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确实骁悍,仗着武器犀利,熟悉地形,硬将民兵压而民兵呢,反正困死苑林,倒也不求急进,尽最大可能减少已方伤亡,消耗敌方弹药。别看双方火并激烈,却是雷声大,雨点小,战事一直胶着。
只有叶玉香这队人马,能迅速闯入榕树苑,主要还是叶、萧二人坚持,急于知道秦江下落,大伙才无奈跟随,好在岩班干曼、萧晋等人,都不是盖的,不放一枪,就沿路清除过来了,但别墅内情况不明,叶玉香也不敢再孤军冒进,原地呆等。
不多时,叶玉香等人,便见秦江拉着个女孩,与萧晋匆匆赶来会合。
秦江安然无恙,叶玉香总算松口气,心头的滋味,真是无以言表:“秦江,你小子还没死啊。”
“快了,最后剩下六十年。”巡视一周,很快发现了火箭筒,瞧那炮口,正杀气腾腾的对准牢房,秦江心脏遽然收缩,好一阵余悸。靠!若方才一炮轰过来,那还得了?!
“待会儿聊,有事儿。”秦江凑近火箭筒,旁若无人的一番捣鼓。
萧晋失笑说:“你狗急驴赶的,就为了看这炮?”
“这家伙我有用处。”
岩明店狐疑道:“你会用吗?”
“会扣板机就成。”秦江拎着火箭筒起身,抬头遥望别墅,苦涩道:“倪彩老爸还在里头呢,救人救到底,怎么着,我也得尽尽人事。对了玉香。里边啥状况?”
叶玉香摇摇头:“怎么?刚捡回条小命,又想去玩命?最好别,幸运不会时时陪伴你。”
秦江没反驳。只摸摸质感厚实的筒身,嘿嘿干笑,倒要看看谁玩得过我!
刚拔腿想走,察觉衣角一紧,转头张望,却是倪彩一直揪着自己的衣角。秦江悻悻地牵过她地手儿。搭在最近地叶玉香衣袖上。“倪彩,你暂时跟着这母老虎,别走丢了哈。”
“你!!”
叶玉香厮磨牙齿的德性,还真象那么回事,岩班干曼等人抽抽脸皮,忍不住别过脸去。
“秦江。”倪彩柳叶眉儿紧蹙,俏脸上聚满了忡忡之色。“你.....”阻拦的话到了嘴边,可犹犹豫豫。就是吐不出来。
虽然与那人亲情淡薄,但终归是有名份地,如今他生死不明,急需帮助。秦江这么做,情理上我应该赞成。可秦江冒死才救了我,现在又要为了我以身涉险,这般情重,又怎么好意思厚颜的接受?
“小心点.....”倪彩恋恋不舍‘注视’秦江。
秦江愕愣挠挠头:“完了?”
“什么?”倪彩很是莫名其妙。
秦江悻悻转身,临行前嘟囓一句:“还以为给我个鼓励香吻呢,整半天跟没说一样,我自个儿的小命,能大方吗......”
叶玉香等人心里都泛起了无力感。
大义大理之下,谁也没权阻止秦江,萧晋左右环视,无奈戳戳岩班干曼:“哎哥们,借把枪使使。”唉~,千算万算,没料想秦江一普通百姓,干的居然全是高危活儿,颜老板这份钱,忒不好挣!
.....
此时天色,灰蒙蒙乍亮。
毒贩人手不足,全在一线顶着,别墅内反而显得空荡,相对于室外密密麻麻的枪声,别墅内偶尔只闻零星一响,但其中的激烈,并不亚于外间。
倪东鸿和托尼俩人,是经枪林弹雨洗练,浴血征战过来地强者,不论动作、反应、速度、直觉,都高人一等,一个为了理念,一个为了钱财,双方对弈起来,有你没我、险死还生。
倪东鸿兜着别墅绕***,托尼一时奈何不了,他手中有把薄菜刀,追得紧了,很受威胁,近身格斗,枪还不如刀好使,可追得松点,他又象泥鳅一般,很快钻没了影,找起来麻烦,还要防备躲在暗处的他突然偷袭。
托尼颇感头疼,外面的枪声,越逼越近,催命似的。丁慕山那猪头呢?!怎么不过来帮忙?趁早联手干掉倪东鸿,我还能趁黑趁乱带你走,迟了让民兵解决所有毒贩,团团围住别墅,到时谁也逃不掉。
别看现在斗得旗鼓相当,其实倪东鸿心里清楚,肩胛处不断失血,体力不支,脑袋开始趋于混沌,要说强弩之末也不为过,那个紧追不舍的家伙,老练狡诈,硬是逼得我没时间包扎伤口。
砰!
又是一声
倪东鸿打个跄踉,把持不住身体,最终栽在地上。往他走去。
倪东鸿神色灰败,中枪的左腿直发麻木,情知是法跑了。“能告诉我,你是谁?”惟一遗憾是,尚未和女儿说过一句话,那怕只叫声爸爸。
托尼还未靠近倪东鸿,忽然听闻大厅过道有脚步声,机警地调转枪口。与此同时,咻~~!一声极突兀的啸响传出,下一刻,托尼恐骇地大张牛眼,只见一枚火箭弹,正旋着气尾,阴阴险险往自己袭来。
哇靠!托尼不顾一切扑倒地下。
轰!!
一声巨响,火箭弹命中离托尼最近的一根大理石房柱,瞬间飞石四溅,连稍远些地倪东鸿,也不幸受殃及,被气浪推了俩跟斗。
大厅内尘烟弥漫,久久不散。
“咳咳!”倪东鸿灰头土脸,狼狈吐掉满嘴沙砾,恨不得掐死秦江:“靠!没看我也在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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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没搭理,只顾着摆造型,做作的吹吹火箭筒口,摇头惋惜道:“啧啧,这身手,多灵活,玩枪我是玩不过你啦...,这炮弹嘛,老子就专打你附近的东西,用散弹片弹死你,看你还怎么跳腾,嘿嘿嘿嘿......”
那边萧晋,紧张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