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突围出去,到养老院打电话给廖队长。”秦无奈道:“信号被他们屏蔽了。”这年头,手机普及,干扰器也越来越普及,考场防止作弊用它,案犯打家劫舍也用它,动不动就屏蔽,真不让人活了。
萧晋大是不满:“拜托!我现在还是颜老板社团的人,你啥时候听说过黑社会报警的?!这么做太不道义了,我不阻止你,你也别往我身上扣屎盆呀,要去自己去。”
嗨!我去干嘛,这不亲自去找死呀,得,这娃儿被社团洗脑了。
秦江思索片刻,突然脑海灵光一闪:“......只要出了几十米干扰范围,手机应该能回复正常,嘿,也不一定非要去养老院......哎,萧晋,你奋力丢东西,能丢多远?”
“丢东西?”萧晋深感困惑,这跟报警有啥关系?“看啥东西,称手的话,八、九十米。”习武之人,这点臂力还是有的。
靠,都快赶上标枪世界纪录了。秦江将手机塞给萧晋:“你掂掂,称手不?”
“还行,你想干嘛?”萧晋有点期待,秦江鬼精灵一样,想法特多,似乎什么事情也难不倒他。
秦江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没搭他的茬,抢回手机,埋头编写短信,时而深思,时而傻笑,删删减减,一副贼兮兮准备使坏的模样。
萧晋好奇心大起,几口对付完面条,胡乱抹抹嘴巴。“好了,想咋样。说吧。”
“跟我上顶楼。”
顶楼一角除了一个别致凉亭。其它地方在无阻碍,视野开阔,想来主人也喜欢‘观夜望月’那调调。
今晚多云,夜色昏暗,月儿不知去向,只有一颗北斗星努力穿越缥薄云层,不甘地散发着弱弱光点。
别墅四周灰蒙蒙的难以辨物,树林内更是墨黑一片,静幽幽、阴悚悚,确实。里面隐藏着不少魑魅,潜匿了太多的未知。秦、萧二人最怵的就是那把狙击枪,也不知它什么时候会突然催魂。
楼顶类似于地中海建筑特色,围栏最多半米高,秦江俩人一边咒骂这该死地设计,一边匍匐爬至楼中央。
秦江听听四周。除了草虫不甘寂寞地鸣叫,没有丝毫杂音。也许颜老虎一方,与刀子一方彼此忌惮,都不敢轻举妄动,才会出现这个局面。
萧晋打眼询望秦江该怎么做?
秦江预先发送一次短信,依然是发不出去。于是将手机撑到萧晋面前。悄声说:“我估计对方使用的干扰器,是便携式的,屏蔽范围米。待会儿一摁发送短信,你就往外扔手机,起码要超40米,还有,能扔多高就扔多高,尽量延迟手机落地时间。”
靠!你也太有才了。萧晋失笑说:“如果信号不好,延迟发送,或是不出去呢?”
“白痴!你不看看。”秦江指指不远处,小山头上的一根柱形东西:“那是信号塔,明着告诉你吧,养老院里住的都是些大商人,富到什么程度不好说,总之,对他们来说速度就是先机,时间就是金钱,他们绝对不能容忍电话信号不灵,影响到他们的生意,信号问题不用考虑,而且我编的短信很短,也大大节省了发送时间,手机能在空中呆个两、三秒,起码有百分之九十九机会能成功发送。”
“还有百分之一呢?”
“手机有惧高症......”
萧晋哑然:“真扯!”
秦江没好气说:“行了,你扔的时候记得动作快,扔完赶紧卧倒,我可不想看你被狙击手暴头。”
萧晋刚要动作,却又急忙刹停:“往哪丢?”
秦江挠挠脸皮:“往养老院方向丢吧,按人性心理,使坏的家伙,总会下意识偏离大众的,如果他们在别墅后头安放干扰器,那么,养老院方向地屏蔽距离,就缩短了十多米,二、三十米的距离,你应该能丢很高吧?”
正如秦江预料那样,刀子等人安放的干扰器,确实是在屋背,主攻方向也是屋背或屋侧,因为这些地方无人整理,杂草、灌木多,易于隐藏身形。
这人脑袋怎么长的?萧晋紧了紧手机:“那我丢了!”
“嗯。”
萧晋一摁手机键,迅速爬起身,助跑两步,振臂狠狠投出手机,手机划起一道高高的抛物线,萧晋不敢察看结果,接着饿狗抢屎,顺势扑倒在地。
啪!
凉亭柱子应声爆出一个坑洞,碎石四下飞溅,射击路线,正是萧晋最后停顿的方位。
秦江、萧晋面面相觑,特别是萧晋,背脊当即飙起一层白毛汗,这么短时间做到定位、瞄准、射击,敢情,对方是名神射手。
“秦江西,往后别让我干这活儿了。”
“......表学由美说话,一点不好笑.....”
......
周末加班,是很郁闷地事情。
廖明辉深深吸了口烟,揉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等着副手地调查报告。
是的,全因为秦江,说有人要杀韩由美,这事不能当笑话处理,一直以来,秦江给人太多惊奇了,如果当初自己信任他、配合他,在申海早就能将凌哥绳之于法,将犯罪扼杀在摇篮里了,何至于让他闹到劫火车那份上?最不济,云南缉毒的功勋,也该有自己的一半。
这一桩桩要案,倘若由自己破获,别说处里颁发大红花,提回总局任职也不是难事。可惜,直到如今,自己惟一能拿出手的,只有银行劫案,这还是多亏人家秦江协助保全人质安危呢。
国内有几起银行劫案?单凭这个,自己所领地队伍,已隐然成了四处地大队,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