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舒此时真是有点怒不可遏,竟有人把主意打在了如果把他费尽心思布署的棋局搅乱了,不管这个人是谁安排的,他都会狠狠的教训一顿,也好让他身后的人知道,他牛奔舒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拳头犹如老牛拉破车,慢腾腾的,但是他那让谁看来都会击空的一拳,却稳稳的轰在了大梵天的身上!轰,大梵天的身躯再次被轰起千丈多高。{}
郁闷,大梵天此时是极度的郁闷!如果说刚才那快如闪电般的一拳自己没能躲开,那还说得过去,这个继承了巫族法诀的牛奔舒实在太变态,他的实力比自己高得太多;可是,此时他慢悠悠的一拳,自己还是被击中了,这让郁闷的大梵天更加烦躁不已。
本来已然飞起的身躯,竟然自讨苦吃的朝人家拳头上撞,这岂不是有病么。但是大梵天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躯,身不由己的,就让自己那比金刚还要坚硬的身躯和牛奔舒的拳头撞在了一起!
轰,轰,轰,在牛奔舒一拳又一拳的接连轰击之下,大梵天的身躯在皇宫之内不断的起起落落,跌宕起伏。在这重复的过程之中,牛奔舒很是小心的控制着力道,生怕用力过大一拳将大梵天轰死。
怎么说大梵天是冥河教祖的弟子,牛奔舒虽然不惧冥河教祖,但是现在,两人毕竟是同盟关系,怎么说也要给冥河教祖留足面子。不过冥河教祖的这点面子,也只能保住大梵天的性命而已于大梵天的身躯奔舒可就没有太多的顾及了。
轰,大梵天的身躯再次如球一般被牛奔舒轰在了半空之中!不过这次,牛奔舒并未像刚才那样握着拳头在下面等,而是和大梵天的身体几乎同时腾空而起,直向半空之上飞去。就在大梵天的身躯飞起千丈多高之时,一直跟在他身旁的牛奔舒猛的向上一提,一只脚如闪电一般狠的蹬在了大梵天的身躯之上!
“去吧,从哪里回哪里去罢!”看着如流星般下坠的大梵天,牛奔舒喃喃说道。
“轰”又是一声巨响,大梵的身躯狠狠的砸在皇宫里用水磨方砖铺就的地面之上即又隐没在大地之中,只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洞口。站在洞边奔舒伸手一抹,一个血色的珠子就被他抓在手中,被困在大梵天小世界之中的因陀罗被他放了出来。
大梵天的血魂珠中的因陀罗,正苦思冥想着如何出去,突然回到了上京城之中,自然明白被人救了。他知道何人想要救他,都只有先将大梵天打败。看着眼前这个黑色的身影因陀罗心念转动之下,就已然知道了来何人。
“河教祖坐下弟子因陀罗见前辈!”因陀罗恭恭敬敬地对牛奔舒躬身施礼道。
如恭敬地施礼。寓意着因陀罗地彻底拜服。因陀罗是什么人?准圣!虽然他只是一个低级地准圣是能成为准圣地人。自有他们地骄傲。就算对于圣人。一些骄傲地准圣也只做些表面上地功夫。要一个准圣对一个素不相识地准圣彻底地拜服。根本就是匪夷所思地事。
看着恭敬有加地因陀罗。牛奔舒淡淡说道:“因陀罗。你这件事情完成地很好。再过三天。你就可以回幽冥血海了。这二十年来。真是辛苦你了。
这个珠子就送给你吧。”说完。轻轻一弹。血魂珠就向着因陀罗弹去。
对于迎面飞来地宝珠。因陀罗并没有拒绝。而是轻轻地接在手中。躬身道谢。而后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前辈。不知晚辈那不懂事地二师兄。现在何处?”
“他地生死。你无需担心。毕竟我和你师父还是盟友。如非必要。我也不至于伤他性命。现在我已将他送回幽冥血海之中。等你完成任务。就可以去看他了。”说完。牛奔舒地身躯就在因陀罗地眼前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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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血海之中,冥河教祖坐在血色的蒲团之上,两眼淡淡的看着前方。在他身旁不远处,阿修罗族帝王天波旬,正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等待着冥河教祖的训示。
“天波旬,大梵天现在怎么样了?”冥河教主淡漠的语气之中充满了阴冷,仿佛问的并不是他心爱的弟子,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虽然侍候冥河教祖不知道多少元会,但是,天波旬听到这声漫不经
问还是心底一寒,当下赶忙恭敬的回道:“回禀师父的伤势并无大碍,只是一些皮肉上的疼痛。只是,任凭我们用尽各种灵药,想要减轻却是没有丝毫的作用。”
“有作用才怪呢,凭着那些普通的丹药,要想削去大地精气的影响,自然会难比登天。正所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这牛奔舒打的并不是大梵天,而是为师!他是在敲打为师:不要太贪心。贪心的话,是要吃苦头的!”
从冥河教祖的话语之中,天波旬听到了无奈。不错,就是无奈。想那冥河教祖从洪荒之时就出了名的霸道,无奈此时面对牛奔舒这霸道的行为,却束手无策。斟酌了一下言语,天波旬轻声劝慰道:“老师也不要烦恼。那人虽然强劲一时,但是他树敌太多,想来那些人是不会让他活多久的!”边说,天波旬边用手指了指遥远的天空。
冥河教祖轻轻一笑,然后淡淡说道:“还是保佑他多活些日子罢,要不然的话,我们就要在那些人的眼皮底下暴露无遗了!六道轮回对于他们之中的哪一位来说,都是一块肥肉,而我们对于那些人,可没有什么还手之力。”
“师父圣明,还是您老人家想的周到。这次,那家伙虽然做的太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