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点了点头,说道:“也好,叫他们进来,我正好要看看他们有没有实力保护阿富,如果他们不行,可能还要你潜伏到阿富的学校保护阿富!”
阿荣点了点头,走了出去,不多大一会,阿荣领着五个壮实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五个人跟福伯见过礼之后,各自找了椅子坐了下来,随后,坐在最靠近福伯的年轻人又站了起来,跟福伯行了一个礼,笑着说道:“老先生,我们是新丰贵族学校保安部护送分队的,我是负责接胡斗富同学去学校的小组长陈彪,希望老先生安排我与胡斗富同学的私人保镖交接胡斗富少爷的保护事宜。”
福伯微闭着双眼,点了点头,没有回答陈彪的问题,反而问道:“听说新丰贵族学校的保安系统很强大?”
陈彪立即谦虚地说道:“急客户之所急、想客户之所想是我们学校一贯的作风,做好保安工作是我们分内的事情。”
福伯突然站了起来,说道:“我想看看你们有没有保护阿富的实力,来吧,切磋一下!”
阿荣站了起来,说道:“师傅,这种小事交给徒弟来办就好了。”
福伯却摇了摇头,说道:“阿荣,你的实力已经不俗,但是却达不到收发自如的地步,这也是这么多年我一直不肯放你出去独自生活的原因,我只是校验一下他们的实力罢了,万一你把他们打伤了,明天送阿富上学也有些不妥。”
阿荣立即讪笑着退了下去。
陈彪等人被客户的保镖挑战估计也不是第一次的事情,但是福伯的态度却激怒了他,只是陈彪依旧是客客气气地拉出一个架势,谦虚地笑着说道:“这也是应该的,老先生请!”
福伯右手一挥,身后的椅子立即自动退到了五米开外,其他的四个学校保安也搬着椅子退出了五米开外。
阿荣学着福伯的样子朝后一挥手,椅子直接飞出了十米开外撞在了墙上,化成了粉末,阿荣的脸也瞬间红了起来,看到胡斗富依旧坐在原地没有动,阿荣赶紧走过去抱起胡斗富的椅子,退到了五米开外,藉此掩饰自己的尴尬。
福伯左脚轻轻踏出了半步,摆出了一个“二字钳阳马”,同时左手绕到右手之上,摆出一个藤圈手的姿势。
陈彪本来是不经意地摆出一个格斗的姿势,但是看到福伯摆出这个架势,立即肃然起敬,站直了身子,行了一个咏春拳的晚辈礼,恭敬地说道:“想不到遇到了同门前辈,我虽然是现代人,但是家师自小要求我严守中华武者的武德。晚辈无礼了,请同门前辈多多指点。”
说完,陈彪摆出一个标准的标指姿势,在咏春拳里,标指的起手式是晚辈向前辈求教的客套起手式。
福伯笑了笑,说道:“如此严格的起手式,你肯定是正宗福建严氏咏春拳的传人了,大胆来攻,我不算你咏春拳的门人,只是觉得这套拳法实战性比较强,随便拿来用用。”
陈彪听说自己门派的武功只是被人随便拿来用用,心中也有些窝火,直接快攻了过来。
福伯左右躲闪了几下,好整以暇地说道:“小小年纪将咏春拳练到这种程度也不容易,但是只是你这样的身手我真的不放心把阿富交给你们。”
说完,根本没有见到福伯是如何行动,陈彪突然像是撞到了一个高速转动的轮盘上,自己将自己弹出了三米开外。
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形的陈彪失色地喊道:“太极云手!”
福伯摇了摇头,挥了挥手,刚才被福伯挥到五米开外的椅子似乎长了脚一般地自动飞到了福伯的身后,福伯坐了下来,说道:“不是太极云手!太极云手我很少用,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们学校的保安就你这样的水平,我是不放心把阿富交到你们手上的,你们直接回去吧。”
陈彪尴尬地笑了笑,抱拳行了一礼,说道:“老前辈武学博大精深,晚辈拍马都不及。只是晚辈是新丰贵族学校保安系统里面几乎是最低一级,因为我们主要负责接送学生往返家庭和学校之间,而学生寒暑假回家或者返校一般都有自己的保镖随行,所以学校在这方面的保安一般都安排新手历练。请老前辈放心,我们学校的保安系统绝对无可挑剔。”
阿荣冷哼了一声,说道:“但愿如你所说。”
福伯点了点头,站了起来,说道:“阿荣,招待客人,安排他们住下,明天我亲自送阿富去学校。”
陈彪却喊道:“老前辈,请安排胡斗富同学的保镖跟我们交接啊!”
福伯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就直接离开了客厅。
胡斗富笑了笑,说道:“你好,我没有保镖,所以不用交接了。你认为有福爷爷在,我还需要保镖嘛?”
陈彪冲一直忽略地胡斗富行了一个礼,有些尴尬地说道:“原来你就是胡斗富同学,明天将由我们小组护送你去学校,请放心,假如出现意外情况,我们小组成员全部会用自己的性命确保你安全报到!”
阿荣一脸鄙夷,不冷不热地说道:“实力不济,就算是拼命也没有用。”
四个坐着的保安有三个站了起来,陈彪挥了挥手制止了三个站起来的保安,转而冲阿荣行了一个礼,谦虚地说道:“刚才哪位老前辈的武学博大精深,我们拍马难及,但是习武之人都是见猎心喜,所以还请老前辈的高足兄台你指教几招,大家切磋一下,互学互进嘛。”
阿荣回头看了一样刚才被自己震碎了的椅子,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