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空左右看看，旁边另一个门市房门前有台阶，他走过去坐在台阶上，进入看戏模式。
在白灵动手之前，小混混们还不敢确定白灵是在向他们挑衅，白灵等不耐烦了，就自己先动手了。
于是在棋社门前，十几个小混混被白灵一个人痛扁，已经不算斗殴了，而是单方面施虐。这些小混混被打得哭爹喊娘四处乱蹿，白灵只用了十几分钟，就把没来得及逃跑的小混混，统统放倒在地上。
“喂，小子。”白灵看看没人可虐了，伸手从地上揪起一个来，“告诉我，贵利高在哪里？”
“高……高哥他……他不在……”小混混吓得眼神散乱，心脏要爆炸了。
“我没问他在不在，我问他在哪里？你他**聋了？”白灵粉脸骤冷。
“不知道，不知道，大姐，你别打了，我错了，我真不知道！”小混混立刻捂住脑袋，大喊大叫向白灵求饶。
坐在台阶上的沈星空，摸摸自己的鼻子，心里嘲笑贵利高个没出息的东西，居然逃了。其实沈星空强逼贵利270324169214高做的生意，贵利高不赔，就是赚得少点，何必逃跑呢？沈星空越想越不对劲。
他站起身，又随手从地上揪起一个来。
“哥们，贵利高什么时候走的？”沈星空的态度比白灵温柔多了。
“他……高哥已经走了三天了……这里……这里已经不归他管了……”这个小混混是个歪嘴，就算没挨过打，说话也费劲。
“啊？不归他管了？那归谁管？”沈星空顿时一愣。
“归……归另一个大哥……我，我不认识……”
沈星空松开手，歪嘴小混混又躺在地上呻吟。白灵也扔了自己手里的人，走到沈星空身边，奇怪地问：“贵利高为了不做我们的生意，居然跑路了？”
“好像是……”沈星空苦笑，心想贵利高是不是精神有毛病？
“那现在怎么办？”白灵傻眼了。
沈星空眨了几下眼睛，又低头看看脚下歪嘴的小混混，轻轻踢了他一脚。
“喂，兄弟，我有点东西想出手，还可以找谁？有路子吗？”
“去……去百思特酒吧……找，找杨哥，他好像有办法。”小混混毕竟是小混混，干正经事不行，这种违法的勾当都有路子。
沈星空立刻带着白灵，走回到大街上，又拦辆出租车，满a市找百思特酒吧。他们历尽“千辛万苦”，总算是找到了，可两个人站在酒吧门口，却谁也不进去，因为这间酒吧他们来过，来这里抓薇薇的那个奸夫，沈星空还和这里的老板娘研究过买酒吧的事。
白灵看着酒吧的牌子，上面有“24小时”的字样，过了很久，才捅捅身边沈星空。
“老板，这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继续买酒吧呗！”沈星空又苦笑，然后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走进酒吧后，两个人又愣了一下，这里面变样了，虽然装修没变，但格局已经变了，连吧台都换了地方，里面的服务生也不是原来那些人了。
一位男服务生来到沈星空面前，笑着向他行个礼。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还没营业呢！”
“没……营业，你们不是24小时的吗？”沈星空莫名其妙。
“呃……那是以前了，对不起，现在只从下午一点营业到晚上十二点。”男服务生耐心解释。
“哦，无所谓，我想见见你们老板娘，我上次来过的，和她谈点生意。”沈星空不纠结24小时了，见到老板娘才是正事。
“老板娘……先生，我们这里没有老板娘，只有一位老板。”这回轮到男服务生发愣了，上下打量沈星空，目光里充满疑惑。
“喂！”白灵突然向前迈了一步，还推了男服务生一把，态度很野蛮，“你说什么，这里明明有个老板娘的，你是不是刚来上班啊？”
“小姐，不好意思，我确实是刚来上班。不过，这里的人全是刚来上班的，以前的都被辞退了，这里的老板也是刚刚盘下这个酒吧。”男服务生不敢对白灵发火，只能实话实说。
“什么？这里的老板不是姓杨吗？”沈星空心里一凛，下意识揪住男服务生的衣领。
“不是啊，这里的老板是外国人士，不是姓杨的。”男服务生愕然摇头。
“怎么可能……”沈星空松开手和白灵目目相觑，今天太奇怪了，贵利高跑路，姓杨的酒吧被人盘去，这两件事好像不止是巧合。
两个人垂头丧气离开百思特酒吧，黄金算是没处出手了，唯一的办法，只能在a市里面另寻其他的洗钱买家。
他们用了近一天的时间，走遍了半个a市大街小巷，专盯着电灯杆、街头墙角的，看到有什么卖枪卖白粉卖速贷款这样的，就给人家打电话。
他们是真见了鬼了，能打通电话的，全是外地的买家，更多是南方的，而本地做这种非法生意的人，似乎同时人间蒸发，不但电话打不通，人也找不到，a市仿佛进入了一种纯对无黑的理想时代。
到了傍晚时分，白灵实在走不动了，坐在街边马路牙子上喘粗气，沈星空也累坏了，坐在她身边，又递给她一瓶水。
“我说老板……”白灵喝了口水，又擦擦头上的汗水，“这些王八蛋怎么集体从良了？搞什么鬼吗？”
“不知道，唉，总算是好事吧！”沈星空为a市人民感到高兴。
“不对啊，那贵利高的棋社不是还开着嘛，就是换了个老板。要是他们真