那里是什么保镖的,骗我们在先,快快说来,汝等究竟是什么人,在这里鬼鬼祟祟,是何居心,倘若不说,让你们一个个摔下桥去,你们也想体验体验身体坠落半空的感觉么?”
带头的朴刀一握,左手拿住铁索,身体靠在铁索之上,怒道:“你这小子,多管闲事,早知道,一刀把你杀了,何必受制于人?”
许来风叫道:“一群草包,这个节骨眼上,还敢大言不惭,问你们,只管说来,答得好,让你过桥,答得不好,何必留你们性命,看你们这群宵小,不是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