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家连根拔起,原来李隆基打的竟然是这个主意!牛识附在小纸片上,耐心的听着李隆基和这个叫秦圆的太监的谈话。
随着呵呵两声的冷笑,李隆基突然怒不可遏地泄道:“秦圆,你也是跟朕多年的老人了,你说朕怎能不生气!从朕即位以来,这牛家就从不把朕放在眼里。在朕即位大典之上,也只是派了个家奴前来恭祝。”说到这里,李隆基的脸色愈加狰狞。
那个叫秦圆的老太监看到李隆基这副模样,却没有半丝畏惧,就听他淡淡的劝慰道:“陛下,牛家嚣张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了。先前,先皇即位之时,他们也是派来了一个家奴。对于这件事,我看陛下还是暂时不要过分计较的好,毕竟现在牛家还是大唐第一世家。”
“可是朕眼前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李隆基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龙书案上,巨大的劲道将那用阴桃木质的龙书案竟砸出了一个大大的凹坑!
那老太监对李隆基的怒好像已经司空见惯了,伸手轻轻一吸,龙书案上深深的拳印瞬间平整如新。然后,又淡淡的说道:“陛下,以后您如果有怒气,别再对这龙书案了,这龙书案已是您这一年来换的第五个了,再换龙书案的话,会有御使参奏的。对于牛家,陛下也无需着急,总有一天,会收拾他们的。从五百年前,先代帝皇就布局要收拾牛家,只是因为一直没有绝对的把握,这才一拖再拖。”
“一拖再拖?我看不敢施行!如果我的那些祖先们能把那些藏在皇家密馆的计划实施下去,现在大唐国内可能早就没有牛家了!”说到这里李隆基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看来,他对祖宗们没有当机立断而留下的后患很是不满。
对于李隆基的刻薄,秦圆太监的面色丝毫不变,不过的他的嘴中冒出来的话,却很不中听。就见他用万年不变的声音说道:“陛下说的也许是对的果那些计划都实施了的话,不要说一个牛家算是数十个牛家也早都灰飞烟灭了。不过陛下你可知道,如果实施计划时出现一点差错,今日的大唐王朝也就不复存在了!”
听了秦圆老监的话,李隆基颓然倒在龙椅之上,好半天才开口说道:“秦圆许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为了大唐帝国的千秋万代我还是要会一会这个牛家,看一看这牛家究竟厉害在何处,竟能让我的这些祖先,前怕狼后怕虎地畏手畏脚的!”
对于李隆基的决心,秦老太监张了张口,话还是咽了回去。李隆基对秦圆老太监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却装作视而不见时的他不想让人动摇他的决心,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已经不到什么话语的牛奔舒念转动之间,就将远在千里之外的神识收了回来。想起刚才的所见所闻奔舒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讥讽的微笑。李隆基,不愧被称为四大部洲的一代明君,不过要想让明君变成暴君,往往也就是一步之差。
牛奔地心神快速地转动了几下。顿时有了怎样对付李隆基地主意。随着一声长笑在青石山上响起。牛奔舒那黑色地身影倏忽之间就在青石山上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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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宝功德池中。一声声婴地啼哭之声此起彼伏。搅和得这个灵山仙境多了一些不和谐地因素。在这哭声之中。一头头麋鹿撒腿狂奔。一条条金龙潜水入渊。更有一些猛兽四散逃窜。从这些野兽地恐慌来看。他们对于这个哭声是恐惧到了极点!
西方教主阿弥陀佛坐在九品莲台之上。在这哭声之中。他那原本慈悲为怀地佛脸之上。更多地却是无奈。看着不远处金色莲花之上不断啼哭地婴儿。这位西方教地大教主却是束手无策。
就在阿弥陀佛听着哭声不耐烦之时。一声轻笑从远方传来。就听准提道人在半空中说道:“接引师兄。你真是好悠闲。竟然有时间逗小孩子玩!”
听了准提道人地话。阿弥陀佛苦笑一声。淡淡地说道:“师弟。你就不要再开玩笑了!如果你觉得这个婴儿很有意思地话。我就把他送到你地家中去。让他好好地在你那斜月三星洞中给你表演表演。”
“师兄,你也知道小弟福薄,这个婴儿么,确实是无福享用,还是留在师兄的身边,与你朝夕相
样也有利于他的成长。”准提道人双手一探,对着淡的说道。
对于准提道人的狡猾,阿弥陀佛淡然一笑,并没有再说什么。看着平静如水的阿弥陀佛,准提道人也轻轻一笑,漫步来到七品的白色莲台旁边,伸出一只枯枝般的大手,轻轻的在那婴儿身上摸了摸,然后对阿弥陀佛说道:“牛奔舒的生死轮回大神通还真是不凡,凭着师兄的神通,竟然也破解不了。害得多宝这孩子一日三轮回,日日一个模样,还真是苦了他了!”
就在准提道人说话之间,那本来只有一尺多长的婴儿,转瞬之间,就变成了两尺多长。对于婴儿身躯的急速变化,阿弥陀佛却丝毫没有喜色,一双佛眼充满了无尽的祥和之光,在婴儿的身上打量了一番,这才说道:“这生死轮回的威力已然作用到了多宝的骨髓之中,要想清除,却是比凡人登天还难!”
对于阿弥陀佛的话,准提道人一向信服,不过他却不希望西方教的现在佛祖永远是这副样子,当下开口道:“师兄,如果多宝一直是这个样子,我们是不是该重立一个佛教之主呢?”
“多宝心智坚毅,乃是不可多得的干才,如果让他一直这样,那是我教的一大损失!自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