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点两,九楼的大伙各回被窝,秦江最终不得不回去
屋里静悄悄的,女孩们都安歇了,秦江猫着腰,偷偷摸摸地往卧室窜.......
妈的,这算什么事,回自己家跟做贼似的,都怪那破酒,害我心中有愧,每次面对倪彩和宁俩丫头,无形中都得矮半截,你说同一屋檐下生活,朝出晚见的,犯得着这样小心翼翼吗?问题没解决,恐怕我的小心脏就先受不了啦。
算了,大不了被逮着遭遭白眼,咱应该挺直胸膛做人......
突然,一阵破空声袭来,秦江打了个灵激,慌忙使招懒驴打滚。
可惜躲闪不及,啪地一响,肩头硬挨了一棍子。秦江心惊胆战道:“别打!是我!”
啪!
过道灯亮,只见柳冰冰倚着墙,手持拐杖,冷眼以待,估计是发现一人鬼鬼樂樂的有嫌疑,才出手杖打。
这棍子白挨了。秦江忍着疼,脸上绽个比哭好不了多少的笑容。“小便啊......呃......”白痴!这算哪门子问候语?
柳冰冰没搭茬,也搭不上茬,两人就这么幽幽的互视,气氛尤为凝重。
最后,秦江不得不窝憋问道:“要不要我扶你?”
“.......”柳冰冰撇他一眼,默默拄起拐杖,一顿一顿走了。
秦江被她搞得差点抓狂。一家人中,就数她最难相处。三缄其口、冷若霜雪,擦身而过时,都能让人感觉到一股凉飕飕的阴风刮过,连家里地小黄狗都不待见,可人家偏偏是文姐的表妹,赶也不是,不赶也不是。
秦江龇牙咧嘴揉揉肩膀,正要回房,眼角扫过倪彩房门时。心弦忽然跳了跳。要不......咱去倪彩哪儿擦擦药水?找找慰籍?嘿嘿,小妮子性情温顺,应该不会拒绝我深更半夜钻她房间的嚯?!
上回稀里糊涂的将她推倒,人生最最重要的过程。却象猪八戒吃蟠桃似的,一点滋味也品不出来,太挠心了。秦江心虚地竖耳听听,左邻右舍不闻动静。便蹑手蹑脚来到倪彩房前。
轻轻一扳门锁,喀嚓~,开了。
娘子~,俺来也!秦江窃喜摸了进去.......
风声!又闻破空声!
梆!
下一刻。秦江抱着脑瓜蹲地上,使劲揉搓疼处。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民,把我们的血肉......’
秦江欲哭无泪。砸中自己脑门的东西。分明是一只闹钟。如此革命地闹铃声,家里人都知道它是属于魏兰的。逗趣归逗趣,不过现在可是凌晨人静,响得实在不是时候,秦江忙不迭起拣起闹钟,手慌脚乱关掉它。
黑暗中,魏兰大喝:“谁!”
“我......开灯吧......”
亮起台灯后,魏兰急缩回床角边,手紧紧锁着自己睡衣领子,一副防狼姿势。“你跑俺房间干哈?告诉你,别想整些不着调的,俺是个冰清玉洁的姑娘,有些事一定要等到俺们婚后做!”
秦江没好气道:“说这话你亏不亏心啊,行了,我对你没兴趣,除非公鸡下蛋。”说罢,丢还她闹钟。
魏兰一把捞过来,翻来覆去察看。“坏没?坏了?早知道俺就扔台灯了......”
秦江暴汗。
“哎,倪彩呢?”
魏兰头也不抬:“隔壁。”
出了房间,秦江迷头苍蝇转了个圈,四下看看,懵了。隔壁?上下左右都能称之为隔壁,到底哪间啊?靠!随便吧,都是女人地房间,摸哪间都不亏。
于是,按照逻辑,秦江兜头钻进原本魏兰的房间。
进门一望,只见床上有道黑糊糊的人影,直挺挺坐着,纹丝不动。秦江吓了老大一跳:“谁?!”
“哼,问得可真有趣,夜闯女孩房间,居然有脸问人家是谁。”
一听是宁,秦江顿时头大。忙点头哈腰,阿谀道:“,嘿嘿,,告诉你个好消息。”
“说。”宁脸色并不是很难看,毕竟秦江闯的是魏兰房间,魏兰,对她还称不上是威胁。
“恭喜你荣升韩丰总裁!”
“什么?韩丰总裁?我?!”宁大感讶异。
“骗你有啥意思。”秦江一脸地千真万确。“人柳老头说,这总裁还就非你莫属了,怎样?高兴吧!象宁总天纵奇才,巾帼不让须眉,韩丰薰事会的决定可谓英明之极,明天正式文书才下达,我来提前通知你一声......喂,你听没听到我说呀?”
宁目光呆滞,一时间沉溺在激荡和忐忑中。“韩丰总裁,天啊,这是多大的职权啊......我能不能胜任?明天要穿什么衣服呢......”
总算糊弄过去了,秦江游魂一般飘出屋外,悄悄关上房门,吐了口浊气。
最后三间房间,还要不要继续?遭了那么多罪,现在放弃有点冤,还是继续吧。秦江正打算动手,对门却吱呀大开,只见小不点从殷妍房间里风风火火跑出来。
“哥哥,我睡不着。”小不点精神抖擞,确是毫无睡意。
秦江愕然指指殷妍房间:“你怎么跑这来睡了?”嗨!你说这帮女孩,好好的换什么房间?还换得如此乱。
小不点使劲拉秦江进自己房间。“哥哥,给我唱催眠曲。”
完了,没戏了,到小不点这儿就终结了,合着我折腾半宿,白忙活了。
秦江蔫怏怏,有精无神将小不点抱回床上,让她舒服靠在自己臂弯里,叹口气无奈说:“点歌吧。”
“我要听《宝宝睡》!”
什么歌?不认识!秦江很大爷地说:“对不起,我只会唱《采蘑菇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