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悬,已经逐渐步入了深夜。
洛基城东的将军府的大厅之中此刻正是灯火通明,费尔夫斯坐在正中的帅椅之上,正在不断的转动着自己手中的宝剑,紧皱着眉头,脸上lou出了一股非常焦虑的表情,忽然一拍桌子,大声地说道:“这个东方的小子真的有那么厉害?竟然一招就您卡帕诺老师给打败了,这。。。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坐在费尔夫斯左手边的正是早上被易天的寒冰真气重创的卡帕诺。经过今天早上的时间以后,卡帕诺连忙赶回了伯爵府,经过详细的调制,才终于把心中急剧的黑魔法给慢慢释放了出来,但是那一道钻心的寒气却还一直盘踞在他的檀中气海,所以卡帕诺现在还是一幅大病未愈的模样,面色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嘴唇还略显有些青紫。这时听到了守城将军费尔夫斯略带嘲讽的问话,本来已经集聚了满腔怒火的卡帕诺更是被挑起了火气。
圆睁起了双眼,卡帕诺猛然间站起了身子,大声道:“费尔夫斯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责怪我们无能吗?那您可以自己去试试那个东方小子得斤两啊?何必要让我们少爷去找他的麻烦呢?咳咳。。。”说到一半,卡帕诺好像由于过于激动牵动了身体里的内伤,开始不断地咳嗽了起来,身体也颤颤巍巍地坐了下去,不过一双眼睛还是狠狠地瞪着对面的费尔夫斯。一幅愤愤不平地表情。
坐在一旁的一名身穿皇室夸大的服装、须发皆白的老者轻轻地咳嗽了两声,然后微微地扬起了自己的右臂道:“卡帕诺,坐下!费尔夫斯将军一定不是那个意思的,是你太敏感了,快点给我坐下!”
刚才还火气很旺的卡帕诺一见那老者发话,忽然一下子变得恭敬了起来,躬身道:“是。约翰老伯爵,是我太鲁莽了!”说着便忍气吞声地坐了下去。不过眼神还是十分锐利的紧紧地盯住了费尔夫斯,一幅十分不爽地表情。
那老者看了看卡帕诺,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转而眼中有闪过了一丝老狐狸般的光芒,转过头来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费尔夫斯大将军,老夫我已经出动了我府里最厉害的教头卡帕诺老师。而且我的儿子也受了重伤,现在还躺在家里面,您不能就这样看着不管吧?”
约翰身为威廉三世册封的世袭伯爵,那也是在蒂姆斯共和国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他说话的口气十分地客气,但是语气中却带着三分的霸气,有些颓然的目光中也透出了一股说不出的威严与居高临下的感觉。
费尔夫斯虽然对于号称洛基城第一高手的卡帕诺就这样被易天轻松的收拾掉了这件事情十分得不满,可是对于老约翰。他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
尴尬地假笑了几声,费尔夫斯说道:“老伯爵,您知道,我作为洛基城的守城将军是不太适合与那个东方小子直接翻脸的。再说了,我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这也是巴尔老公爵的意思。。。”
冷哼了一声,老约翰的眼中忽然闪过了一丝迫人的光芒,语调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你不适合与他翻脸难道我就适合吗?这种得罪人地事情都推给我们来做,你倒在那里做好人,呵呵,费尔夫斯将军,您的算盘可打得不错啊?”
费尔夫斯毫不示弱,双目直直地望了回去,冷笑道:“约翰公爵,您这样说就不好了。难道您要违抗巴尔老公爵的意思不成?”
老约翰仍然是慢条斯理。但是语气却更加尖刻了起来:“费尔夫斯将军,你用不着拿巴尔公爵来压我。在我随着巴尔公爵到处征战的时候,你恐怕还没有出生呢!”
用力地一拍身旁的桌子,费尔夫斯猛然一下子站了起来,手指着老约翰伯爵道:“约翰公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
老约翰摆了摆那枯树枝般的手指,说道:“费尔夫斯将军,别你啊我啊的了,现在不是我们争吵的时候,我觉得你还是赶快想出一个对付那个东方小子的办法吧,我相信如果你就让这小子这么安然的通过了你地洛基城,巴尔公爵应该不会高兴地。”
费尔夫斯沉吟了一阵,想了想,最后还是慢慢地坐了下去,冷笑道:“那么依约翰伯爵的意思我们应该怎么办呢?连您手里面地第一高手卡帕诺老师都不是那小子的对手,难道您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老约翰冷笑了一声,微微地眯起了那双布满皱纹的眼睛,原本散乱的瞳孔立时变得聚焦了起来,慢条斯理地说道:“按照卡帕诺老师所讲的,按个小子确实有一些奇特的能耐,而且是一种我们都不太了解的本领,确实是不好对付。不过不要紧,虽然我们对付不了那个小子,但是我们却可以转移一下注意力。”
费尔夫斯眼睛转动着,突然cha话道:“你是说攻击他的手下,驻扎在城外的绝杀军团?”
老约翰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道:“费尔夫斯将军,看来你也并不是很笨。没错,就是那个什么所谓的绝杀军团。那个东方小子一定把最最精锐的手下全都抽调进了洛基城来保护凯西公主,所以驻扎在他们城外的那些部队虽然人数众多,但是实力一定不会高到哪里去。而且他们一定也不会料想到在蒂姆斯共和国的境内,竟然会有人敢于袭击他们。所以如果您能够派出一支部队,趁着夜色、偷偷地在他们营寨的上风头放上一把大火,那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措手不及。到时候。你再带领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